第7章 讓我來服侍您(H)
席然的技巧有些笨拙,但桓修看得出對方很賣力。
桓修還沒有洗過澡,但席然毫無怨言地主動將一整根陰莖都含入口中,不得要領(lǐng)地吞吐著。他好像不大會運(yùn)用舌頭上的技巧,就這么老實(shí)地一次次套弄,幾次把自己頂?shù)糜行└蓢I,但也都硬是忍住了。
桓修后背靠在門上,微微低下頭,眼前著實(shí)是難以拒絕的光景,但也有點(diǎn)罪惡感。他伸出手從席然的臉頰劃著扶住腦袋一側(cè),稍許帶動著將節(jié)奏減緩了一些。
“唔……嗯……”
席然看起來輕松了不少,眉毛不再緊緊地皺在一處了。他似乎意識到桓修是在為他著想才放慢了速度,意外又感激地抬眼看了桓修一下。
桓修被這個稍顯直接,又在此情此景下無比色情的眼神擊沉了。
感覺到口中的欲望突然漲得厲害,一跳一跳的,席然不知道為何桓修突然欲望更濃了,但他至少確定了雄主沒有嫌棄他的行為,且也許正相反,所以安心了許多。
這剛過了大約十分鐘,席然完全沒有疲憊地繼續(xù)用嘴巴幫桓修弄。因?yàn)闆]有技巧,所以這實(shí)打?qū)嵉膭幼骺吹没感薅枷胩嫠掳桶l(fā)酸了。正好有些想射的欲望上來了,桓修便主動從對方嘴里抽出來,自己動手?jǐn)]最后的幾下。
“嗯……!”
桓修這段日子都沒有自慰過,加上這具身體年輕又是處男,射得倒是干脆利落。席然木頭一般沒有挪動,被桓修的精液射到了臉上。
太色情了——
桓修從高潮的愉悅中緩過勁兒來,看清席然沾著精液的臉,這會兒依舊半跪在地方仰視著自己。不由得這樣想道。
大約是因?yàn)槌D暝谕庥?xùn)練、執(zhí)行任務(wù),席然的膚色偏小麥色。比膚色更深一個色號的蟲紋遍布皮膚,看起來不密集,也不花哨,在桓修看來反倒有種神秘的美感。他全身上下的肌肉很勻稱緊實(shí),是那種恰好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的程度。
“怎么不躲開?”桓修趕緊伸手抹了席然的臉一把,將精液擦掉。他想去床頭柜拿紙巾擦手,但褲子褪到一半行動不便,于是干脆原地脫了褲子,光裸著下半身去拿紙巾。
擦了手將紙團(tuán)丟進(jìn)紙簍里,桓修回頭一看:得,席然還跪在那。
“你趕緊起來啊,地上不涼?”
“抱歉,還要您親自動手……”聽到桓修的話,席然這才站了起來,想了想,還順帶將桓修丟在原地的褲子也拿起來,給他板板整整地放在床邊的腳凳上。
“現(xiàn)在是疊褲子的時機(jī)嗎?”
桓修被莫名地戳到了笑點(diǎn),忍不住低笑了起來。主要是席然一個一米八幾、身材健壯的大男人,這會兒人妻一般地跟在他后頭撿褲子還順手疊了,讓他覺得十分反差萌。
席然和桓修認(rèn)識后說的頻率最高的話就是‘對不起’和‘抱歉’了。防止他再道歉,桓修沒等對方張口便先說道:“不許道歉?!?/p>
“……”席然張了張口,又硬生生把話吞回去了。
“來這兒。”桓修坐在床上,拍了拍床,示意讓席然過來。
“可以嗎?”席然看起來還是有些敬畏,好像桓修睡的那張床是什么圣域?qū)毜匾话?,不敢靠近?/p>
“啊,可以啊?!被感迴咭暳讼蝗?,欲望又有些抬頭。蟲族本來就是性欲旺盛的種族,因?yàn)槌錾实?,若再不熱愛床上運(yùn)動,那總蟲口,尤其是雄蟲的數(shù)量就要愈發(fā)慘淡了。只是他現(xiàn)在腦中稍微清醒一點(diǎn)了,比起繼續(xù)接下去該做的事,還有別的想要和席然溝通的話要說。
席然平時做事動作都雷厲果斷的,這會兒卻小心謹(jǐn)慎得緊,神態(tài)掩飾不住的忐忑。爬上床后就僵在一邊,不知道自己是該等桓修的指示,還是來繼續(xù)給他服務(wù)。
“這時候問這個可能有些煞風(fēng)景……但我好奇,你以前和你那個,前夫?是怎么相處的?能和我講講嗎?”
桓修是真的好奇,席然的反應(yīng)和技巧都青澀得可以,不要說這是接過一次婚的蟲,說這是處男他都信。從別人口中的八卦其實(shí)他也能猜到席然以前的婚姻絕不是什么美好的回憶。如果對方不想說,桓修不覺得是什么問題——反正他自己也有許多秘密沒有坦白。
但他還是想問問,希望這問題不會讓對方為難。
不過席然低下頭,沒有任何抗拒,開始開口向他闡述。
“一開始我是經(jīng)由上司介紹過去的時家。幾年前那會兒,我在軍部里竄得很快,很多貴族都會在軍雌里挑選對象。孤兒出身的我本就沒什么選擇權(quán)……當(dāng)時我也比較愚蠢,上司提起的時候,一心擔(dān)憂拒絕會影響自己的發(fā)展,不加思考就同意了。”
“我沒什么優(yōu)點(diǎn),前任雄主也更偏好亞雌一些。家中的雌侍和雌奴很多,所以其實(shí)我服侍他的次數(shù)沒幾次……只是碰巧那幾次就有了小夜。當(dāng)然,后來發(fā)現(xiàn)小夜是雌蟲后,他基本上就沒有來見過我了?!?/p>
“小夜出生后,前任雄主偶爾來過幾次,可能因?yàn)樾那椴缓?,小夜又是吵鬧的年紀(jì),他煩躁起來就對孩子動粗,我忍不住出言頂撞了兩句,惹惱了他……后來就是外面?zhèn)餮运鱾鞯哪菢?,我因?yàn)榇笠猓鋈蝿?wù)時受了重傷,以后都無法擔(dān)任前線作戰(zhàn)了。被調(diào)度回后勤部門之后,從各種方面來說我對時家都沒有用處了。早些又惹怒了前任雄主,所以……”
“……這樣啊?!被感揠S口問問,沒想到席然講得這么透。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席然才是,這經(jīng)歷也是一個大寫的慘。
“所以小夜才那么膽小?”
“……是的?!毕幻媛独⑸o@然是覺得自己這個雌父當(dāng)?shù)煤苁 ?/p>
“你受傷在哪里?”桓修上下打量著席然,對方的身體很完美,皮膚也沒有哪里有傷疤的痕跡。
“在骨翅上。不影響基本使用,但多少有些遲緩。對軍蟲來說很致命。”
桓修想起來,雌蟲是有翅膀的。平時收折起來放在身體內(nèi)部,大約是在肩胛骨的位置。骨翅不會用于日常移動,只有作戰(zhàn)和危急時刻才會展開。
說起來他至今為止還未曾親眼見過骨翅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