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無意識地想,以后她和宋歌有了寶寶,是不是也這么可愛,總是黏著她爸爸,覺得自己的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崇拜的不得了。
幾個人一起吃過午飯,宋歌和李浩誠說起部隊里的事情,感慨萬千,時不時地就捧個杯一起喝點白酒,小姑娘看到了,奪過李浩誠的酒杯,板著小臉一副嚴(yán)肅的模樣,教訓(xùn)她爸爸:“媽媽不是說了嗎,不準(zhǔn)喝酒。”
李浩誠笑著說:“好好好,爸爸錯了,爸爸再也不喝了?!?/p>
杜諾然在旁邊看地津津有味,越來越喜歡小姑娘了,她對李靜月說:“月月,阿姨帶你去吃甜點好不好?”
小丫頭一聽有吃的,立馬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拍著手高興地跳著說:“好啊好??!”
杜諾然在宋歌身旁起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對李浩誠說:“你們聊,我?guī)г略氯サ昀锿鏁??!?/p>
周娜也跟著站起來,笑道:“走吧,我們一起過去?!?/p>
“好?!倍胖Z然應(yīng)下。
等杜諾然和周娜帶著李靜月離開,李浩誠不禁夸贊,說:“宋歌你可以啊,這媳婦兒太會來事兒了?!?/p>
宋歌的眉角微揚,臉上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李浩誠一家是傍晚離開的沈城,宋歌和杜諾然開車把他們送到了車站,親眼看著他們進站,然后才回來。
杜諾然也是第一次見他們軍人之間的送別方式,宋歌和李浩誠分開前兩個人互相敬了個軍禮。
最有趣的是,旁邊的李靜月也有模有樣地學(xué)著他們,抬起手來給宋歌敬軍禮。
宋歌笑的特別溫柔,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小月要乖啊,下次再讓你爸媽帶你過來玩。”
“好!”小姑娘滿口答應(yīng)。
晚上宋歌和杜諾然從店里回去,杜諾然例常在宋歌做飯的時候回家洗了個澡,等她洗完澡穿著睡衣跑下來,宋歌也正好把晚飯做好了。
她嚷著要喝酒,宋歌居然和她開起了玩笑,說:“你是想酒后亂性嗎?”
杜諾然嘿嘿笑,“你要想的話,現(xiàn)在也可以。”
“走,”她煞有介事地拉著他的手,往臥室走,說:“剩下的話我們?nèi)ゴ采险f?!?/p>
宋歌一巴掌拍開她的手爪子,“你就鬧騰吧?!?/p>
杜諾然樂不可支。
結(jié)果這晚兩個人把瓶子里剩下的青梅酒都給喝完了,不僅僅杜諾然醉了,就連宋歌都有些上頭,畢竟他下午還和李浩誠喝了不少白酒。
杜諾然摟著宋歌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臉頰紅撲撲的,雙眼迷離,笑呵呵道:“我好喜歡小靜月啊宋宋?!?/p>
“我們……我們以后也要生一個這么可愛的女兒,嘿嘿嘿,她也會這么崇拜你,覺得她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會把你當(dāng)成她的超級英雄?!?/p>
“嗚……”她低了點頭,腦袋在他的側(cè)頸間蹭來蹭去,“太可愛了?!?/p>
“宋宋……”杜諾然呵出來的氣都是熱的,她的雙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說:“我好熱?!?/p>
宋歌的眼底翻涌著波浪,他捧住杜諾然通紅的臉,不容分說地吻了上去。
他抱著她,一路從客廳吻到臥室門口,然后推開門,大步走進去,和她一起摔進床里。
杜諾然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難耐空洞,讓她難受地想要哭。
好在,后來他來了。
宋歌吻著她眼角的淚,眉頭擰緊,把她死死地抱在懷里。
一整夜的翻云覆雨,到黎明才慢慢平息。
杜諾然的嗓子干啞,身體酸疼,撐不住睡了過去,宋歌就摟著她,滿眼眷戀地看著懷里熟睡的女人。
一直到天亮,一直到她后來醒來,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正瞅著她看的男人。
她并不知道他這樣看了她多久。
“醒了?”宋歌唇邊浮出笑來,“餓不餓?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p>
杜諾然動了動身子,昨晚完全超出負(fù)荷的運動讓她現(xiàn)在很痛苦,她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皺眉控訴他:“你怎么不知道憐香惜玉?。课椰F(xiàn)在要疼死了。”
“全身上下哪都疼?!彼f著就艱難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宋歌一副犯了錯的模樣,他把她摟進懷里,話語特別愧疚,道:“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所以有些失控,沒有把握好分寸?!?/p>
杜諾然哼了幾聲,宋歌輕輕地在她瑩白渾圓的肩頭吻了下,“我今天注意,會讓你舒服點的?!?/p>
杜諾然:“???”
她沒聽錯吧?宋歌剛才說的啥?
今天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