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
熟悉的聲音。
熙想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靠坐在圓臺的金屬架子邊睡著了。
溫雅正站在她身邊,臉上露出淡淡嫌棄。
熙想掙扎著站起來,但雙腿發(fā)軟,她沒能站起來。
“殘疾了?”溫雅隨口嘲諷。
“沒有……”熙想低著頭,臉上還掛著淚痕,她伸手擦去,然后拉住欄桿,費力爬起來。
“能走就行。跟我來?!睖匮哦虝旱叵铝?,朝大廳的某個通道走去。
和希達不一樣,她的腳步很慢,像是在故意等熙想的樣子。
熙想一手捂著小腹,另一手托著腰部。
剛才那姿勢實在很難受,而且腰部抵著的力量讓她腰酸背痛。
每走一步,好像都在撕扯下體的樣子。
這是受傷了嗎?
“我們要去哪兒?”熙想問。
溫雅瞟了她一眼,反問:“你需要去哪兒?”
“我……”熙想低頭,“我想回家……”
她想回家了。
不去學校,不去租房,而是回老家。
在鄉(xiāng)下耕種,春耕秋收,冬天的時候還能打雪仗。
她突然無比想念田野,哪怕讓她一輩子呆在田野里當個山野村姑也挺好的。
“家?你沒有家了?!睖匮懦爸S一句,突然拽住熙想的胳膊,加快腳步,將她朝休息室拖去。
“啊……等一下……好痛……慢點走……”熙想輕喚。
溫雅充耳不聞,將她拖入多人休息室后,推到一個床位上:“以后如果覺得疼,就來這里躺著。只要你導師愿意放你,你隨時都能來。知道了嗎?”
“嗯……”熙想扶著臀部,躺在床上,抹著眼淚。
溫雅似乎很不喜歡看見被人哭,她嫌棄地看了熙想一眼,將她的裙子掀開,掰過她的雙膝,看了一眼她的下體:“還好,沒流血。那群家伙居然還知道分寸?!?
她從床下取來一個真正的分腿器。
這是一個三角形的架子,有點像一個展翅的鷹。兩翼有個可調(diào)節(jié)的長條形托盤,專門用來放小腿。
“你要對我做什么……”熙想問了一句。
“你需要什么?”
“她們說我需要學得很多……”熙想仰頭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地就像一具尸體,“但是今晚應該夠了……”
“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么?”溫雅冷哼一聲,瞪著她,“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想治療你?”
“對不起……”熙想突然哭泣起來。
她還以為溫雅也是來玩弄她的。
“收起你的眼淚吧,這里最不值的就是眼淚了!你如果在他們面前哭,他們只會更有成就感,更猛烈地抽插,更用力地頂你,捏爆你的奶子,把你操到連哭都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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