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臂撐住身子,半伏在桌上,讓臀部稍稍離開椅座。下身里,假陽具在貞c帶里鼓涌扭動著,上面凸起顆粒摩挲著陰道深處,就像有人用粗糙的手指深入她的下體,撩撥出她的情欲來。
不過一會兒,她喘著粗氣,情難自制。
青果看著她羞紅的臉色,咬著勺子,說:“我偷偷問過,主人說,這是要我們時刻準備好和人做愛。他可能覺得你還沒準備好?!?
“……”
開玩笑,誰能時刻準備好?!
“假設(shè)我被金主看上了,我要和他不停地做愛!我要掰開我的小穴對著他,讓他用陰精狠狠地g我,我要在床上,在地板上,在陽臺里,在他的辦公室里,翹起我的屁股,用我的小穴把他的男根含化了!我要他每分每秒都離不開我!”青果雙手托腮,幻想著,臉上帶著夢幻般的悵惘。
“……不要說了……嗯唔……”熙想雙手捂住額頭,差點忍不住呻吟,艱難地問,“你……你不覺得……你的想法有問題嗎……”
“什么問題?”青果茫然地看著她,甜甜地笑了,“和金主做愛是多幸福的事啊,這說明我有用??!如果沒人要我,我就和那些拖地刷盤子的女奴一樣,沒有價值了。來都來了,總不能變得和‘垃圾’一樣吧?”
“…………”
垃圾指的是那群被閹割的可憐女奴嗎?
熙想被這番話分了神,只覺得全身燥熱都被壓下去不少,涌上來的是寒意。
這洗腦可真徹底的。
為什么她會有這樣的想法?
如果她像青果一樣,在這里淪陷了數(shù)月,每天都面對這樣永無止境的凌辱,強迫她們坐在假陽具上,不停地聽到叫床的聲音……
是不是終有一天,她也會忘了外面正常的世界,徹底淪為他們的吸ing?
“嗚……”
小穴里的攪拌更狂亂了。
她不該問青果那句話。
腕表有監(jiān)聽的功能,只要有人注意到了她,就能聽見她說的話,密切監(jiān)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否則林澈不可能那么快出現(xiàn)在舞蹈房。
他很可能從一開始就在注意她,所以才會額外對待。
她覺得他有所圖謀,卻不明白他到底要她做什么。
他對她的一切寵愛,總是要還的……
在他的特殊關(guān)注下,背叛只會讓她受到更重的懲罰……
比如現(xiàn)在……
她雙腿分開,在椅子前半蹲著,半撐在桌上,發(fā)絲垂落下來,遮住臉龐。
臉頰紅得像蘋果,細柳眉蹙在一起,似痛苦,似求歡。她的雙眼里沁著點淚,秀麗清純的臉上帶著痛苦的隱忍,反而讓人更有想將她按在床上,猛烈插入濕濡穴口的欲望。
“我錯了……別這樣……求求你……”她伸手捂著唇,呻吟不住地從她的指縫中泄露出來,喘氣聲越來越急,“唔……啊……”
下體里,這個假陽具能針對她的敏感點,不斷地鼓涌頂撞。
她的私處從面對鏡頭搔首弄姿,展示的時候,就一直濕濡著,現(xiàn)在更是一片汪洋。淫水順著她的腿流了下來,連貼在后t的紅色裙擺都濕了一塊。
她沒有以前那么拘束了。
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大家對淫亂之事習(xí)以為常,放眼望去,很多人正在遭受這樣的折磨。她們的臉上卻帶著淫蕩的笑容,有的還用勺子桶像貞c帶,好讓這假陽具深入一點,像是享受這愛撫。
“真羨慕你……”青果默默地吃著自己g巴巴的午飯。
熙想苦笑,張開嘴,嘴里卻流出了更多的呻吟:“嗚……不,我真的……真的不想要……嗯啊……”
她無力支撐身體,痛苦地伏在長桌上。
好難受……
欲火到了最高處,但私處里的東西突然恢復(fù)小幅度的摩擦震動,就像知道她快要到了,故意不給她。
她好想按住陰蒂揉捏一番,好想像那天在床上那樣,被他捆住雙手,讓她無法逃避他的侵略,狠狠地g她……
“嗚……林澈……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