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在漸漸恢復。
手腳上捆綁的繩子被解開了,整個人卻呈大字躺在床上。蒙在臉上的面罩換成了眼罩,身上未著寸縷,身下的絲綢床單貼在皮膚上,很是光滑。
這里好像不是她的房間了。
她被帶去了哪里?
客房嗎?!
熙想下意識地并攏雙腿,“哐當”一聲,床尾的鐵鏈發(fā)出了響聲,將她嚇了一跳。
她的四肢居然被銬在了床欄上!
發(fā)生了什么?
鐵鏈一定驚動了別人,不過多時,腳步聲從外面移到床邊。
男人渾厚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么醒得這么晚,看樣子你在會所被保護得很好啊?!?
熙想不由得打了個顫栗,恐慌感由心而生。
這熟悉的聲音……是龍哥!
就是那個叫四個老男人輪奸她一天一夜后,將她送進會所的男人。
她不知自己在會所里呆了多久,可無論后面遭受什么樣的對待,她一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別這樣,我是林澈的人了……他、他會生氣的……”
她仿佛能感受到自己即將面臨什么,嗓子發(fā)干,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試圖并攏大腿,卻牽扯到了鐵鏈,再次發(fā)出響動。
“吵死了!”龍哥怒吼近在咫尺,那帶有煙味的氣吐在了她的臉上。
熙想嚇得僵直著雙腿,胸廓起伏,卻不敢再有任何動作了。
她感受到龍哥坐在床上,俯下身,靠近了她。
帶有老繭的粗糙手指摸向她的腿根。
摩挲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摩擦過陰蒂。
很輕的觸碰引得熙想一陣顫栗。
“嗚……”她害怕極了,用顫抖的聲音再次重申,說,“我是林澈的人,您一定是弄錯了?!?
“呵,弄錯?你是老子送進會所的,當然是屬于老子的。怎么?被他的大屌迷得神魂顛倒了?”
“……”
怎么可能呢……
林澈明明答應過她,要將她帶走的。
“小騷貨,才摸了你幾下,怎么就出水了?你是多想要?。苦??”
龍哥粗糙大掌更用力地按了按陰蒂。
酥麻刺激的感覺從私處擴散開來。
熙想尖叫起來,愈發(fā)收攏雙腿。
不要這樣……
她顫抖聲音里帶著哭腔:“求求你,放過我吧?!?
“哎喲喲,進了這種地方被折騰這么多日子,身子更加嬌嫩了,把腿分開,讓哥哥摸摸你的里面。”
“嗚,不要……”
鐵鏈突然往上一縮,腳踝上的鐵環(huán)牽拉著,將她的雙腿往上拉開。
下體門戶大開,冷風吹在濕濡穴口,涼颼颼的。
看不見龍哥到底要對她做什么,熙想更敏感了,全身都在抗拒著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入侵。
隨著小腹收縮,穴口不斷蠕動,晶瑩的淫水在閉合的粉嫩唇瓣之間亮晶晶的。才撫摸了幾下,她胸口前的蓓蕾挺立起來,就連毛孔都豎了起來。
真是敏感的尤物。
在會所里的折磨反而讓她涅槃重生,從里到外都透著香氣。
“還記得那四個老家伙嗎?”龍哥并不急著用手指探入,而是拍打著她的下陰,用手掌揉捏著。
“不要……求求你……”
那是她的噩夢!
男人俯身,壓低聲音,調(diào)戲道:“你在會所里被多少男人睡過?對了,有沒有玩過那個打樁機?只要花一千,就能將你送到那臺機器上?!?
熙想拼命搖頭,臉色發(fā)白。
“你躺在板上,機器會卡住你的肚子和屁股,用裝著陽具的機器往你小穴里打。咚!”男人說著,將手指猛得朝她的穴口里一戳。
“??!”熙想尖叫,收緊下腹,穴口緊緊地咬住男人的手指,淫水順著手指朝床上流了下來。
“一下哪叫打樁啊,你說是不是?咚!”
男人嘴里發(fā)出著擬聲詞,手指朝她的小穴里插進去。
手指對于假陽具而言并不算粗,可熙想被蒙住了眼睛,又不能動彈,順著他的話語誘導,好像真覺得被什么東西狠狠往里插了。
可當發(fā)現(xiàn)只是手指的時候,騷穴似乎又有些欲求不滿。
淫水橫流,酥麻的感覺隨著男人溫熱手指的插入涌向全身,刺激得她不由得悶哼呻吟。
“唔……”
“哎呀,打歪了。再打一次?!蹦腥顺槌鍪种福置偷靡徊?。
這次更往里了一點,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用力。
“啊……”熙想躬身,試圖蜷縮起來,四肢被鐵鏈牢牢拉住,喘息不止。
男人回了手指,嘆氣:“小淫娃,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啊?!?
他將濕漉漉的手指往熙想臉頰上擦了幾下。
淫水里帶著她特殊的體香。
“嗚嗚嗚……”熙想害怕地哭了起來。
要肏她就快點啊,為什么要這么玩弄她?!
男人命令道:“舔干凈。”
熙想迫不得已,張開嘴伸出了小舌,舔了起來。
舔著舔著,男人抽回了手指。
頭兩側(cè)的床陷了下去。
難道……
“你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