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想看向下方的數(shù)字顯示屏,上面顯示出數(shù)字八。
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叫冬暖的女子長得很好看,才下午一點多,她今天被客人叫出去的次數(shù)已經高達八次。
這跟被人輪了有什么區(qū)別?
屏幕上沒有顯示剩余次數(shù),看起來就像是無期徒刑似的。
“救救我……”冬暖看見熙想后,臉色蒼白地求援道,“能不能救救我……我好難受,我想吐……”
熙想趴在櫥窗外:“可我不是客人,我不能救你……”
“求你幫我叫溫雅,叫老板……我認錯……我不會再逃了……放開我……嘔……”長時間的倒掉姿勢讓冬暖嘔吐起來,她顯然已經吐干凈了,現(xiàn)在吐出來的就只是酸水。和那些晶瑩的淫水混在一起,讓熙想一開始并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
現(xiàn)在看起來有些惡心,她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別走……救救我……我知錯了……唔……啊……”冬暖不斷呻吟著,見熙想要走,扭動身體的時候不小心牽拉到了綁在身上的線。她的雙腿被牽拉地更開了,大腿和身體幾乎呈現(xiàn)T字型。
“熙想,快走?!睖匮趴觳阶哌^來,拉起熙想。
熙想見她來了,說:“溫雅你來得正好,她好像吐了,我們能不能帶她去醫(yī)務室?”
溫雅沒有理她在說什么,拉著她走到邊上,低頭小聲喝道:“閉嘴。”
熙想正要發(fā)問,看見兩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披著浴袍,朝這邊走來,也急忙低下頭,躲在溫雅身后。
“王老板,我跟你說啊。那臺上的幾個看著漂亮,其實只是普通姿色,而且價格可貴了。倒不是說王老板出不起這錢,只是在這‘煉獄’里,有時候能淘到真絕色。而且這里的每一個都餓了好幾天,接了好幾天的客人,會對你百依百順的,生怕你再給她們差評?!?
“陸老板你居然真是這里的常客啊,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連這種門道都知道?!?
兩人走了幾步,看見溫雅和熙想。
溫雅點頭問好,然后拉著熙想離開,與他們擦肩而過。
時隔多日,終于見到了訓練室外面的人,熙想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反而故意放慢了步子。
就算這兩個是嫖客,萬一熙想苦苦哀求之后,他們同意將她偷偷帶出去呢?
王老板盯著熙想:“這兩個難道也是?后面的這個長得真不錯?!?
陸老板阻止道:“王老板,你有所不知,她們是工作人員,我們是不能碰的?!?
“問個名字總行吧?你叫什么名字?”王老板打量著熙想的身材,目光尤其落在她的臀部上。
“我……我叫熙想……”熙想抬頭看向王老板,無視他色瞇瞇的眼神,目光之中帶著一些祈求,“大老板,我能不能……”
無論對方是誰,說不定能帶她逃離這里。
但溫雅猛得推了她一把,打斷了她的話,笑著說:“這位大老板,我們只是店里端茶送水的,不接客。老板不如多看看櫥窗里的這些個美人兒,若是沒你們的寵幸,她們可得一直留在這里。你看看這幾個丫頭的小穴都紅成那樣了,您不如憐香惜玉,多叫上幾個。反正這些犯錯的,價格也便宜,就當是您做做慈善?!?
王老板:“你個妞可真會說話,我就一個人,要這么多女人怎么玩得過來?”
溫雅繼續(xù)推銷:“叫四個服侍您二位爺,再叫幾個來表演。我們這兒還有很會玩的牛郎,能演活春宮,那可真是看一眼就讓人性致盎然。而且他們還能有一些別的玩法,
ρо壹8м.)可刺激了?!?
熙想從來都不知道溫雅這么會說話,在她印象中,溫雅一直冷冰冰的。
見王老板徹底被溫雅的話吸引,熙想只能用眼神像陸老板求援。
拜托了,快認出我的眼神吧,我想離開這里!
求求你們……
然而,陸老板卻問:“這個小姑娘是里面的吧?還沒養(yǎng)好怎么就讓她在這里瞎晃悠?”
熙想頓時手腳冰冷,嚇得花容失色。
溫雅見陸老板發(fā)現(xiàn)了,收斂剛才的表情,恢復平時的冷漠,說:“老板答應讓她來看看,我們這就走?!?
陸老板:“好好好,你們快回去,把這丫頭看緊點?!?
溫雅低頭:“是?!?
“…………”
溫雅狠狠拽住熙想,將她從煉獄長廊里拉入就近的一間空房,將門鎖上。
因為感受到溫雅的憤怒,熙想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溫雅一把捏起熙想的衣領,將她重重按在門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你逃走了,老板會怎么對我?”
“我……”
“你竟然讓客人幫你逃跑?”
熙想靠在門上,雙手抓著溫雅的手,覺得有點窒息:“沒……沒有……溫雅你別生氣,我沒有……剛才我只是……”
“我不要聽狡辯!”溫雅憤怒地問,“如果你被發(fā)現(xiàn)想逃走,哪怕沒有實際行動,也會被關到煉獄的櫥窗里,被那些人隨便玩,你明白嗎?我剛才也是在保護你,你連后庭都沒開苞,把你扔在那群野狼里,你會被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
熙想被嚇哭,害怕地摸向屁股。
什么叫后庭開苞?就像剛才那些人一樣,要在屁眼里也插入那么粗的假陽具嗎?
一下子插進去嗎?那要多疼???
溫雅松開捏住熙想衣領的手,吐了口氣,冷靜幾秒后,說:“時間差不多了,剛才說要帶你去看熟人,這會兒你就能看見了?!?
她帶著熙想來到會所最高層。
某個寬敞房間里,竟然懸掛著一口古樸的金屬大鐘。
而許久不見的依依被人塞著口球,五花大綁地拖拽到房間里,宛如一條死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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