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服務(wù)?
熙想被門鈴聲嚇了一個激靈,迷離的眼神恢復(fù)清明后,她臉色隨即變得慘白。
所謂的客房服務(wù)絕對和賓館里的不同。蘭蘭呼喚了那些人過來,想來救場,是為了不讓她和王老板接觸,可就算不跟客人接觸,熙想的下場也不會太好。
床上,蘭蘭和王老板激烈地做著活塞運動。
兩人的姿勢已經(jīng)從傳教士體位變成了騎跨式,床單被他們頻繁摩擦而變得皺巴巴的。
蘭蘭雙手撐著,趴在床上,抬起臀部,“嗯啊……啊……你……啊……我不行了,王老板,你輕點……啊……”她扭動著曼妙的腰肢,迎合床上的王老板,頭發(fā)隨著每次挺入而前后晃動,說話的聲音也被撞擊而變了音。
王老板扣著蘭蘭的美臀,居高臨下,有節(jié)奏地挺入,沒有理門鈴聲,嘴里哼哼著:“干死你……干死你這個小妖精……”
“唔……啊……”蘭蘭氣喘吁吁,呻吟就像唱歌一樣,“啊你快去……啊去開門……嗯……嗯啊……”
熙想不想開門,但還是走到門邊。
剛到門邊,有人從外打開了門,緊接著走進(jìn)來三個男人。
他們正是那天將依依捆上鐘的那些。
熙想和他們打了一個照面,不由得心里一沉??伤€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兩個男人來到她身邊,一人拽著一條胳膊,將她拖到床邊的空地上。
“你們要干嗎啊?”熙想不由得大喊。
會所房間里的規(guī)格和賓館差不多,但擺設(shè)不同。
大床面對著巨大高清的壁掛電視機,以便隨時切到會所里的某些固定表演節(jié)目。大床的一側(cè)墻面上是內(nèi)嵌式櫥柜,蘭蘭剛才從里面拿出潤滑油和避孕套時候,熙想也看見了其他稀奇古怪的道具。
而在床的另一頭是一大片空地,熙想初進(jìn)房間的時候,并不知道留下這塊是做什么用的。
天花板上有好幾個掛鉤和滑輪軌道,還有連接上下的圓形插口,角落里各有攝像頭和燈光,簡直就像個小舞臺一樣。
熙想被兩人拖到這片空地邊,另一個人從角落里按下按鈕。
一套拉索和捆綁用的皮繩垂下來。
他們輕松制服不斷掙扎的熙想,將她的雙手束縛在皮繩上,懸掛到半空。
“放開我……我的手好疼啊……”
熙想叫喊著,雙腳離地,像一條魚一樣被懸空著。
但她卻沒怎么掙扎。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沒力氣。
她身材消瘦,在體育課上連仰臥起坐都不太能做得起來。雙手被綁住掛在半空后,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手臂上,扭動身子就是在做引體向上,實在是沒這藥力。
下身套著貞操帶,假陽具在里面不停攪拌著,熙想無法分開腿,否則這根假陽具就會因為她變化的姿勢而插到最深處。
“放開我……求求你們,我是被騙來的,我不想來這里……嗚嗚嗚……”因為這個難受的姿勢,她連說話聲音都變了,雙手被勒得通紅。
“你從學(xué)校偷溜出來,得罪了客人,老板很生氣。你要用行動給客人道歉?!蔽楦缒贸鲆话鸭舻?,提起熙想的裙子,將她穿著貞操帶的下體暴露出來。
“對不起!不要……嗚嗚嗚……不要剪我……”熙想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就覺得身上冷冰冰的,低頭一看,一把剪刀貼在她的身上,她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聲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要剪我……嗚嗚嗚……”
伍哥將她的黃色袍子剪開一個口子,放下剪刀后,扯著兩端用力一撕。
“刺啦”一聲,黃衣被撕破,露出熙想美好的胴體。
燈光下,粉嫩的皮膚光潔無暇,頸項雪白,美得就像天鵝一樣。因為雙手被舒服在頭頂上,她的雙乳被拉長。乳房下的脂肪均勻覆蓋在胸口,隨著她劇烈的呼吸起伏。這樣的美胸沒有任何填充過的人造痕跡,具備最自然的少女美感。肚臍兩側(cè)并沒有肌肉,柔弱得毫無力量,而小腹有些微微突出,這是因為下體不斷刺激,帶來的輕微腫脹。
她的長發(fā)像瀑布一樣散落在后背,青絲繚亂著,在這樣的姿勢下,仿佛是在等待別人的凌辱摧殘。
臀部前后黑色貞操帶貼在她的皮膚上,小幅度摩擦著,摩得她光潔皮膚有些發(fā)紅。貞操帶箍著她的骨盆和前后兩個穴口,并沒有扣得特別緊。小穴里含著的假陽具有半截露在外面,半透明的黑色絲網(wǎng)將它約束著,防止掉落。半截假陽具進(jìn)入小穴,緩慢蠕動著,一刻不停地按摩著,淫水從外露的那頭滴落下來,滴在地上。
既然是懲罰,也就不用憐香惜玉。
伍哥和另一個人掰開熙想的腿,在她的腿根和腳腕上套上皮繩。
才剛掰開,熙想就尖叫起來,連聲求饒。
雙腿分開后,兩側(cè)的絲網(wǎng)被牽拉,貞操帶里的假陽具整根被推入她的下體,只在外面留下一點凸起。不知道是遠(yuǎn)程控制,還是假陽具受力的關(guān)系,它的震動和扭動頻率一下子加大。
“啊啊啊啊……把它拿出去,不要這樣……”熙想的眼淚嘩啦啦地往下落,拼命收縮下體。幾次想將假陽具頂出來,卻抵抗不了貞操帶的絲網(wǎng)的彈力。她的雙腿被固定在皮帶里,只能懸掛在半空扭動屁股,可越是這樣,身體里的刺激就越大。
才扭動幾下,熙想就已經(jīng)汗流浹背。前面被迫打開,后面卻也無法并攏,淫水從她的小穴里流出來,淌到貞操帶分開的股肉上,濕滑一片。地上光芒打去,她的屁股亮晶晶的,全是淫水。
熙想并不知道,自己的掙扎被好幾個攝像頭捕捉到,送到電視里。
床上,王老板看得興奮,這時卻捂住耳朵:“哎喲,我的耳朵都疼了。”
蘭蘭附和道,“王老板,這就是沒培訓(xùn)過的,哪里有我們貼心???”她一瘸一拐地爬下床,打開電視機,“我們在這里看啊。”
“放開我……唔……”熙想喊了沒一會兒就已經(jīng)聲嘶力竭了,她半瞇著眼睛掛在半空,臉上潮紅,即將進(jìn)入高潮。
她掙扎的幅度變小,胳膊和腹部明顯僵硬起來。
懲罰者從來不給犯錯者自己高潮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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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的一聲,她的貞操帶被解開,小穴里的假陽具被她致密的陰道壁擠出來,滑落在牛郎手中。太濕太滑了,就算假陽具表面有小顆粒,還是沒抓住,咚得一聲滑落在地上。
聲音驚擾了熙想,她嚇了一跳,瞪大眼睛,小腹一縮,汁水淋漓地從小穴里淌下。
貞操帶取下后,私處周圍摩擦得有些發(fā)紅,小穴就像開放的花朵一樣,肉瓣毫無美感地耷拉著。男人將腳下的攝像頭擺正,用手指捋著穴口外的肉瓣。
“啊……”被碰到了!熙想驚呼一聲。
牛郎捏起肉瓣根部的穴口,像擠檸檬似的微微擠壓。陰道里的淫水竟然被擠出來,流在男人手上。
“你把我的手淋濕了,快舔干凈?!蔽楦缟斓轿跸氲淖爝?,按住她的頭。
“嗚……”熙想根本就沒準(zhǔn)備好張嘴,但伍哥顯然也沒想讓她真舔。他按著她的頭,將淫水往她唇上和鼻子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