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想被林澈牽著,低頭他的手。
他的指甲修得很干凈,從來不做粗活,手指很細巧,上面沒有粗糙的死皮,即便是手指頭也軟軟的。
手溫很良,并沒有火熱的冒犯,也沒有冰冷的驚跳感。
她仔細想來,好像從淪陷到這里之后,他給自己帶來的,一直就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感受。
洗澡沒有花費多少時間,木馬的電源關閉,上面的假陽具也被取下,只在馬背上留下一個空洞,地上那灘另她難堪的尿漬被擦干,床上零散的性愛玩具收拾到床頭柜的框里,床鋪也重新鋪過,毛毯和枕頭迭得很整齊。
這里的布置很舒適,如果忽視這個木馬的話,就和家一樣溫馨。
熙想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或許是自己會錯了意。
林澈只是讓她坐著等,并沒有指定坐哪里。剛才就是看床上這么多令她面紅耳赤的道具,讓她覺得床上沒有地方讓她坐下,又因為這些道具的暗示,她才會坐在這木馬上。
其實他只是想單純讓她等著吧。
她悄悄抬眼看著林澈白皙的側(cè)臉,莫名其妙地開始心悸,總覺得,他和會所里的別人都不一樣。
兩人來到床邊,林澈語氣淡淡:“上去。”
熙想乖乖在床上躺好,緊張地閉著眼睛屏住呼吸,竟然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有點期待。
可男人似乎沉默了一會兒,并沒有來脫她衣服。
“現(xiàn)在是下午叁點二十六,你可以六點再回去。如果我睡著了,你自行離開,門口會有人帶你回去?!?
他說完這番話,躺坐在床頭,拿起床頭的一本外文醫(yī)書,翻看起來。
不需要她陪床嗎?
熙想發(fā)現(xiàn)事情突然變化了,疑惑地望著他。
“你睡一會兒就好,不用有負擔?!彼恼Z氣平靜,似乎并沒有生氣。
可熙想聽著,總覺得是自己哪兒做錯了,問得很小聲:“可之前不是說,要我和你……”
“我改主意了,不需要你了?!?
“……為什么?”
“你不知道怎么伺候別人,也不知道怎樣展現(xiàn)你的魅力。單純靠天真來吸引人,就像鮮花一樣,不過多久就會凋零。如果你還沒有準備好,我不會勉強你。不過你可以在這里做任何想做的事?!?
她的目光里閃過一絲渴望:“任何事都可以嗎?”
林澈放下書,嘴角小幅度地揚起,笑容中暗藏的情緒令人捉摸不透,像是在鼓勵她:“你想做什么?”
熙想在浴袍下的手忍不住握成拳。
她當然想離開這里?。?
可就在話將說出口的時候,腦子里閃過依依被折磨凌辱的畫面,時隔多日,一想到下體夾著鐘杵撞鐘所發(fā)出的敲擊聲和凄厲慘叫聲,還是會讓她汗毛炸開……
就算是林澈,也不可以將這個心思說出來……絕對不可以……
熙想送開拳頭,低頭咽了咽口水,小聲說:“我想睡你……”
她有點喜歡林澈,總覺得他是與眾不同的那個。
如果早晚會被那些惡心的男人上,她寧愿給他獻身。
更何況,她被送到這里,不就是為了取悅他的嗎?
她難得在凝聚起身上稍有的霸氣,起身抽開浴袍的腰帶,松垮垮的浴袍從身上落下,露出白皙無暇的胴體。俏麗的雙乳,緊實而飽滿,她的腰臀沒有一絲贅肉,被刮干凈的私處緊緊閉合著。
她跨坐到林澈身上,一鼓作氣地抽走他的醫(yī)書,伸手去解他白襯衫上的扣子。
男人看見她突然猛虎撲食的模樣,有些訝異,但也很配合地張開雙手,看著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可是等了一會兒,她還在解扣子。
一顆扣子,兩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