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瑩從她身上跳開,緊張地解釋起來:“醫(yī)生,你怎么來這里了?!她跳舞但沒劈叉,動作都不到位,我們在幫她!”
“是啊是啊?!?
林澈充耳不聞,站在熙想跟前,垂眼看著她。
熙想伏在地上,只覺得身上一松??纱笸鹊穆楦胁]有消退,她不敢用力地爬起來,就覺得腿都要被壓斷了。
她匍匐著,雙手扒著地板往前挪動了一點距離,氣喘吁吁地摸向林澈的腳:“林澈,你快告訴她們,我沒有舉報依依……我真的沒有……嗚嗚嗚……”
只是這一句話,林澈就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轉頭看向秋瑩,眼神中透著寒意,對自己的腕表吩咐:“把她扔大堂去?!?
秋瑩錯愕:“你只是醫(yī)生,你無權處置我!我是這個會所的商品,還要給會所賺錢的!”
林澈無視她,目光落在熙想身后的這面鏡子上。
這鏡子上的景色很美好。
秋瑩突然明白了什么,爆發(fā)出一陣聲嘶力竭的咆哮,跪在地上,抱住林澈的大腿:“對不起老板我錯了!老板,我這么有姿色,怎么可以去大堂?!老板求求您,我錯了,我知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舞蹈房的門被幾個黑衣人撞開,他們拽住秋瑩的衣服,將她脫得赤條條的,然后像提著豬一樣,四人分別抓著她的四肢,將她一路從走廊上拖走。
旁邊的學員則很震驚,她們從來都不知道一直給她們治療的醫(yī)生竟然會是這家會所的老板!
那幾個欺負過熙想的人不由得臉色鐵青,低著頭,瑟瑟發(fā)抖。
熙想還在地上小幅度地爬動,試圖找到一個讓她雙腿舒服的姿勢。可林澈的大手朝她伸來,將她抱在懷里。
“啊啊啊,好痛!”熙想拽著他的胳膊,哭得稀里嘩啦的。
“嘴怎么了?”
“咬破了舌頭……”
“沒人打你?”
“沒有……”
“你真笨。”
“……?”
熙想不懂,林澈在說什么?她笨在哪里?
林澈也不懂,他從來不到這種地方來,這次破天荒地為了她而來,她竟然沒有趁機狐假虎威,將剛才受過的欺負全報復回來。
她怎么就這樣天真?
幸虧這次林澈來的及時,熙想受傷不嚴重。如果韌帶拉傷了,得養(yǎng)上小半個月,如果骨頭斷了,大概有兩個月只能口交和乳交。
把熙想帶回房間后,他又回到了手術室,繼續(xù)給這些人進行醫(y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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