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叁爺憤怒地哼了聲,從小弟手上接過白酒,只捅得更狠了。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啊啊啊——嗯啊……啊……輕一點(diǎn)~嗯嗯~~”
女人高聲叫了一會兒,像是適應(yīng)了這疼痛,聲音中帶上了嫵媚,“嗯啊——嗯嗯……”
——噗嗤噗嗤。
無色的白酒將陰道里積攢著葡萄酒全沖刷了出來,淋在她身上。
只有第一瓶是葡萄酒,后面開的都是更辣的白酒,度數(shù)也更高,一連倒了好幾瓶,有些還流進(jìn)了女人的嘴里。沙發(fā)上濕了一大片。
“嗯啊……嗚嗚嗚……老公,不要這樣~~”
——噗、噗。
酒瓶在她的小穴里進(jìn)進(jìn)出出。
“好頂哦~……嗚嗚嗚……啊嗯……好難受……”
金叁壞笑:“爽嗎?”
“給我……老公你好棒~”
她的聲音就軟了下去,發(fā)出醉酒似的囈語,整團(tuán)赤裸的身子都在發(fā)紅。好像醉了。
“你看看你,小淫娃,用下面的嘴喝醉了。好喝嗎?”
“嗯嗯……好喝~~~嗚嗚嗚……啊啊……老公~~~給我~~”
女子將一個按著她手的人當(dāng)做了老公,舔著他的手,祈求他輕點(diǎn),身體朝上迎合著金叁抽插的瓶口。插進(jìn)去的時候噗嗤噗嗤得往外流著水,分不清是白酒還是蜜液,全都混在了一塊兒。
“那就再多喝一點(diǎn)。”金叁爺將上面的酒瓶讓給小弟,壞笑著接過一杯酒,掰開女人的嘴,往里灌。
“嗚嚕嗚嚕嗚嚕……咳咳咳……嗚嚕嗚嚕嗚?!?
女人被嗆到了,有些清醒了,本能地?fù)u晃著腦袋,掙脫了金叁的手。
又來了個男的抱住她的腦袋,說著污言穢語,掰開她的嘴。
金叁爺將白酒從高處淋下來,噼里啪啦澆灌在她的口鼻上,被她吸進(jìn)去,嗆得她肺里都嗚嚕嗚嚕的。
淹死,溺水……
不要……
熙想攥緊拳頭,終究沒有忍住,跑過去推開金叁爺?shù)氖郑饨械溃骸皦蛄?,不要了!你想將她殺死嗎?!她已?jīng)喝醉了,這樣會把她弄死的!”
金叁爺推開她,將最后一部分白酒全部倒進(jìn)女人的嘴里,把瓶子往女人陰道里一插,回頭掃了熙想一眼,嗤笑道,“她是我義父的人,義父將她送給我玩了,那就是我的人。我就算將她玩死了,那也是我的事。你不是請來做客的嗎,管的這么寬?”他帶著壞笑,盯著熙想的旗袍下擺,“不愧是林少調(diào)教出來的尤物!”
一定濕了。
這旗袍很薄。
房間里的男人們都將目光集中在她旗袍的濕痕上,淫笑一片。
“小騷貨,這么浪,居然這么多水?!?
“真想把她肏死?!?
赤裸裸的話,十分刺耳。
熙想后退回門口,側(cè)過頭去不看他們。
金叁爺對小弟伸出手,一個人將一瓶開過的白酒給他遞了過去,作勢又要給那女人灌酒,語氣輕描淡寫地說:“熙想過來喝點(diǎn)酒,替她分?jǐn)値卓凇2蝗凰人懒?,就是你害的??!?
灌酒的同時,那些人又在玩她的身體,還拔出肛塞,把她當(dāng)酒架子一樣插在里面。
“嗚嚕嗚嚕嗚?!?
女人躺在沙發(fā)上搖著頭,掙扎抵抗著禁錮住她的男人們,拼命蜷縮身體,翻著白眼。脖頸上青筋暴起,臉都發(fā)青了,嗆咳得打著飽嗝,幾乎要將胃酸都嘔出來。
熙想咬著唇吻,搖了搖頭,眼眶泛紅噙著淚花,腳步緩慢地靠近金叁。
“……好,我來喝?!?
她覺得自己是個傻的。
這根本不關(guān)她的事!
會所里沒有死人,那些令她膽寒的捆綁,鞭打,窒息,不過是性愛游戲的一部分。
可這里不是會所。
在外面,有真的壞人,會將她們玩死!
有兩人將女人從沙發(fā)上拽到地上,任由她全身赤裸地躺在酒漬里嘔著胃里的酒。
熙想被金叁一把按在濕漉漉的沙發(fā)上,由著他脫掉了鞋子,露出白皙又好看的腳。
她看見金叁吞了吞唾沫,眼睛里露出的光芒,就像猛獸看見了小兔子那樣。
她的嗓子因?yàn)轶@恐干涸到了極點(diǎn)。
幾個男人順手就摸了上來,掰著她的身子,將她換成和那女人同樣的體位。
“??!”熙想尖叫著倒在沙發(fā)上,拍打著他們,“啊啊啊不要碰我!不要過來!”
“你們不要對客人無禮,她可是我義父的客人,今天她在這里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對不對?”金叁爺用無賴的口吻,調(diào)侃著熙想的行為,那雙色瞇瞇的眼睛盯著她的雙腿,炙熱到能將她的前擺焚燒,“你自己來,把你的衣服脫了!快脫了!”
“…………”
熙想長發(fā)凌亂,緊緊靠在沙發(fā)上,顫抖著解著旗袍的衣扣。
一顆,又一顆。
“快點(diǎn),你快點(diǎn)!”
“快點(diǎn)脫!老子想肏死你!”
“美人你的奶子真白,腰真細(xì)!”
他們將她圍在里面,對著她擼著褲襠里的玩意兒。
“——熙想?!?
門外傳來林澈的聲音,門鎖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