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瞧她紅著眼出了門,眼神瞄到病床邊整箱的礦泉水和一箱箱的水果。嘆了口氣,識趣地推著季母也出了病房。
大門一關(guān),孟樆立刻跳到季刑辰身上,“你怎么回事!”
季刑辰抱著他圓滾滾的身子,眼里帶了些笑,“你這個朋友,到是做了件好事?!?/p>
孟樆覺得自從他當(dāng)回神仙后,腦回路一直都不太正常,實在讓人琢磨不透。
他也懶得管對方葫蘆里賣的哪門子藥,催促道:“你先把我變回來?!?/p>
病房的大門上部分是透明的玻璃,從外面能清晰地看到病床上的人。但是因為季刑辰背對著門,到是看不清他的神態(tài)。
他懶洋洋地揉著毛,嘴里拒絕道:“暫時不行?!?/p>
“不行?為什么?”孟樆一爪子打掉他亂摸的手,生氣地看他。
“你現(xiàn)在連妖丹都沒有,就是化成人形,難免不會露出馬腳。到時,再嚇到他們。”
他說完,似有所指揉捏著小家伙氣的豎起來的耳朵。
孟樆這才想起,當(dāng)初由于激動露出耳朵的事。轉(zhuǎn)念一想,他和陳媽兩人在家時,萬一真有個什么過激的情緒露出點啥,還真是要嚇壞他那膽小的母親。
他不開心地耷拉下耳朵,垂頭喪氣道:“那怎么辦?”
他實在擔(dān)心陳媽的身體,都這個年歲了,一不小心很容易病倒。
季刑辰想了想,“你的妖丹呢?”
孟樆指著他的褲子,“在徐胤給我的乾坤袋里,只不過和人身在一起。”
季刑辰想起那個藏藍(lán)色的袋子,點點頭,“這事回去再研究。”
孟樆得了他這話也放了些心,知道他這是有了打算,也就不再催他。
過了會,陳媽買了水推門進(jìn)來,季刑辰連忙站起身,臉上悲戚的表情只增不減。
瞧著時間不早了,他立刻體貼地催著病房里那三個人早點回家休息,自己則一臉堅決地表示,要守在愛人身邊。
那三個人哪能說的過他,最后全都一臉感動(欣慰)地離開了醫(yī)院。
孟樆在一邊看的咂舌,心想要不是他知道床上躺著的不是自己,怕是也要感動的哭了!
就這樣,季刑辰一邊在VIP單人間的沙發(fā)上看護(hù)昏迷不醒的愛人,一邊抱著孟樆圓滾滾的小身子揉捏了個遍。等第二天早上陳媽來了,他才又蒼白著臉,擺出昨天那一副無比痛心的表情。
陳媽休息了一晚,精氣神稍微好了些。其實季母特意找了看護(hù)人員來照看孟樆,可她總是不放心,什么事都要親力親為,再加上最近一直郁郁寡歡,這段時間經(jīng)常失眠。
可也不知怎么,昨晚回去后,她飯都沒吃就困的不行,直接倒床上就睡了。而且一夜無眠,早上起來后,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陳媽瞧著季刑辰雙眼下淡淡的青色,心疼地把早上燉好的魚粥遞給他,愛憐道:“我知道你前段時間在工地上出了事,你這身子骨剛好,可不能再倒下了。放心吧,阿樆知道我們惦念著他,一定會醒過來的。”
她說完,又看向病床上昏迷不醒還在打點滴的兒子,嘆了口氣,“吃完就早點回家吧,昨晚下了飛機(jī)也沒好好休息,身體怕是吃不消的?!?/p>
季刑辰點點頭,吃了幾口粥,臨別時又做足了深情不舍的樣子,才和陳媽告別。不過走時,特意說晚上要來替她。
孟樆已經(jīng)怪不怪他戲精附體的樣子,窩在他懷里依依不舍地和自己的母親揮了揮爪。當(dāng)然,陳媽依舊看不到他。
季刑辰直接打車帶他回了家,兩人剛進(jìn)屋子,孟樆就著急地鉆到他褲子上扒他的口袋。掏出乾坤袋后直接把人身拽出來,示意他快點檢查。
“快看看,我這妖丹要怎么才能取出來?”
季刑辰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一番,對著孟樆期待的眼睛搖搖頭,“你這靈魂離體太久,身子已經(jīng)死了。至于這妖丹,因為渡劫有損,若是強(qiáng)行取出,怕是要出岔子?!?/p>
他說完瞧孟樆沒精打采,眼里精光一閃,停頓了幾秒才繼續(xù)說,“不過我有個法子,就是……”
孟樆聽他前面的話時心里難過的不行,瞧他話鋒一轉(zhuǎn)來了個但是,立刻直起后身的兩條小短腿,扒在他身上焦急地問:“什么法子,你說,你說!”
季刑辰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你聽過雙,修嗎?”
作者有話要說:蠢作者都看不下去了??!
季刑辰你個大豬蹄子,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