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十年
2076年的年度票房冠軍是一部“反常識”的電影。
一般來說,能拿到票房冠軍的,不是動作大片也是其他大制作。就比如《龍堡》、《機械思維》這類的片子。
但2076年……非常神奇,它的票房冠軍是一部小成本愛情電影。
成本有多小呢?演員雖然是大牌,但一共只有兩位——是的,主演即所有演員,而且免費出演,沒有薪酬問題。道具?零投入,不是兩位演員自帶就是光腦合成。特效?純光腦制作,技術(shù)并不如何先進,全無震撼效果。整個劇組沒有明確的預(yù)算,也沒有明確的投入,但據(jù)出品方“衛(wèi)風影視”透露,可以說是沒有成本了,全是演員自帶。
而愛情電影這個題材,本身也不算吸引人。能叫座的大片基本上都是有宏大世界觀設(shè)定的,純粹的愛情劇,絕大多數(shù)人是不樂意看的。
拍攝手法?
《“戲”說》在當期雜志里調(diào)侃說,這部電影的拍攝手法是“史詩級的業(yè)余水準”,三五個飛蟲攝錄儀全程跟拍,雖然有智能模式調(diào)控,但一看就知道不是老手拍出來的東西。
然而這部電影在上映之后橫掃全星際二百多顆人類宜居星球,以勢不可擋之勢盤踞票房榜當周榜首,然后是第二周、第三周……
電影行業(yè)是有“票房保護”的,一般一部電影能夠上映的時間也就是三周到一個月,但這部電影的叫座程度,硬是讓利益當頭的影院們集體申請放寬期限,最后給這部電影排了將近兩個月的院線,這才意猶未盡地讓它下映。
這部后來為人們所津津樂道的、名為《十年》的電影,甫一上映,就露出崢嶸之相。
“……正如大家所看到的這樣,在我身后就是華辰星飛虹影院的正門了。而在門前排著一條長達五十米左右的隊伍,這樣的景象真的可以說是十分難得一見。而讓眾多市民不惜站在這里等候的,正是由影帝莫一笑和已經(jīng)退隱多年、但仍舊保持著極高人氣的影帝祁景言,這對最著名的情侶一手打造的電影《十年》。”
“這部電影最早在小范圍試映的時候爭議非常大。因為據(jù)說整部電影只有兩位影帝兩個真人演員,其他所有角色不是兩人化妝改裝扮演,就是用電腦合成。道具更是兩位影帝自備?!灰f導演和攝錄儀了,有參加試映會的老導演大搖其頭,說這完全是'鬧著玩兒的作品'。這些聲音讓不少人都認為,《十年》可能會成為這兩位傳奇人物首部失敗的作品。甚至會動搖兩位全獎影帝的神話光環(huán)……”
“但就我們現(xiàn)場看到的情況而言,這部 電影備受許多觀眾的期待。在我問到有關(guān)電影的一些傳言時,不少觀眾表示'就算這部電影拍得不夠好,我也還是無比期待,因為這可是祁影帝好幾年來的第一部作品?。∵€是和莫影帝兩人拍!內(nèi)容還是他們倆的故事!還有什么更值得期待的嗎?'。不得不說,想想兩位傳奇人物的龐大粉絲團體,我們就知道這部電影的票房很難失敗——特別是它的成本極低的情況下。當然,想要贏得口碑,這就遠遠不夠了……”
主持人語速飛快地對著直播鏡頭解說著,而在她的背后,電影開場的時間到了,買了票的觀眾們立刻有條不紊地排著隊走入了自動檢票口。
賽琳娜正是這些觀眾當中的一員,她的左手被妹妹安琪兒緊緊地拉著——后者正喋喋不休地說著話:
“我太激動了!我感覺已經(jīng)五六年沒有看到祁影帝出現(xiàn)在熒屏上了!我覺得能夠看到他就足夠讓我哭出來……”
“冷靜點,安琪兒?!辟惲漳葻o奈地嘆了口氣。她算是這兩位主演的路人粉,可那些對這部電影“業(yè)余”的評價,讓她對《十年》的興趣大減。但是這部電影最近天天都被人說起——學校,或者別的什么地方——到處都有無數(shù)人興高采烈地議論著:
“嘿,《十年》就要上映了!”
“你買到票了嗎?”
“當然。買了首映場。”
“我的天!你可真是太幸運了!我完全來不及搶到票,放出來一秒鐘以內(nèi),華辰星的三十六家首映影院的票就被搶沒了……”
賽琳娜是個合群的姑娘。所以她抿著嘴唇聽他們說起這些,假裝很感興趣。作為路人粉,她固然對兩位影帝抱有好感,但更看重影片質(zhì)量。而《十年》……想想披露出來的那些消息吧,簡直令人驚訝——全部由兩個人完成構(gòu)思、服裝、道具、拍攝的電影!這質(zhì)量恐怕一言難盡。
但所有人都在談?wù)?,特別是她親愛的小妹妹。她不得不壓下一絲不看好,陪著安琪兒來看這部電影。
好在票價很低,這讓她松了口氣——就算質(zhì)量不好,至少也沒有損失太多,不是嗎?
電影開場。
和祁景言或者莫一笑通常的嚴肅制作不同,這部影片的風格一上來就讓人感到小清新。
清澈如泉水叮咚一般的音樂聲輕快地引導著觀眾們進入情緒。
好看的鋼筆字體寫出《十年》的標題,微微有些過曝的顏色一下子就營造出不真實感,將人拉回多年以前。
“快快快!頭飾的!頭飾的過來!他的發(fā)髻再打理一下!”
“好嘞好嘞……你們吧妝畫重一點啊,免得壓不住衣服!”
“12號的眼線筆呢?誰拿了?……機器人!幫忙找一下!”
……
嘈雜的,亂哄哄的聲音,伴隨著過分燦爛到讓人感到燥熱的陽光鏡頭,給人一種無端的躁郁。
慢慢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淡下去,鏡頭一轉(zhuǎn),換成一片黑暗。黑暗之中模模糊糊覷見半個精致絕倫的輪廓。
這人似乎是躺在哪兒的,上面還被蓋住了,整個環(huán)境都黑乎乎一片,只有一點縫隙還是什么的,透進來一個斑點那么大的光。這人動了動,那光就落在他鼻尖上。
“我叫莫一笑。”
干干凈凈的少年音獨白響起,純粹如稚子。
“一個……演員。”
他頓了一下,聲音似乎變得有一點苦惱。
“應(yīng)該是演員吧?!m然大多數(shù)人都不這么認為。”
“他們覺得我的職業(yè)是偶像。而演戲的技能點,我一點都沒點亮?!?/p>
說到這兒,他輕輕地笑了一下,有點無奈,也有點認命般的淡然。
“他們都說我是花瓶,是好看的草包——唔。他們,就是導演們,觀眾們,投資方們……甚至我的粉絲們。”
“他們勸我別折騰了,反正也沒有演技,不如做個平面模特,還能讓人養(yǎng)眼?!?/p>
影院里響起一點淡淡的驚訝的竊竊私語。
莫一笑的粉絲很多,但絕大部分都是他一路躥紅的過程中粉上他的,或者是他如烈日當空般成為圈內(nèi)之王的時候粉上他的。
笑粉們最驕傲的事情,就是自己偶像顏正不說,演技更是一等一的精湛。
很少有人還記得,十多年前,他背負著“花瓶”之名。
觀眾們互相詢問著,記起一點舊事。而那個清澈的嗓音還在繼續(xù)——它好聽,而且?guī)е唤z孩子氣,就好像是貨真價實的未成年男孩的聲音。語氣里的情緒,也都完全是年輕人的情緒。
這是令人能夠有點驚訝的資本。聲音都帶著演技。
可習慣了莫一笑的作品的人卻連喝彩都提不起興致了——他們家偶像,早把他們胃口養(yǎng)刁了。
開頭的五分鐘,獨白簡簡單單勾畫出少年的處境和心境。有記性好的觀眾已經(jīng)慢慢拼合起了事件背景:
“這是《風欲動》的拍攝現(xiàn)場……”
“《風欲動》?就是莫影帝主演的那個系列?不是說明年就出《風欲動4》了?”
“可不是?不過這是《風欲動1》,莫影帝在里面似乎就只出現(xiàn)了兩三個鏡頭……”
說話的功夫。熒幕上,黑乎乎的一片早就被天光取代。
女主角推開棺槨的剎那,少年一下子坐了起來。
“死去的帝王”睜開眼睛——
那道視線,遙遙地,和對面浮在天空中的飛行器里的視線對上了。
“咱們當時可沒這么個對視來著吧?”
此刻,在華辰星一處傍海的別墅里,懸浮光屏里也在放著這部正在首映的電影。青年外在沙發(fā)上懶散地啃著一只果子,撐著頭看向旁邊的男人。
“我看到你了?!?/p>
祁景言回憶起很多年前那模糊的一眼,記憶有些不甚清晰,但他的語氣卻很肯定。
“那個時候,我確實是看著你的?!?/p>
莫一笑壞笑起來:“然后一見鐘情?”
祁景言殘忍地搖了搖頭:“沒有。”
青年隨手把啃完的果核向他扔過去。
“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男人撈住那枚果核,放到茶幾上:“我說我對你一見鐘情,您信嗎?”
青年默默搖頭。
他當時只能演一具尸體,祁景言能夠多注意到他一絲都不容易,更不要說一見鐘情了。
熒幕上這個時候已經(jīng)進展到了兩個人的第二次相遇。
變裝的影帝混跡在人群當中無人發(fā)現(xiàn),只有青年一眼認出了他。
祁景言看著電影中的自己對著少年露出的淺淡笑容,自己卻忍不住笑了:“不過,這么回憶,我倒是覺得,或許我真的從一開始,就對你很不一般。這么想來,可能真的一開始對你就有了好感吧?!?/p>
莫一笑訝然地轉(zhuǎn)過頭看他。
“為什么?”
“你給我一種危險感——緊張感?!蹦腥顺烈髁艘幌?,“就像是吊橋效應(yīng),人在緊張的時候會產(chǎn)生愛情的錯覺?!?/p>
“錯覺?”莫一笑慢慢揚起了眉毛,語氣變得有點危險,“你要不要讓我給你示范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危險,嗯?”
祁景言探手去揉他額前一點亂亂的頭毛。
“我說了,那是最開始。本能地感受到你身上的張力,很特別,甚至讓我感受到了一點緊繃?!?/p>
當時他還在心里暗笑自己,對一個年輕的、沒有代表作的男孩產(chǎn)生了這樣的警惕性和認識的欲.望。
但事實證明,有時候,本能比理性更能發(fā)現(xiàn)特別的存在。
青年懶洋洋地向后靠進了男人的懷里,仰面看著對方棱角分明的下頜:“這就是傳說中的,'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啊?!逼罹把跃椭@個姿勢伸手刮了刮青年的下巴,玩味道,“誰叫你和那些妖艷賤貨都不一樣呢?”
莫一笑差點樂出來?!把G賤貨”這種詞,絕大多數(shù)人都會認為超出祁景言的詞匯量。
他伸手捉住對方弄得他下巴癢癢的手,另一只手抬起來,緣著男人漂亮到有些凌厲的輪廓線條,從下巴一直慢慢攀援到顴骨,再到眉眼。
祁景言輕微地眨了下眼睛,令女生都要嫉妒的長而濃密的睫毛在青年的掌心刮過,好像是蝴蝶扇動翅膀,又好像是一把小小的刷子輕輕掃過,帶著一點細密的癢。
那種癢乎乎的感覺,從掌心傳達到心底,惹得青年有一點悸動。
“十年了?!?/p>
青年的聲音里有一點感慨。
“嗯。”被他捂著眼睛的男人任由他的手搗亂。
“你說……等我們二十年三十年的時候,再拍《二十年》、《三十年》……怎么樣?”
“不怎么樣,沒有人會看的?!逼罹把灶D了一下,“這部片子我都覺得是黑歷史了?!?/p>
他的青年竊笑起來。
“我賭這部電影票房大賣,怎么樣?賭不賭?”
“不賭?!蹦腥说恼Z氣里有一種“你當我傻”的意思,“就算是黑歷史,沖著我復(fù)出也會有大把觀眾去看。”
“嘿,什么意思啊,合著賣座了就是你的功勞?”
“不然呢?”男人把他的手捉在手心,身體向前伏下來,看著青年的眼睛。兩個人的臉以顛倒的姿態(tài)對視著,“你每年多少也有一兩部電影或者連續(xù)劇。這部片子拍得胡鬧,除了你也沒什么大牌,題材也不討喜。賣得好那不就是我的原因還是什么?”
莫一笑氣樂了。
“要是別人知道他們心目中高冷如山巔雪蓮一樣的祁景言大大,其實是個自戀狂,要脫粉的吧?”
男人輕嗤了一聲。
“在別人面前,我當然不這樣?!?/p>
明明是非常平常的一句話,語氣里還帶著點“你是不是傻”的勁兒,青年卻忽然覺得心里被一把小勾子輕輕地撓了撓,就像是被撩到了那樣。
他看著在視野里倒著的那張英俊的臉,突然覺得有些口渴。
手一伸,悄無聲息地爬上了男人沒有一絲贅肉的、結(jié)實的腰,隔著白色的棉質(zhì)T恤,帶著一點力道地撫摸。
熱度隔著衣服傳遞到皮膚上,帶著暗示的意味。
青年的嘴角彎起來,落在垂頭看著他的男人眼里,形成一個倒懸的月牙。
祁景言輕笑了一聲,伸手將人抱起來,讓他坐著靠在自己的懷里,整個人像是一只厚厚的皮肉墊子,從青年的后面撲在他的身上。
男人的雙手覆上了青年的手背:“想消消食嗎?”
“求之不得。”他法律意義上的合法伴侶這樣回答。
(接微博, bus1)
星際娛樂圈之男神有毒-H2(我找到作者君的微博補上的這里的肉)
祁景言將莫一笑的身體轉(zhuǎn)過來,讓他面對面地坐在自己雙腿之間,然后攬著少年的腰背,讓他靠近自己,然后親吻下去。
唇很軟,帶著點之前吃過的桃子的香氣。那種香氣合著彼此交纏得火熱起來的呼吸,搔得人心里癢乎乎的。
莫一笑回抱住男人。兩人身體貼得極近,他能感覺到對方胯下的一團鼓漲起來,而他自己也慢慢感覺到身體發(fā)熱。太過熟悉的親昵讓他本能地渴望更多。
“漲......”
青年從鼻腔中喘息著說。
他穿的是緊身牛仔褲,兩人的親密之中,下體的物件精神起來,叫囂著要抬頭,卻被緊緊的褲子束縛著。他覺得不舒服了。
“不舒服?”祁景言低笑,伸手按上對方臍下三寸的“小鼓包”,“那我讓它好好舒服舒服......”
“唔......”
青年還沒來得及回話,那處的拉鏈就被一把拉開。屬于成熟男性的,寬大靈活,指腹掌心略有一絲粗糙的手,就準確地探入牛仔褲,隔著內(nèi)褲揉弄起了某個正在變大的“東西”。
手指沿著陰莖的柱身撫摸游移著,隔著布料一點點愛撫,逗弄,讓它變得更為膨脹。
青年忍不住揚起了頭,修長的脖頸像是瀕死的天鵝一般盡力伸展著,肩胛骨上的肌肉也全都繃緊了。
“別,別玩我!”
他呻吟著,語氣聽不出是憤怒還是沉溺。
“不喜歡?”
青年當然沒有回答,只是從唇齒間發(fā)出細碎的氣聲。
祁景言一面褪下愛人的內(nèi)褲,繼續(xù)好好關(guān)照那個可憐的小東西,一面趁著青年昂起頭,直接將炙熱的吻烙在了對方暴露出來的脆弱而翕動的頸間凸起上,而且舌尖探出去,左左右右地打著圈地舔舐?lián)芘?/p>
“??!”
莫一笑本能地驚喘,按在男人后背上的手一下子攥緊了衣服的布料,頭顱擺動著想要躲開那條刁鉆的舌頭,奈何男人叼得很緊,怎么也擺脫不掉,他只能呻吟著完全靠在對方的身上,任由滑膩可惡的舌尖肆虐。
“別光顧著享受,笑笑。也幫幫我?!?/p>
祁景言手里不輕不重地對著青年的下身柱體的頭部捏了一把,換來靠在身上的身體一個彈動。
莫一笑被男人靈巧而周到的手法照顧得大腦里一片迷糊,只知道賴在對方身體上磨蹭。而這會兒脆弱的部位被用力捏了一記,他才因為一絲疼痛回過神來,略帶不滿地瞪了男人一眼 - 只可惜眼神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反而傳達出一點點“媚眼如絲”的意味。
祁景言笑而不語,只用凸起的下身頂了頂青年。
莫一笑只好依言伸手下去,沒什么力道地解開對方的褲子。緊實的腹肌下面,漂亮的人魚線一直延伸到茂密的黑色草叢里,而隨著內(nèi)褲被褪下去,一條粗壯可觀的陽具一下子彈出來,耀武揚威地指向了青年的鼻尖。
饒是莫一笑已經(jīng)和這個東西多次“親密接觸”了,這樣直接看著,還是忍不住紅了耳尖。
“摸摸它?!逼罹把钥粗约旱膽偃恕把郯桶汀蓖约合律淼臉幼?,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男人沉聲命令著,而青年也仿佛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本能地按照對方的要求,伸出了手,握住了那條看起來有些嚇人的“兇器”。甚至,在他握住之后,那條東西還變得更大了。
青年有些羞恥地咬了下嘴唇,手上的動作有點遲疑祁景言注意到他羞澀的表情,又一次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青年的肉莖:“親愛的,快一點,摸摸我。 “
奇妙的,屬于男人的霸道和孩子氣的撒嬌都融合在他的語氣里。莫一笑根本沒辦法抵抗,只能乖乖地用自己的手去滿足對方的分身。而祁景言也投桃報李,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將青年的柱體照顧得很好,甚至,那圓潤的頭部都因為激動而滲出了一些滑液。
手心的觸感加上下身被男人有規(guī)律地擼動揉磨著,莫一笑一陣又一陣地腿軟,身后那個被疼愛過太多次的地方,也感應(yīng)到身體的變化,開始自主地輕輕翕合起來。
祁景言注意到這個變化,食指和拇指圈著戀人的陰莖繼續(xù)揉動,而另外的手指卻在靠近后穴的時候開始屈指輕輕地頂弄剮蹭,還時不時用手指向里面戳刺。
“不,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嗯?”祁景言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肆意地低笑著,手指愈發(fā)不老實地搓弄戀人的陰囊。
莫一笑很快就無暇說話反駁,手上的動作又一次慢下來,整個人都身體都慢慢緊繃了,眼里甚至滲出一些淚水:“快......快......景言......用力一點......啊......呃......“
隨著鼻腔里的一聲悶哼,一股白濁的液體一下子從青年高高翹起的陰莖頭部噴射出來,大半落入男人的掌心,還有一部分濺到了兩人的衣服,甚至下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