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饒又抽了兩口煙,便半開玩笑的問:“對了,你一旦升上去,到時候政審的時候,這婚姻問題就得提上日程了吧,你自己沒有什么想法嗎?”說完眼神一直佯裝玩味地看著對方,但實際上心里卻在揣測周誠的態(tài)度。
這個問題周誠早就想過了,眼神落向不遠處緩緩駛出去演練場所的裝甲車跟空導(dǎo)部隊,聲音透著些許涼意。
“嗯,再看吧,目前沒太大的想法,政審應(yīng)該不成問題,就去醫(yī)院開個病癥就行?!敝苷\收回目光,眼底一抹促狹。
方饒嘴角的笑容淡了一些,心里卻是罵道:“艸,他怎么不知道有這一招,周誠也忒狠了,為了不讓組織操心,居然寧愿【自挫雄風】,是啊,那兒有點病,也不算是身體疾病是吧,反正這小子是文職,似乎真沒有這種顧慮,組織上也不可能他不行就不提干他?!?
“周誠,這三年你倒是學(xué)會挺多的啊?!狈金埲滩蛔「锌馈?
周誠笑著搖頭,“那你不如說宋徵才是老狐貍,你也不想想他當初政審是怎么過的?!?
方饒這回沒接話茬,宋徵的八卦他不清楚,不過周誠特意提到這個人,總覺得好像莫名有所敵意。
就在兩個人正聊著的時候,一陣陰風席卷著沙土而來,還未等方饒回過神,就覺得腹部一熱,緊接著突如其來的劇痛。
幸好站著的位置后面是一處臨時拉起來的柵欄,他稍微撐著承載了大部分的重量。
剛抬起頭,喬小喬就拎著他的領(lǐng)口,剛要開口,忽然瞥見旁邊的周誠,于是只能改口道:“方饒,這一腳你該慶幸我踹輕了?!彼煊址砰_他,臉上還有未曾褪去的狠戾。
方饒揉著自己的肚子,眼神也突然變得瘋狂起來,咬著牙道:“喬小喬,幾年沒見,你他媽身上的狂犬病還沒好完呢?是不是打的狂犬疫苗過期了,要不要去戰(zhàn)區(qū)醫(yī)院補上一針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