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那另一個問題,你知道你明天晚上要參加軍演嗎?你現(xiàn)在不好好為軍演做準(zhǔn)備,反而讓連隊上的人帶頭鬧事,原因是什么?”
“報告首長,這是我的私人恩怨,動用軍部的關(guān)系是我的問題,這個我認(rèn)罰,至于其它的情況,恕我無法奉告?!笔捝骄o緊地抿著,看向宋徵的視線有幾分倨傲,還有些許不服氣,如果不是因為被人在背后打小報告,這事兒能捅到宋徵的面前嗎,而且宋徵剛一來西北就打算給蕭家一個下馬威,畢竟他如今剛上位,急于殺雞儆猴。
可惜宋徵能耐再大也還是小瞧他們蕭家了,蕭家可不是雞,他們蕭家在西北軍部的力量,即便是一號首長來了,也得給蕭老爺子三分薄面。
他的態(tài)度也的確在宋徵的料想之內(nèi),因此宋徵倒沒有表現(xiàn)出憤然或者驚愕,只輕頷首,淡聲道:“好,不過你的私人恩怨已經(jīng)影響到了其它戰(zhàn)士,甚至違反了部隊軍紀(jì),目前軍演還沒開始,給你處分太重,但不懲罰也不行,你就繼續(xù)待著,一直待到你要參加軍演為止,如何?”
蕭瑟狠狠用牙齒刮弄著堅硬的舌釘,面上雖然依舊冷靜,但眼底的陰郁已覆滿,半晌后才挺胸抬頭,大聲喝道:“報告首長,收到”
宋徵嗤笑一聲,隨即從座位上站起離開了帳篷。
等宋徵走之后,蕭瑟身姿未曾變化,但在此前他已經(jīng)給自己在軍部的熟人打過電話,勢必要從考察團(tuán)里面找到一個叫做張玫瑰的女人。
大概站立了二十來分鐘,一個鬼鬼祟祟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蕭瑟?”
“覃通,你他媽想進(jìn)來就進(jìn)來,宋徵不在,沒必要怕成那狗德行。”
此時一個有些略胖也穿著作訓(xùn)服的男人才撩起帳篷鉆了進(jìn)來,隨即小聲在他耳邊道:“打聽到了,香江來的那個考察團(tuán)就在紅線那邊的帳篷區(qū)。”
頓了一下,覃通又驟然壓低聲音,“還有,我聽說一件事,劉韜跟蘇奮那幾個人想要搞臭周誠,到時候可能會惹出一些麻煩,我在想,是不是要阻止他們?”
“周誠?呵,沒想到周誠也來了這邊,哦,對了,他現(xiàn)在的確是在黨校學(xué)習(xí),不過蘇奮想要搞他,看來蘇奮還是不死心當(dāng)初被搶了提干名額這件事?!焙鋈簧眢w某處有些隱隱作疼,當(dāng)初周誠下手也挺狠的。
蕭瑟聲音突然之間變得陰郁,“這件事不用插手,既然蘇奮他們想要自毀前程那就讓他們?nèi)プ?,至于周誠,算他倒霉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