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涵猶如一只蝴蝶嗅到了花粉的香味,步伐加快,很快的就走到了莊周面前。
見到來人,葡萄架下的男人才將倚靠的身體擺正,嘴角的弧度未變,只是眼神放柔了一些。
陳怡涵距離莊周只有一米不到的距離,兩人也沒有擁抱,更不似戀人的黏糊勁,只一時之間竟像是無話可說似的,陳怡涵更是拘束的咬了咬唇,羞赧的模樣與之前的颯爽利落仿佛是兩個人。
顧笙在一側好奇的看著這兩人的互動,像戀人,但又像是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別扭得很。
莊周夢蝶
陳怡涵可不就是蝴蝶么。
典出《莊子·齊物論》,是戰(zhàn)國時期道家學派主要代表人物莊子所提出的一個的哲學命題。通過對夢中變化為蝴蝶和夢醒后蝴蝶復化為己的事件的描述與探討,提出了人不可能確切的區(qū)分真實與虛幻和生死物化的觀點。
然而此時再顧笙眼里,這兩人的關系就處于真實與虛幻之間,仿佛又一層窗戶紙,誰也不愿意輕易的捅破。
“啥時候回來的?”顧淮北笑瞇瞇的問道,狹長的眸子卻劃過不知名的情緒。
“昨兒晚上回來的,結果你們人都不在,我就自個兒找到房間睡了?!弊蛲砩铣嗽谙丛¢g那個意外的小插曲,奔波了叁十六個小時,從火車轉客車再到自己開車,整個人的精力的確基本消耗殆盡。
“好家伙,聽說你這次帶的隊在軍演拿到了勝利?”連徐上去一拳砸在好哥們的肩上,語氣驚喜。
莊周笑起來的時候嘴邊會蕩起一個笑窩,顯得整個人多了幾分溫度,不笑的時候又過于涼薄
“五大戰(zhàn)區(qū)聯(lián)合演習,第一場就跟南部戰(zhàn)區(qū)這邊杠上,據(jù)說你把紀明律炮兵營的營長給綁了,還把人家的主戰(zhàn)坦克全給扣了?氣得那邊的紅兵師長跳腳,說你違反了軍演規(guī)則,非要在總軍區(qū)大會上說要你做檢討。”方饒遞了一根煙過去,眼底滿是打趣的笑意。
莊周接過煙卻沒有抽,指腹摩挲著煙頭,眉峰微挑,目光悠遠深長,但下一刻又混不吝似的笑道:“誰讓紀明律運氣不好,他手里的兵不聽指揮偏偏要往我槍口上撞,我這不過是順便拿下?!?
幾個兄弟聽到了都露出些許玩味,順便拿下說輕了,真實情況就是順手牽羊,這次紀明律被當面下了面子,眼下南部戰(zhàn)區(qū)可是丟臉丟大發(fā)了,想到去年南部戰(zhàn)區(qū)可是拿到第二的好成績,誰能想到今年中部戰(zhàn)區(qū)會殺出一個莊周呢。
“行了,咱們進屋聊吧,別站在這曬太陽了?!敝苷\走到莊周身邊拍了拍肩膀,又扭頭看向幾米外的顧笙。
小姑娘一天沒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周誠只覺得她越發(fā)的水靈了,尤其是那麻花辮耷在頸側,又乖又純的,還有她是真的白,而且還是那種真正的冷白皮,也曬不黑,陽光或者燈光下那皮膚就越顯得光滑細膩,平時不小心磕著碰著那皮膚是絕對會紅一片。
他還記得之前在公寓的時候就喜歡掐她腰間的肉,那兒不意外的能馬上變成紅痕,得過很久才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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