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方饒的肉棒還硬挺著,此時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次根本就要不夠,但他也知道眼下的情況不能做得太狠,一來是這小姑娘剛開苞還嫩得很,二來時間也不太夠。
眼神落在顧笙那水光淋淋的嫩穴上,因為方才干太狠,兩側(cè)的陰唇還紅腫著,而肉穴此時正一張一合翕動著,依舊不斷的液體溢出。
方饒瞳孔緊縮,忍不住一根中指探進去,肉穴立即渴求似的緊緊將之吮吸。
嘖,怎么操了那么久還他媽那么緊。
匆忙將手指抽出,底下闔著眼體力不支的顧笙隨即叮嚀一聲。
她并沒有暈過去,只是太累了,只想閉著眼稍微緩一下。
方饒原本以為事后她會跟小貓似的哭鬧,但沒想到她卻只是一聲不吭的躺著,這讓方饒心里有種微妙的情愫在慢慢的劃開。
潔白無瑕的胴體陳列在沙發(fā)上,連衣裙凌亂的搭在女孩的腰部,腳踝處是被揉得不成樣的內(nèi)褲,而殷紅挺立的乳尖一顫一顫的,從鎖骨到乳房再到小腹,布滿他方才或是吮吸或是掐過的紅痕,紅色的印記斑駁刻在雪白的肌膚,乍看下觸目驚心。
方饒轉(zhuǎn)身拿起紙巾開始擦拭她小腹上的精液,但視線還是忍不住多看了那粉嫩的小穴一眼,忽然邪惡的想到,如果剛剛直接射進去,現(xiàn)在小穴里流出來的就是白色的濁液。
那樣才是絕景,甚至讓方饒?zhí)蛄颂蚋稍锏拇健?
顧笙睜開眼,眼底的聚焦逐漸拉回,咬著牙關(guān)慢悠悠的撐起身,動作緩慢的開始將濕透的內(nèi)褲與內(nèi)衣穿上。
此時她咬著唇不吭聲,發(fā)絲凌亂的貼在臉頰兩側(cè),香汗淋漓的模樣煞是惹人憐愛。
原本方饒也沒打算負責(zé),即便要了她第一次又怎樣,又不是沒上過處女,但她這個樣子反而讓方饒心里不得勁,總覺得她也過分平靜了,仿佛被人強暴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要不就是他的強暴對她來說無足輕重。
方饒心里的煩躁積小成多,在茶幾上拿上煙抖出一根送到嘴里,舌尖頂住煙屁股,瞥了一眼正在綁頭發(fā)的顧笙,側(cè)對著他的那雙天鵝頸雪白得過分。
“剛剛你怎么沒說自己是處?”方饒眼神盯著她那瑩白的頸項,盡量裝著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
顧笙轉(zhuǎn)過身,黛眉微蹙,反問道:“我要說了,你就能停下?”
不能,他媽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要是當(dāng)時停下,他得硬生生憋死。
似乎是早就猜到他心里想的,方饒就看見對面的女孩眼底一閃而過的嘲諷。
“要不,你離開周誠,我給你一筆錢足夠你過一段時間的好日子?!狈金堁鲋^靠在沙發(fā)上,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著。
對于這個提議顧笙卻不置可否的冷笑:“你認為周誠能簡單的放我離開?”
方饒一口氣堵著上不來,這小姑娘說的是對的,沒想到她才跟了周誠短短一段時間就摸透了周誠的性格。
周誠這人對于任何事情都有嚴謹詳細的規(guī)劃,力保任何一件事在自己手里能做到完美,決不允許任何的意外出現(xiàn),顧笙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是處只怕不是周誠不想碰她,而是周誠是想將女孩養(yǎng)一段時間,把她調(diào)教成自己最喜歡的模樣,最后一口吃掉。
如果周誠發(fā)現(xiàn)自己調(diào)教得近乎完美的東西被人染指,即便大家是好兄弟,表面上或許風(fēng)輕云淡,但心里依舊會落下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