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那匹黑色的駿馬在陳怡涵的唆使下朝著顧笙橫沖,一直到快要沖到顧笙門面的時候,一陣悠長清脆的口哨聲讓馬兒受了什么刺激,前面雙蹄驀地著地,居然在那一剎驟停。
馬背上的陳怡涵因為慣性整個身體往后傾倒,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咬著唇扭頭看向口哨聲的來源。
莊周手指還抵在唇邊,一手拿著一瓶水,一邊朝著陳怡涵這邊靠近,笑著捋著馬兒的鬃毛,便問:“怎么騎這么快,在沒有防護刀具的情況下容易傷己傷人?!?
陳怡涵眼底的陰戾漸消,凝視著莊周陽光下隱約流動著波光的臉龐,紅唇揚了揚,“太久沒騎了,一時沖動而已,不也是沒傷著我自己么,你別太擔心,我不是小孩子了,心里有分寸的。”
方饒聽著這話眉頭抖了抖,遂狠狠踩著腳下的野草。
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陳怡涵這么婊呢,分明是沖著顧笙這小姑娘來的,始作俑者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沒傷著?
方饒此時此刻突然覺得顧淮北跟莊周挺瞎的,他要是有這么個青梅的話,早上幼稚園那會兒就掐死了。
讓她扼殺在青春的搖籃里,可別來阻止老子操妞。
我呸,啥玩意兒啊。
這邊方饒是“大徹大悟”,頓時感天于地,遂心疼的眼神又落在顧笙的身上。
顧笙打了個寒顫,有些下意識的回避來自左側的目光,太膩歪了。
莊周只含笑點頭,也沒接過話茬。
一邊的顧淮北走近后才說:“你這訓馬的口技還沒忘呢?”
莊家在京郊有一個幾千平的馬場,莊周小時候經常泡在馬場,不僅對馬術十分精通,就連訓馬的口號也熟爛于心,任何性子激烈的野馬到他手里,不出半個月的時間都會乖巧得與之前的樣子大相徑庭。
“顧笙,剛才嚇著了么?”周誠急步過來上下端詳顧笙的情況。
方才他站在不遠處,還未來得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陳怡涵駕馬過去,一方面擔心顧笙的安慰,另一方面驚詫于陳怡涵對顧笙的厭惡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之前與陳怡涵出去聊了一下,無非就是關于顧笙的事情。
陳怡涵明確表示自己不愿意顧笙再繼續(xù)接近他們這幾個人的小圈子,你周誠要是喜歡可以“金屋藏嬌”,但你一次兩次的帶她融入圈子里,陳怡涵無法接受,也無法容許她的存在。
陳怡涵從馬上下來,手心因為方才一直牽制著韁繩,此時那里正微微發(fā)麻,她深呼吸一口氣,才扭頭看向走過來的連徐?!澳莻€視頻什么時候可以解析完畢。”
“大概還有十天左右,現(xiàn)在這邊缺少設備,還得去總部解析后寄送樣片回來。”
“如果,證明顧笙就是那個女人的話,我要你們答應我不能插手這件事,我要親自解決?!标愨抗饽曋欝?,她心里不知道為何,越看顧笙那雙平靜的眸就越是與當年的那雙黑眸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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