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是她吧,真要做?那娘們該不會是騙咱們的吧,要是這妞跟軍部有關(guān)系的話……”其中一個人問到前邊打頭的一個男人。
那男人目光落在顧笙素裹的軍裝上,雖然一點兒不暴露,卻依舊凹凸有致的身材上,頓時咽了一抹口水,狠聲道:“干!反正干了就能拿到那五十萬,要是拿不到咱們也活不到明天,那還不如在死之前快活一把!”
其他幾個人聽到男人的話心里也發(fā)顫,一想到他們這幾個人身上都背著人命,一旦被抓到都是要死刑的,倒不如豁出去干一把,要是成了還能有五十萬到手順帶快活一番。當下就蠢蠢欲動起來。
對面黑暗中的那個少女卻嗤笑道:“是陳怡涵雇你們來的?”
這幾個人當然不知道陳怡涵叫什么名字,但卻知道那女人長得漂亮,第一次見面差點兒讓他老二硬邦邦,為首的男人往前跨了一步,忽然趁著走廊上微弱的燈光瞧清里面女孩的那張臉,頓時有瞬間的愣怔,但更快的便是欲念占據(jù)了本能。
不僅是是那男人,身后那幾個人都瞧見了,這還是個上等貨?
“大哥,事后走廊的監(jiān)控真有人剪掉?”
“嗯,那女人說的,咱們干完后就把人帶走?!?
“娘了個西皮的,老子今天要爽一番。”于是解褲頭的聲音此起彼伏,在黑暗中卻叫人放大感官的刺激。
但是這些男人卻沒有注意到顧笙那摩挲在腰間的手指微微蜷縮,黑暗中她指腹碰觸的那冰冷的事物提醒著她接下來要怎么做了。
顧笙自詡自己工作五年時間一直努力的堅守住情報員的工作,十九歲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時候的緊張與無措,到單獨執(zhí)行任務(wù)時候的游刃有余,但對比二局行動部那些英姿颯爽的特工她往往自嘆不如,尤其是聽著她們從每一次艱險的任務(wù)中脫困的經(jīng)歷,她便有種看電影的錯覺。
刀鞘被她煙無聲息的放在背后的桌子上,在第一個男人猶如貪婪的瘋?cè)约簱溥^來的時候,她那把開刃見過血的刀插了進去。
“噗嗤”
那是刀口插入肉體的聲音。
未來得及喊出凄烈的呻吟,顧笙便抽出了刀。
因為那個人說過,刀見血,速度要快,不要給對方茍延殘喘的一絲機會。
第二個人不清楚黑暗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只也獰笑著撲過來,一直到手腕被割斷。
這一把刀血刃過四百斤的黑瞎子,日日的被那人打磨得可以削鐵如泥,整個匕首不過十幾公分長,她拿起來剛好,劃開人體的皮膚就跟切豆腐似的。
在被反應(yīng)過來的另外兩個人甩在地面上,又被狠狠踹了一腳后,顧笙咬著牙,黑暗中如同蟄伏的毒蛇,直接下一刀刺入其中一人的褲襠,血灑滿了一整個地面。
她沒有耽擱,再次猶如鬼魅把另外一個人撂倒,人在危機邊緣爆發(fā)出來的力量不容小覷,一如當年他只靠著一把開山匕首手刃黑瞎子一樣。
她身手沒有別人好,但卻自小跟著老顧習武,意形拳,往往出其不意,身姿如游龍,最是出其不備。
她不是沒見過死人,做任務(wù)這些年見多了麻木了。但殺人\傷人,確實第一次。
手里的鮮血黏糊的提醒著她方才所做的一切,她甚至不相信自己可以手刃四個大男人。
跌跌撞撞的跑下樓,顫抖著一雙手拿一根煙抽起來,忽然笑得跟個孩子似的。
但笑著笑著,她嘴角的笑就冷了。
她可不是軟綿綿任人宰割的牲口的,稍微平復來一下呼吸,她找到同一棟樓的通訊室。
好在這里有電話能使用。
“老顧,是我……我殺人了?!?
電話那邊沉默許久,才沉聲道:“你現(xiàn)在在哪?”
掛了電話,如釋重負般吁了一口氣。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ps:下章是男人們的反應(yīng)……這個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