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顧笙見識淺薄沒見過真正的“鴨”,那倒是小瞧她了,實際上她當年考上京大,一群好閨蜜替她慶賀的時候,就包場了當時還未被嚴打的某男版的“天上人間”。
那高端會所的“少爺”一個長得比一個的清秀水靈,穿著小背心,底下卻是穿著一條四角褲,就那么站成一排任由包廂內(nèi)的姐妹們觀賞。
那四角褲之下的肉根被如狼似虎的女人們看著,不一會兒就拼命的撐起,頓時叫一群女人發(fā)出如鈴似的笑聲。
還記得當時會所最受歡迎的“少爺”是個不管舉手投足還是言談舉止都透著一股“鴨騷味”的年輕男人,一口一個“姐姐”,叫只有十七歲的顧笙從頭麻到腳,最后忍不住回去給莊易吐槽了一番,當時莊易坐在四合院梧桐樹下,手里拿著一本《厚黑學(xué)》,還是英譯版的,聽聞她的吐槽面上溢出淡淡的笑意,只說她以后少去那些地方,省得沾上啥怪病。
但幾天之后,那個所謂女人福利鄉(xiāng)的會所就徹底消失在了京都,據(jù)說連同背后的老板也跟著落馬,與當時“天上人間”并列上了時事新聞。
但是據(jù)說現(xiàn)在的“鴨子”逐漸升級,已經(jīng)不僅僅是會所制,反而在社會上“廣納賢才”,校內(nèi)的大學(xué)生,社會精英,各行各業(yè)的總有辦法找到一些愿意委身的人。
這也大大的滿足了一部分人的性癖,比如喜歡醫(yī)生的,點了一個真正的醫(yī)生,做愛的時候在耳邊說的各種復(fù)雜的人體構(gòu)造,亦或者說一場血淋漓的手術(shù),最后兩人同時在這樣的騷話中達到高潮。
不過莊周沒穿往日的夏常服,反而換了一身便服,同樣黑衣黑褲,黑色襯衫下包裹著矯健精壯的胸肌,隱約鼓起的臂膀上的肌肉存在著力量感,襯衫塞入褲腰內(nèi),別著一根阿瑪尼的棕色腰帶,上面的金屬扣在酒吧五彩斑斕的的燈光下折射出炫人的光,也跟襯得那腰肢很細。
雖然腰很細但卻不是那種瘦弱的纖細,對于看過他身體的顧笙來說,再清楚不過那腰肢上盤踞的可是實打?qū)嵉母辜?,名副其實的公狗腰?
再加上那妖孽的五官,半明半昧燈光下的那張臉上溢出的笑意,足以叫現(xiàn)場的女人腦子里已經(jīng)想著怎么跟這樣的男人上床。
“顧笙,這哪兒找的鴨呀,質(zhì)量這么高?”
之前說要給顧笙點鴨的小姐妹遞給顧笙一個期待的眼神。
顧笙的確沒想到莊周會在這里出現(xiàn),腦子里當機了一下,隨即才想起似乎昨天送他回去的莊周有提起吃飯這件事。
“啊,撩騷軟件認識的?!鳖欝想S口胡謅。
而莊周望著那有些微醺的小姑娘,再聽到自己被當成“鴨”后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惱羞成怒,反而噙著笑坐在了顧笙旁邊被讓開的座位上。
自然而然的將顧笙手里的半杯酒給拿走,笑著問:“喝了多少?”
對面一個姐妹連忙笑道:“沒喝多少,她能喝呢,咱們這些人里面都比不上她,她白黃紅叁行酒能混著喝,厲害得很?!?
莊周挑眉,遂好奇問道:“是嗎?”
顧笙沒理會他,反而自顧自的吃起了手撕牛肉。
大概是莊周的氣質(zhì)太特別,即便顧笙說他是鴨,但他言談舉止之間透著的從容不迫與漫不經(jīng)心更像是一個把玩的人,望著顧笙的眼睛也始終帶著笑。
莊周的眼神實際上在初到那一刻就已經(jīng)在她身邊的男男女女女上劃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些朋友雖然穿著打扮光鮮亮麗,但還稱不上是富二代,唯一看著挺有錢的是那個坐在中間戴著一塊幾十萬卡地亞手表的男人。
她之前在酒吧上班,所以來酒吧倒沒有覺得有啥突兀的,甚至于她清純的氣質(zhì)在這樣群魔亂舞的酒吧中反而顯得有種異樣的和諧感。
“你做這行多久了?”對面一個姐妹給了莊周一記秋波,順便想盤問是否下次能點一回。
莊周雙腿交迭,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一邊的手卻是搭在了顧笙的大腿上抓著她的手指細細把玩,才笑著回答:“第一天。”
“啊,那顧笙是你第一個顧客?”
莊周含笑點頭。
“那你出臺一次多少錢???”雖然是行業(yè)機密,但那小姐妹還是忍不住問。
“第一次免費?!鼻f周臉上的笑有幾分斯文敗類的意思,叫對面小姐妹一陣臉紅。
莊周這人一看就是那種特別會玩花活的,而且這身材這褲襠下的玩意兒,就是給人一種做愛特別厲害的感覺。
對面的姐妹立即唏噓羨慕道:“顧笙,牛逼啊,賺到了?!?
大概是莊周的出現(xiàn)活躍起了在場的氣氛,大家就建議打牌,輸了就開始脫衣服的那種。
顧笙沒反對,因為她知道輸了不脫衣服也可以喝酒,她酒量很好,不怕喝醉。
第一輪打花色,第二輪比大小,第叁輪抽牌,幾圈下來,顧笙贏多輸少,實際上沒喝多少酒,莊周運氣更是好,盡管多少人盼著他脫衣服,可人家連皮帶都沒解。
反而是大成,裸著上半身喝了一杯酒,下邊是怎么都不愿意喝的。
等到玩國王游戲后,小姐妹隨便說了個叁號跟五號激吻,還但伸舌那種,頓時叫人頭皮發(fā)麻,尤其是在場的男人,都怕自己配對的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