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沒回答方饒,反而是轉(zhuǎn)過身掃碼要了兩包薯片,一包是喜歡的麻辣味,一包孜然味。
方饒見她永遠不溫不火的性子,想到方才陳怡涵在場上那些挑釁的舉動,便問她:“剛剛陳怡涵拿槍指著你,為什么沒反應(yīng)?”
顧笙抬眸奇怪的睨著他,反問道:“你好好的走在路上,路邊的瘋狗朝著你狂吠,難道你就要吠回去嗎?”
“那也不擔(dān)心這瘋狗咬你一口?!狈金埨湫Φ?。
“還沒到那一步,她咬不了?!鳖欝陷p哼了一聲,然后便繞過方饒走到附近一處稍微陰涼點的地方,打開其中一包孜然味的薯片啃了起來。
“喂,剛剛的話還沒回我呢,你真上了莊周的床?”方饒走過去,一腳踢在顧笙的小腿骨上,力度很輕,但眼底不耐卻叫他顯得臉色有些不太好。
“咔嚓”薯片被咬斷的聲音。
顧笙想了一會兒。便覺得撒謊也沒意思,她的確是跟莊周發(fā)生了關(guān)系,于是便點了點頭。
方饒這邊雖然早就猜到了答案,但瞧見她點頭承認依舊心里憋著一股氣,于是便冷笑道:“之所以跟周誠提出分手,該不會就是因為莊周吧?”
顧笙這才抬起頭,眼底溢出不解,跟看白癡似的看著他。
方饒知道自己這猜想是錯的,但冷不防瞧見她眼底的嫌惡頓時沒好氣道:“我告訴你,周誠肚子里可撐不了船,你要是真跟了莊周,你就應(yīng)該做好被周誠搞的準備?!?
見顧笙纖細的手指依舊不慌不忙的捏著薯片送到嘴里,方饒皺著眉繼續(xù)提醒:“周誠這次去京都很突然,提干的事情按理說沒那么快輪到他,怎么也得是莊周才對,但這次突然就被調(diào)走,美其名曰是要去培訓(xùn),但那培訓(xùn)在京都至少得待小半年的時間,周誠不是傻子,等他到了京都回過神的話肯定會調(diào)查背后的推手,到時候順藤摸瓜,鐵定能查到的你跟莊周的關(guān)系?!?
“不需要調(diào)查,我看不一會兒就會有人把這件事捅到周誠的跟前,而且莊周也未必不清楚這點。”
正在吃薯片的顧笙忽然懶懶的插了一句。
方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見她沒有被撞破與莊周關(guān)系半點兒尷尬與心虛,反而很淡然的接受了這樣的關(guān)系,究竟說她不諳世事不知道其中的厲害性,還是從頭到尾就沒在乎過任何人。
但顧笙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莊周如果真想跟顧笙保持地下關(guān)系,就絕對不可能將她帶到平常幾個人經(jīng)常耍的打靶場,更不會在陳怡涵面前沒有否認兩人的關(guān)系。
除非莊周是故意的,故意將自己與顧笙的關(guān)系擺在臺面上,讓他們清楚顧笙與周誠已經(jīng)斷了,如今跟的人是他莊周。
想到這,方饒忽然間覺得莊周在下一盤棋,一盤任何人都看不透的棋。
顧笙對他而言究竟算什么。
方饒走上去一把將她吃得正歡的薯片給扔到地上,對上顧笙那張漂亮的臉蛋,抿直了嘴角,“你最好別跟莊周摻和到一塊,這樣吧,我給你一筆錢,你明天就離開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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