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徐跟顧淮北這邊是打算是做和事老,原本要握手嚴(yán)格的人只有莊周跟周誠,哪里知道今天憑空殺出一個方饒,這兩人心里都要嘔死,這方饒看似最混不吝的,平時玩女人雖然多,但基本有原則,怎么就腦子一熱跟顧笙還是關(guān)雎的也勾搭上了。
“有啥要說的,我困死了,還想回去補覺呢。”方饒不耐的扯著風(fēng)紀(jì)扣,但左手一直把玩著一瓶藥酒。
其他人也不是沒見到他手里那玩意,不過都沒當(dāng)一回事,反而是莊周眼底慢慢溢出一些嗤笑。
周誠喝了一口酒,才冷笑道:“要談什么,談工作,談事業(yè),還是談女人?”
顧淮北夾了一筷子菜放在碗里,慢悠悠的說:“大家既然都調(diào)到京都了,應(yīng)該都意識到這京都可不比江城,京都的水深,咱們在江城的關(guān)系一時半會兒在京都也用不上,這時候我認(rèn)為咱們還是盡可能地把手里的關(guān)系跟人脈都集中一些?!?
“怎么?你們是想說我惹上的蕭家,所以讓我小心點?”方饒扯著唇,沒好氣的笑道。
“方饒,你別小看蕭家,這蕭家叁代從軍,在蕭遠山的那一輩就已經(jīng)奠定了蕭家的位置,不然你認(rèn)為蕭瑟在部隊干了那么多破事,最后為什么還能繼續(xù)待下去,甚至連一次大過都沒記,現(xiàn)在總部政治部部長曾經(jīng)就是蕭遠山的同學(xué),你說這中間的關(guān)系大不大?”
連徐拆開一包在農(nóng)家樂買的玉溪,這邊賣的只有五十塊錢一包的,跟他平時抽的牌子比不了,因此抽了兩口覺得味道不對,便不愿再抽了。
這次莊周也沒抽煙,反而埋頭吃菜,在禁閉室關(guān)了一天,肚子早就空了,眼下正慢條斯理地吃著東西。
周誠擰著眉看著兩人,一口悶了眼前的啤酒,冷色稍冷,“以后女人的事情咱們不要再提起,在我這兒,這件事就翻篇了。”
連徐跟顧淮北立馬打了個眼神,隨即顧淮北也點頭:“最好是這樣?!?
莊周卻是突然站起來,朝著外邊院子里走,半蹲在水龍頭下,拿起攤在地上的管子開始沖頭,悶熱的天氣因為兜頭澆下的涼水顯得舒爽不少。
此時院子里過來送小菜的農(nóng)家樂的老板女兒忽然見到莊周在那洗頭,一張小臉頓時繃著,原本還想張嘴提醒一下不能亂用院子里的水,但在瞧見莊周抬頭那一刻,驀地張著嘴,愣是啥話都說不出。
莊周沒看人家小姑娘,就用外套隨意得擦著頭,重新坐在桌前,忽然說了一句:“蕭家小兒子是個瘋狗,這段時間大家都注意點,還有,之前咱們在京都看上的樓盤,蕭家也打了主意?!?
“山水一間?”
新開發(fā)的地皮就在京都著名的以天價賣出去的樓盤“山水一間”旁,別看這幾個高干子弟平時里總是混在一塊兒抽煙打牌,實際上大多數(shù)時候也在談怎么“撈錢”。
在被調(diào)到京都之前,幾個人原本就打算利用自己的關(guān)系跟手里的資金在京都這邊圈一塊地,正好建在“山水一間”附近,這樣樓盤建起來的時候還能弄個噱頭,將樓盤的價格推高一些,再弄個大型的商業(yè)廣場。
只是京都這邊想拿一塊地皮不容易,尤其是寸金寸土的市中心附近。
這不,原本談好的價格忽然間又變了,去打聽了一番,結(jié)果是蕭家那邊也盯上這塊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