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任道遠就沒有信任過她與余魚,也知道她們一直在暗中找尋關(guān)于當年局長出事的始末以及任道遠上位的真相,所以迫切的想要除掉自己的人里面,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所有二局眼線撤走且一次次的將她陷入各種生死險境的人當中,也就只有任道遠能后做到。
這一次是她執(zhí)意要余魚瞞下她并不在車內(nèi)的事實,反正車子已經(jīng)在爆炸中燃燒殆盡,玫瑰的尸體在在大火中與其他物質(zhì)變成了粉末,即便是后期尸檢,白玫這邊也會運用自己的勢力安插到調(diào)查的警部那塊。
這場瞞天過海的計策,也是她開局的第一場好戲。
扶了下從頭至尾沒有摘下過屬于玫瑰的墨鏡,顧笙將事先拔出來的手機卡,用方才借用隔壁一男子的打火機將其燃燒干凈,才轉(zhuǎn)身拿起方才劉律己同時留下的手機卡以及新手機。
離開咖啡廳后才走出外邊,忽然一輛極為風騷的熒光紫保時捷出現(xiàn)在眼前,車窗搖下,一個臉白得帶著脂粉氣的男人笑道:“rose張?”
顧笙并未立即回答這人的問題,見對方二十五六上下,長得還湊合,但那張臉粉底略顯厚重,眉毛也畫得過于失真,風格倒是接近于某泡菜國男團的風格,但就是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的油氣。
男人似乎很自來熟,直接從車上下來后一手插在口袋里,京都十二月已經(jīng)是接近零下的氣溫,但該男子卻并沒有穿外套,就一間單薄的灰色條紋襯衫,底下黑色小腳西裝褲,踩著一雙高奢皮鞋,露出的那半截腳踝與臉上的白卻是差了兩個度的膚色。
“是萱萱讓我來接你去會所的,哦,先自我介紹一下,張子杰,京都人,哈倫多大學畢業(yè),在京都開了一家健身館,是萱萱的好友?!?
還未等顧笙回答,男人就替她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紳士極了的等候在一側(cè)。
顧笙腦子里飛速的旋轉(zhuǎn),這次玫瑰上京的目的還未明確,但卻知道香江那邊道上,尤其是青峰幫跟叁合會已經(jīng)對玫瑰下了江湖追殺令,不確定玫瑰來京是否為了躲避出仇家,畢竟玫瑰當初手里可是握著金牙不少的貨源。
“rose,上車呀,不是你說要讓萱萱給你安排最好的會所么,咱們就等著你呢,不過你不是說換了衣服么,要沒有的話,我倒是可以叫人給你準備?!?
許是見她久久未有反應(yīng),張子杰開始有些狐疑,李萱萱分明說這rose脾氣火爆,性格風風火火,做派更是豪放放蕩,最喜游戲人間,還叫自己一定要伺候好她,怎么眼下看著有些不冷不熱呢?莫不是自己認錯人了?
可沒等張子杰想太多,便只聞見一陣香風,就看見副駕駛佳人已落座,帶血些許輕然笑意的聲音在車內(nèi)響起?!安挥昧?,直接去會所吧?!?
張子杰坐上駕駛位,瞥了一眼那張隱藏在黑色墨鏡中的下半張臉,即便是窺不見其全貌,也能知道這是一個何等風情的女人,素來聽聞這張玫瑰最喜游戲人間,對于男人向來有一套,在香江上流圈子里就有不少瘋狂追求者,即便是婚后仍然跟不少男人保持著曖昧的關(guān)系,馳騁人間的黑玫瑰這個外號就是這么來的。
也不知道這朵黑玫瑰他能不能拿下,畢竟張玫瑰這個女人可不簡單,要是能做她入幕之賓,他還擔心沒有人脈關(guān)系么。
咬了咬舌尖,張子杰臉上頓時溢出一種難以言表的興奮。
ps:腰疼一天,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