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萱與玫瑰認識好些年,知道她喜歡什么樣的男人,這次花了大功夫找了這兩個男的,也是存著討好玫瑰的心思,好讓自己在香江的業(yè)務(wù)能夠拓展開,畢竟玫瑰在香江的勢力可不能小覷。
顧笙也就是此時的rose隨即仿若換了個人似的,嘴角勾起絢爛卻又有些慵懶的弧度,徑自的坐到那兩個男人的身邊,拿起前邊一瓶開了一半的紅酒倒了滿滿一大杯,才托著腮對其中那男頂流道:“喝完這杯,今晚上她們承諾你的好處就能拿到手?!?
男明星之前原本就被故意灌了不少酒,此時白皙的臉龐溢著不正常的紅,望著旁邊那張比起現(xiàn)娛樂圈被喻為顏值天花板的某女星還要明艷的一張臉,頓時有些恍神,心里不禁生出了今晚上哪怕是要他伺候好這個女人,也不是不可,況且從這個女人進入包廂后其他人的態(tài)度就變得明顯的客氣起來,能姍姍來遲卻依舊令人忌憚的女人,顯然這女人不簡單,要是能傍上這顆大樹,日后何必還需要一直在不同的人面前出賣色相。
男明星佯裝些許不情愿,手指顫抖的拿著那滿滿一杯的紅酒,仰頭一飲而盡,那向上仰起的脖頸白皙修長,在一側(cè)的幾個年輕富婆眼底頓時迸發(fā)出些許的欲望,畢竟方才只是看著這兩人手淫,心里雖然惦記,但也沒真的動手,畢竟這男的可是她們幾個準備給rose的禮物。
李萱萱也跟著坐在顧笙身邊,親自給她拿了一杯調(diào)好的瑪格麗特遞過去,但對方卻沒有接的意思,反而好整以暇的自己倒了一杯前面的軒尼詩。
烈酒入口,原版白皙的臉龐頓時染上些許紅暈,顯得那張臉越發(fā)的妖冶,瞥了一眼身邊李萱萱,才笑著說:“怎么,不過是幾年沒見,是覺得我變化太大?”
李萱萱點頭,遂想了一會兒又笑著搖頭,瞥了一眼那已經(jīng)搖搖欲墜倒在沙發(fā)里的男明星,心里一陣鄙夷一個男人酒量這么差,一邊看著那男主播已經(jīng)跪下來舔著某個富婆的小腿,他可沒那么好運,他酒里被下了藥,此時找就無法控制自己,只想找個人解脫。
對于這樣的場景張子杰心已經(jīng)過了第一次見著的咂舌狀,他知道圈內(nèi)不少男的喜歡玩花的,但沒想到女人玩起來也能這樣變態(tài)。
李萱萱啜了一口杯中的酒,瞇著眼才低聲道:“對了,來之前你讓我替你注意京都這邊的動向,青峰幫的人暫時還沒動靜,你前段時間讓我?guī)湍懵?lián)系海幫的人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是真打算出掉手里那批貨,要是金牙知道你上了京都,他即便現(xiàn)在在牢里,可你別忘了他手里的人對那批貨可是虎視耽的,你要是直接讓陳半佛幫你處理不更好?”
李萱萱的這一番話讓顧笙內(nèi)心的平靜頓時掀起一陣風浪,沒想到李萱萱實際上是玫瑰安插在京都的眼線,平日里替她處理在京都的大小事務(wù)。而金牙的那批貨果然還在玫瑰的手里,而對于這個局里調(diào)查了多年依舊沒有任何進展跟線索的“陳半佛”,的確是個棘手人物,越是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就越是叫她難以展開后續(xù)的計劃。
目前已知的線索是,玫瑰拿了金牙的一批貨,這批貨不僅是金牙那邊的人緊咬著,香江那邊還有清風伴跟叁合會覬覦,甚至連她背后的陳半佛也一直想知道這批貨的底細,實際上玫瑰走了一步險棋,這的確是拿命在博。
難怪當初她決定成為玫瑰的時候余魚試圖制止她,就連白玫也說她這個機會有些瘋狂。
還未等顧笙回答,忽然包廂內(nèi)急步進來一個男人,張子杰剛要攔著卻被對方一個猛力推到墻邊,徑自沖著顧笙來。
李萱萱擰著眉剛要喊人來,顧笙卻舉起手適時地的阻止了李萱萱的尖叫。
因為來人她認識,不,與其說是認識,不如說是方才在車上才剛瀏覽完這人的信息。
曹添,跟在玫瑰身邊,替玫瑰處理大小腌臜事物的男人,也算得上是玫瑰一手扶植起來的人,這幾年一直在京都替玫瑰打理幾個公司,據(jù)說本有意打算幾年調(diào)回香江替玫瑰打理香江的事務(wù)。
曹添雖然板著臉但卻眼底卻有焦灼之色。
“小姐,陳半佛的人已經(jīng)追到京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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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機場,經(jīng)歷過上午那一場事故后,京都機場又恢復(fù)先前的平靜,此時一個身材矮小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兩只眼睛卻異常的明亮,而在他身邊則跟著一個有著類似健美先生似的壯碩男人,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一張口就是并不標準的普通話。
司機聽了后頓時判斷出這兩人來自香江或者南部某地。
男人攏緊衣服領(lǐng)子,嘆息間一縷白氣緩緩在車內(nèi)升起,便感慨道:“這京都可真冷,放著好好的香江不待,真想不通那位小姐干嘛好端端的來這兒?!?
高個頭的男人的擰著眉低聲道:“要是青峰幫的人先找到她怎么辦?”
矮男人不冷不熱的來了一句:“小佛說了,生要見人,死了就給她收尸,再說她手里那批貨沒拿到之前,她還不能出事?!闭f完也不再理會高個子男人,反而閉著眼蜷縮著身體打算再瞇一會兒,心里一直嘀咕著這天兒太冷了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