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里拎的是最新款的愛馬仕,穿著寶藍色的高奢套裙,款式很簡單,但女人卻穿出了自己的風(fēng)格,干凈干練,又不乏優(yōu)雅。
她臉上掛著墨鏡,一直到腳步略匆忙,但走至樓梯拐角后卻故意放慢速度的鐘謄出現(xiàn),女人從頭至尾都沒有抬起過頭看一眼,只贊了一聲:“這茶好喝,不過下次冰塊別放太多?!?
“阿謄,你沒跟我說你太太今日回來?!辈虝原h(huán)先發(fā)制人,似笑非笑的看了鐘謄一眼。
鐘謄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歉意,“抱歉,我也不知道她回來,我下去同她談,你乖,先回房間等我。”
蔡曉環(huán)笑了笑,倒是很聽話的轉(zhuǎn)身上樓,但實際上卻沒走遠(yuǎn),反而站在二樓朝下望這兩人的互動,她倒是很有興趣見識這鐘家的兒媳婦,也被傳聞背后靠著整個洪山會的女人。
“你怎么來了?不是說好以后回來要提前聯(lián)系我嗎?”
鐘謄看見女人翹著二郎腿,一副悠閑的模樣,心里就逐漸冒火,他真想不通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看上這個女人,除了臉,這種草包女人,不管是脾氣還是性格簡直不能再糟。
摘掉臉上的墨鏡,那張曾經(jīng)叫鐘謄五迷叁道,但此時看見卻極為厭煩的臉龐出現(xiàn)在眼簾下,便聽對面淡聲道:“下周我爸爸的忌日,鴻途酒店會擺酒,你跟我一起去。”
“就這件事?”鐘謄不滿的皺著眉,有些指責(zé)這件事為何不能用電話通知,非要特意過來。
但忽然見對面的人放下茶杯,她站起來的時候還伴隨著一股香風(fēng),但卻不似以前用的那種香水,反而換成了稍微淡一些的。
她那張無論如何看都挑不出瑕疵的臉龐對準(zhǔn)他,纖纖手指卻在下一刻忽然擰著他的下巴,鐘謄厭惡的想要扭頭,卻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腦袋絲毫動彈不得,就仿佛她手指有一股巨大的力量。
“最近你安分一點,因為你的關(guān)系公司的股市跌了不少,我不知道你在女人身上花了多少錢,但要是讓我知道你做出損害公司利益的事,不管你爹地還是不是總督,遲早會被人拉下來?!?
說完抬起頭看了一眼上面偷懶的蔡曉環(huán),蔡曉環(huán)嚇得猛地后退一步,因為那女人的眼神仿佛毒蛇,叫她莫名的就生了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