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男人不能太娘太陰柔,否則當(dāng)成是跟閨蜜談戀愛,也不能太陽剛太像是剛從健身房里忙著構(gòu)建自己肱二頭肌的無腦男在一起,她總有感覺那十幾塊的鼓囊囊的腹肌像是可口的面包,仿佛她談的不是對象而是一大塊面包片。還有一種屬于表面上裝著清高,但實際上私下做派極為2B,渾身流油的紈绔子弟,處著就覺得渾身不得勁。
宋徵不屬于里面任何一種,或許在此之前壓根算不上她的狩獵對象,畢竟上了年紀(jì),差了不止一輪的年齡差,真見著的時候可以開口喊一聲“叔叔”的人,但他身上的上位者以及成熟的閱歷往往叫她忘記之前的那些顧慮。
就這么一個時時刻刻守著自己原則與界限的人,如果打破原則,越過那一條雷池,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顧笙,我不是沒有欲望,我承認(rèn)你對我的吸引力很大,所以不要輕易的去挑逗?!彼吾缙恋膬傻烂挤逋赋鲆唤z凌厲,似乎在警告也在勸慰。
顧笙卻忽然輕笑:“有欲望就好,因為我對你也挺有欲望的,一直都有?!?
手腕上被纏上的手指略冰涼,就像她一顆心怎么都捂不熱似的,從一開始這個孩子就沒有心,盡管她身邊不管是至今還是今后會出現(xiàn)很多人,別看她表面上活得恣意,但實際上心卻始終沒有完全為任何人敞開。
宋徵還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那猶如蛇一樣的手指已經(jīng)漸漸的攀上他結(jié)實的小手臂,她眼底仿若摻了劇烈的媚藥,比起當(dāng)初逼著他吃下的那半顆小藥丸藥性更猛。
已經(jīng)瞧見他眼底的猶豫,鼻間聞見的是他房間特有的那種冷香,顧笙不再猶豫,伴隨著一陣?yán)茁?,手指微微施力,宋徵不設(shè)防的被她拽倒在柔軟的床上,而她則是一個翻身,直接岔開雙腿坐在他的腰腹上,雙手撐在他面頰兩側(cè),好整以暇的笑著說:“你可以試著推開我,拒絕我,你可以做到的。”
又是接連不斷的閃電,房間一瞬間宛如白晝,頭頂上顧笙猶如妖媚的蛇姬,原本清冷的氣息逐漸變得令人沉淪。
宋徵呼吸變得紊亂,他分明是想要推開她的,但手指只是微微收攏,最后喉結(jié)用力的上下翻滾,渾身僵硬得像一塊石頭。
這幾個月莫名的邪火總會時不時的折磨自己,去了醫(yī)院找了熟識的醫(yī)生的檢查,也不過得到了“重欲、上火”等診斷結(jié)果,甚至還被好有規(guī)勸找個女人交往,至少能解決燃眉之急。
宋徵卻沒有聽進(jìn)好友的“良言”,畢竟找個女人交往是需要時間成本的,再者他不能因為自己的身體就隨便找人,而且他很清楚,只要不去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底下就不會硬著,即便想也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徹底釋放自己的欲望,腦子里偶爾劃過她那張?zhí)竦哪?,自己的手指也仿佛是她的在引?dǎo)。
而此時,清晰的褲鏈劃開的聲音,那柔弱無骨的手指已經(jīng)將早就抬起頭的肉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