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當初的那批貨因為上面警方盯著,下邊還有其他勢力虎視眈眈,以及這兩年國際市場并不算明朗,她那匹軍火一壓再壓,哪怕是最近剛計劃要運到南洋,但依舊遲遲未能行動。
陳半佛將她臉上的每一個細節(jié)每一個皺眉或者是抿唇的動作都落入眼簾,卻是與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沒有半分的相似。
心里的黑暗仿佛一個巨大的野獸在吞噬著一些東西,他神色輕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平靜的開口:“我只是答應(yīng)過老佛爺要照顧好你,況且……”
故意停頓的語氣仿佛鉤子,一直在勾著顧笙的心,不由得背脊緊緊的貼著身后的門板。
“況且,我跟你的關(guān)系也不是那么身份,這點,你不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嗎?”說著另一只手已經(jīng)撫上她的腰肢,輕輕的在背后撫著。
顧笙駭然,但仍很快的撇過頭,以此來掩蓋一直閃爍的眸光。
陳半佛與張玫瑰真有道不清的關(guān)系?
陳半佛究竟是不是他……
還未等她考慮太多,她就發(fā)覺頸項上傳來一陣暖意,他只將頭枕在她脖頸上,才道:“既然鐘謄把你送過來了,不做些什么,似乎挺對不起他的一番心意。”
顧笙聽出他聲音中的輕嘲,于是才正過臉瞇著眼問:“你想做什么?”
他這次倒沒回答,但那撫在腰上的手卻已經(jīng)緩緩拉開她后背的拉鏈。頓時后脊一陣冷意襲來。
顧笙咬著舌尖,剛要開口呵斥卻忽然發(fā)現(xiàn)他眼神有瞬間的柔意,于是便不自覺的開口道:“你把我認成了誰?”
這句話仿佛某個開光,叫陳半佛眸底深處的一些許平靜被打破,唇邊溢出不曾有過的冷意,下一刻顧笙便覺得手腕傳來一陣力道把她整個人甩到了前邊的床上。
黑暗中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還沒等她爬起來,但同時她也在想著怎么進行反擊,可惜一切都發(fā)生得太突然,一陣絲滑冰涼的物體將她整個眼睛給蒙住,原本尚且還能看見房內(nèi)布局的微弱視力也被剝奪殆盡。
當連衣裙從肩甲上滑落,皮膚直接接觸到底下被褥的時候,一雙溫?zé)岬拇笳浦苯訌谋澈罂圩∷p手,他就在她上面,卻是目光清明的望著身下的女人。
“陳半佛!你敢動我?!”底下的人依舊在奮力的掙扎,那種歇斯底里的叫囂與蠻橫是不屬于那個人的,而是屬于張玫瑰。
陳半佛的臉籠罩在黑暗中,不喜不怒,也沒有應(yīng)該有的欲望,但卻目光緊鎖著底下女人那裸露在空氣中的背脊,蝴蝶骨形狀優(yōu)美,腰肢纖細沒有一絲的贅肉,是一副堪稱尤物的軀體。
不管是她,還是不是她,仿佛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