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煜?是叫這個名字吧,據說你是鐘謄的堂弟?”
緩緩吐出一口煙后,方饒掐著煙走過去,居高臨下的望著腳下的鐘煜,隨即低下頭又道:“長得像個腦發(fā)育不完全的傻逼似的,就這點兒手段也想泡妞?我看就這B樣還比不上你那堂兄,至少他對女人還是挺愿意花心思的。”
皮鞋碾在臉上的那種屈辱感讓鐘煜不斷地拼命掙扎,但最后也只能跟條蟲子似的在地上蠕動。
方饒的煙頭碾在他手肘上,故意給燙得對方瞪大眼睛,后者則是面無表情看著他額上溢出的冷汗。
“你放心,我這人可是良民,做不來殺人放火的事情,不過你動了不該動的人,給你點兒教訓也是應該的,還有一點你給我記住,香江這地方你鐘家是挺厲害,但也還沒到只手遮天的地步,而且你不過是鐘家的一枚棋子,燒他媽的蹬鼻子上眼,以為自己真能玩別人的女人?”
煙蒂抽開,鐘煜手肘上忽然起了一個水泡,但比起跟章程打的那一圈,實際上傷害程度小,男人尊嚴被踐踏碾壓的屈辱卻疼過眼下的傷口,眼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聰明到知道怎么摧毀一個男人引以為傲的自尊。
真他媽的該死,張玫瑰哪兒找來的男人,這個婊子!
“唔!”
下顎被人狠狠地掐著,就看見男人半蹲著,虎口緊緊地攥在他下巴上,語氣陰狠道:“想啥呢?想報復?你他媽做夢吧,老子告訴你,你要是聰明的就趕緊的滾回你那個戰(zhàn)區(qū),否則我明年就讓你走不成!”
說完后鐘煜驚恐地發(fā)現方饒開始擼袖子,然后又將他連人帶凳給擺正,但下一刻卻是在脫他褲頭。
鐘煜眼底閃過驚恐跟顫栗,嘴里拼了老命的發(fā)出破碎的呻吟,可惜外頭風大浪大,很快就將他那點兒呻吟聲給徹底淹沒。
十分鐘后,方饒一邊整理袖子一邊出來,整個人仿若神清氣爽許多。
顧笙扭頭就看見他朝著自己咧嘴笑了笑,才道:“回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