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因為這種她自以為的卑微,她甚至都不敢惹項昂生氣。
蕭葉子勾了勾唇角無聲的笑了笑。
可她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項昂這個不吭不聲的,竟然分毫沒有比她付出的喜歡少半分。
蕭葉子想,十年后,社會上出了一個新詞語,叫做悶騷。
這個詞語,就萬分的適合項昂這樣的人。
表面上不動聲色,內(nèi)心里,可能早已經(jīng)波瀾萬丈了。
就連對她的喜歡,也是這樣。
蕭葉子任由項昂握著她的手,但是她自己悄悄的往里側(cè)挪了挪。
這一晚上,蕭葉子心里都喜滋滋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樣,好長時間,因為心里激動,蕭葉子都沒能重新睡著。
一直到天快亮了,她才重新睡下。
可剛睡下沒多久,她就被項昂喊醒了。
睜眼,昨晚還悄咪咪的握著她的手睡在她邊上的男人,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他慣常的清清冷冷的樣子,冷酷無情的把她喊醒,催著她起床準備火車停站就下火車。
“項昂,我昨晚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夢?!笔捜~子伸手碰了碰背對著她的項昂的背,沒等項昂問,她就繼續(xù)說。
“我夢到我回到京都以后我媽媽給我介紹了一個新男朋友,比你高,比你帥,每天還不停的和我說甜言蜜語哄我開心?!?/p>
蕭葉子說到這頓了頓,特地走到項昂面前去瞧了項昂的臉色一眼,見他果然神情一滯,她才笑吟吟的往下說。
“我還夢到我和他去約會了,他牽了我一晚上的手,昨晚我睡覺的時候,都能感覺到我的手被他握住的那種束縛感,他的手可真暖和啊,可你比的手暖和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