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雅蹭蹭的爬上去,紅色和白色的果子用嘴巴,各摘了幾個,含在嘴里,張著嘴巴,鼓著腮幫子,生怕把果子擠破了。
明雅想著自己的雌性還在睡覺,一定要快些回去才行,林子里的小動物只覺的一陣風刮過。
熙雅悄悄的跟在后面,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的小弟有這種速度呢,果然像阿么所說的,有了雌性的獸人就是不一樣了。
想到他們的雌性,熙雅腳上不僅也加快了幾分速度。
明雅把采來的果子吐在石頭上。歪著頭想了想,到底阿爹說的是那一種呢。
“啊,想起來!”明雅爪子拍拍石頭,“阿爹說過,吃了白色的果子就不痛了,紅色的果子要涂在傷口上”
明雅小心翼翼的含住一顆白色的果子,湊到自己雌性的嘴邊,怕自己尖利的牙齒傷到自己的雌性,明雅把果子放在舌頭上,舌尖鉆到了雷晉因睡覺微微張開的嘴里。
雷晉覺得呼吸有些不暢,不禁張大些嘴巴,果子順著明雅的舌頭就滑到了雷晉的嘴巴里。
雷晉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牙齒磕到果子薄薄的外皮,又酸又苦的味道頃刻間在嘴里散開,味道沖的雷晉死命的壓著喉嚨咳嗽起來。
“咳咳……小白毛……你給我……咳咳……吃的什么東西……”雷晉半坐起來,扣著喉嚨眼,想吐出來,這下子真是被他害死了,沒想到自己沒死在幫派火拼中,沒死在情人的床上,甚至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也沒死在野獸的嘴里,最后竟然死在自己的小寵物手上了。
頭越來越暈,太陽在他面前慢慢的變成了黑色,雷晉身子一軟,趴在石頭上沒有動靜了。
明雅嚇呆了,過了一會才反映過來,撲到雷晉的面前。
伸出爪子摸摸自己雌性的頭發(fā),喊道:“明雅的雌性,你怎么了?”
雷晉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明雅的眼淚急得大顆大顆的落下來:“嗚嗚,明雅的雌性,你怎么了?阿爹說過吃了白色的果子就不疼了,明雅真的見別的獸人吃過的,你這是怎么了?”
這時候隱在樹上的熙雅和漠雅也顧不得隱藏行跡了,對看一眼,齊齊的飛奔了過來。
“明雅,這是怎么了?”熙雅一落地就問道。
漠雅過去把他們的雌性扶起來,攬在懷里。
“大哥,二哥,我把咱們的雌性害死了!”
明雅也顧不得問為什么大哥二哥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哇”的一聲撲到自己雌性的懷里大哭起來:“明雅的雌性,明雅害死你了,明雅也不活了,明雅要永遠的陪著你?!?/p>
“吵死了。”漠雅皺著眉,在他的頭上拍了一巴掌,繼續(xù)道:“他只是暈過去了,還沒死,還有氣呢?!?/p>
“額?”明雅停止哭,頂著淚汪汪的大眼睛抬起頭,確認道:“真的沒死?”
“你自己摸摸?!蹦拍弥淖ψ臃旁谒麄兇菩詼責崞鸱男乜?。
“太好了,真的沒死,我們的雌性真的沒死?!泵餮胚种煨Φ馈?/p>
“好了,看你哭的這個樣子?!蔽跹抛テ鹋赃叺脑〗斫o他擦了一把臉。
“你到底給他吃了什么?”漠雅問道。
“就是那種白色的漿果,吃了可以不疼的。”熙雅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散落在石頭上的白的紅的果子。
“笨蛋明雅,這種白色的果子,雄性獸人吃了沒事,你給這么柔弱的雌性吃,就加一滴混在水里喝了就行,這么一整顆,只有重傷的時候才能給他們吃,他們吃了立刻就會暈過去的。”熙雅忍不住敲敲他的頭。
見他的眼淚又要出來,拿著毛巾直接捂在他臉上。
“這該怎么辦呢?”明雅把毛巾抓下來。
“沒事,再過會就好了?!北緛砭蜎]什么事,差點被自家的小弟嚇死?!皩α?,這個就是咱們雌性的衣服?”熙雅拿過那塊小浴巾比劃了比劃,這是哪個部落的衣服,給雌性穿這么一小片衣服,不是等著人搶嗎?
“不過確實挺軟的,還挺香的,”熙雅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得出結(jié)論。
“咱們的雌性更香,而且那里粉粉嫩嫩的。”明雅邀功的說道。爬過去分開他們雌性的雙腿,中間的小花蕾暴露在三雙直勾勾眼睛下。
熙雅和漠雅見眼睛里有火苗呼呼的竄起來。
明雅小心翼翼的探過頭來,確認了他們的雌性還沒醒過來,趴到他的兩腿之間,伸出舌頭舔進去自己一直向往的地方。
漠雅也忍不住低頭含住了雌性的嘴唇,分開唇瓣,深深的吮吸著,
熙雅見此,伸手摸向了胸口的小紅豆,揉搓著。
雷晉在夢中覺得被很多只手壓著,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張開嘴,低低的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