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住手……啊……”
一聲聲難以壓抑的喘息,從被吻得紅腫的唇瓣間逸出。
雪白的女體,在純黑真絲的被褥間,煽情而誘人。
“我叫你住手……??!不要……”抗拒的嬌嗓,在男人的唇舌驀地襲上她最脆弱的禁地時,悉數(shù)化為求饒。
修長滑膩的大腿,被迫分開掛在男人的肩上,而那個可惡的男人,則是順勢埋進(jìn)她的腿間,用著嫻熟的技巧,一再地挑逗她,逼著她卸下最冷靜、最高傲的表情,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他求饒。
見狀,男人輕笑出聲,低沉的男聲染上了情欲的沙啞。
想被填滿的空虛襲上她,她難耐地扭動腰際,無聲地暗示他。
豈料,這男人居然視若無睹,繼續(xù)用著不急不緩的速度,在她已經(jīng)非常敏感的身子上興風(fēng)作浪。
他的性格,她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尤其兩人已經(jīng)糾纏了近十年的時間,他的心思,雖然她無法猜中個十成十,但也能猜到七、八成。
只不過,那么羞人的話,她不可能說得出口的,即使,只有兩人在這床上,沒有旁人;即使,他上了她的床,已經(jīng)不下一次。
伸出顫抖無力的雙手,推開了他,她連忙翻過身,像只驚惶失措的小兔子般往床邊爬去;可是,她的手甫觸及床沿,腿還沒有來得及伸出去時,一只有力的大掌,就握住了她的腳踝,將她往后拉去。
“啊……”她的雙手,胡亂抓著凌亂的床面,妄想抓握住些什么來穩(wěn)住自己,不讓后方的男人拉過去;只可惜,枕頭她捉不到,柔軟的被子早就被他踢到床底下去,只能被他捉回他的身下。
高大炙熱的男性身子,從后覆上她的背,他的體溫,幾乎就要燙著了她。
“想逃?”身后的他開口,在他用著他已經(jīng)硬挺的男性欲望,緊抵著她水嫩甬道口的情況下。
她倒抽口氣,感覺他正以最 緩慢、最磨人的速度,埋入她早已經(jīng)為他濕透的水穴,傳來一陣被撐開的微微疼意。
距離上一次跟他做愛,已經(jīng)是三個多月前的事,這段時間里,沒有他的開拓,窄小的小穴又回復(fù)先前的緊窄,即使有了充盈的水液滋潤,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感到那曖昧的疼意。
“放松點(diǎn),嗯?”感到她的身子微僵,他停下入侵的動作,大掌分別撫上她胸前的乳蕾,以及雙腿間的小核,放肆地?fù)崦嗯?,分散著她的注意力?/p>
濕透的水穴泌出更多的蜜液,潤澤了他們交合的地方;隨著他的揉弄,疼意漸漸被快意取代,空虛感再次占據(jù)著她。
不自覺地,她前后地擺動身子,讓他埋在自己身子內(nèi)的男性,也隨著她的動作而前后進(jìn)出著她。
但,那不足夠,深度不夠、力道不夠,這樣的摩挲,只猶如隔靴搔癢。
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了……他突來的一記強(qiáng)勁沖刺,擊垮了她最后一絲的理智與堅持,讓她哭喊出聲:“淵,我要……要我…… ”
聞言,那個一直在作弄她、壞心地逗著她玩的男人,才猶如脫韁的野馬,全力地沖刺奔馳,在她的體內(nèi)激起一波波駭人的驚濤駭浪,也讓她猶如一艘在海中央浮沉的小舟。
強(qiáng)大的力道,一再地震撼著她,她趴伏在床面,十指在黑絲床面扭成十個小結(jié),圓渾的臂被他撐握著,整個人被擺布成讓他更加方便進(jìn)出的姿勢。
肉體的拍擊聲、水液被搗出的聲響,與她的嬌喘,以及他的粗喘,形成一首極為淫欲的靡靡之音。
久未嘗歡的身子,早就在他的刻意逗弄下變得敏感;很快,她便在他身下繃直了身子,顫抖地攀上瑰麗的頂峰。
“到了,嗯?”身后的他,感覺到她的反應(yīng),戲謔地靠近她的耳邊低語,腰際緩下了勁道十足的律動。
因為他的動作,她感覺到,他依舊硬著、還沒有得到滿足的男性,在她的體內(nèi)鼓噪著、蠢蠢欲動;她必須想辦法讓他趕緊射出來,否則,待會兒吃足苦頭的人,會是她。
她往后靠,逼著他往后坐到床上,而她則是騎坐在他的腰腹之間,兩人緊緊交合的地方?jīng)]有片刻的分開。
背對著他,他瞧不清自己臉上的表情,所以她可以很大膽地抬起自己的腰,而后重重地坐下,將他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納入自己水濕的體內(nèi)。
他喜歡這個姿勢,因為這個姿勢,讓他可以更加地埋進(jìn)她,直抵花心,在她上下起伏時,緊緊地絞住他。
她很清楚他的喜好嘛!
身后的他,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壞笑,雙掌往前探,將她胸前不住因她起伏的動作而晃動的雙乳,握在掌中,恣情地揉弄;掌心揉搓著那柔軟似綿的雙盈,長指狎玩著那硬如小石子的瑰色蕾果,伴著她一下又一下的撤出又納入,那美好的觸感讓他沉淪不已,禁不住發(fā)出滿足的低吼粗喘,配合著她嬌媚甜美的嬌吟嚶嚀。
腰際因為過度的扭動而泛起幽幽的酸意,她又急又羞,對他的持久力和體力感到不可思議,一場歡愛,通常都會花去至少兩個小時,而他,每一次都不只要一次。
幸好他不是常常待在她的身邊,否則,天天這樣做,她一定會做到腰斷腿軟,爬不下床。
可惡,他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肯射?這樣忍著不辛苦嗎?
輕咬著紅唇,她敏銳地感受到,歡愉因為她的動作,再一次在小腹累積。
很好,她又再一次到達(dá)高潮,而身后的男人,還是一副精力旺盛、一點(diǎn)也不打算射出來的樣子。
一股惱怒籠罩住她,她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在她即將觸及那極致的快意時,用力地一絞……
“該死!”身后的他,低吼出聲,一雙大掌再次推倒了她,以比起方才更加強(qiáng)勁、更要快速的律動放肆地在她的體內(nèi)進(jìn)出,好半晌后,深深地埋進(jìn)她的最深處,任由強(qiáng)忍許久、積壓許久的欲液激射而出。
終于,解脫了。
累得連指頭也舉不起來的她,趴在床上,唇角忍不住地上揚(yáng),慶幸自己逃過一劫,沒有被他做得昏過去。
為了懲罰她,他放任自己趴壓在她的身子上,大口地喘著氣;直待自己氣息稍稍平復(fù),他才緩緩地退出她的身子,處理掉防護(hù)措施。
她很累,他知道。
每一次跟她做愛,她都不勝持久的律動,時時被他做得昏厥過去;他心疼這樣的她,可他卻無法抑壓自己一見到她就會升起的獸欲。
因為太久了,每一次再見到她,都會隔上好一段的時間,他太想念她,想念她的一舉一動,想念她的一顰一笑,更想念她被他壓在身下、嬌柔承歡,或是跨騎在他身上,那高傲媚人的誘人模樣。
所以,每回見到面,還談不上兩句話,他當(dāng)下又將她壓在床上,或者是其他的地方,先來一場火辣辣、教人血脈賁張的性愛當(dāng)開頭。
如果做完后,她還有精神跟力氣,才會閑閑聊個幾句;而那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到現(xiàn)在為止,只維持在“一”的數(shù)目,不曾增加過。
至于那唯一的一次,是因為她太過生氣 了,氣他在她換衣服時,冷不防在她身后出現(xiàn),將她壓在那巨大的穿衣鏡前,讓她看著自己是怎樣被他狠狠占有,看她在被他侵犯時,臉上有著怎生誘人的表情。
“小絲?!钡拖骂^,看著她已經(jīng)陷入半昏睡狀態(tài)的小臉,他帶點(diǎn)眷戀、帶點(diǎn)憐愛地輕喚。
楊絲絲聽到他在喚她,可是她卻沒有力氣或精神去理會他。
近日來,學(xué)校的家長日,讓身為校長的她忙得不可開交,身體早就已經(jīng)支撐不??;現(xiàn)在再加上他這么胡搞亂來,體力完全透支的她,完全沒有辦法開口。
“小絲,我待會就要走了。”低沉的嗓子,說出了一句讓她瞬間瞪大眼睛的話。
“你……待會就要走了?”她瞇起眼睛,有點(diǎn)沙啞的嗓音,慢慢地、一字一字地重復(fù)著他的話。
他輕嘆一聲。
她這個表情、這個語氣,就讓他知道,她又要生氣了;他是很想待下來沒錯,可是職責(zé)所在,他沒有辦法不離開。
“對?!彼?要生氣,也沒有辦法了。
憤怒的情緒,染上她的眸。
他當(dāng)她是什么?說要來就來,說要走就走?他把她當(dāng)成免費(fèi)的妓女是不是?
她沒有怒吼、沒有咆哮出聲,只是抬起一只修長白潤的長腿,一腳將他踹下床,再用被單將自己牢牢地包裹起來,遮去一身的赤裸。
“小絲?!彼p喚,語氣無可奈何。
“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宛如女王般坐在床沿,翹起長腿,居高臨下地睨視一絲不掛、跌坐在地上的男人。
高大黝黑的身軀,有著不少的疤痕。
每一次再見,他身上的傷又會添加了不少;而這一次,他背后跟手臂,又再增上幾道剛剛?cè)姆凵珎邸?/p>
她不懂為什么,卻拉不下臉皮去問;而他,也從來不會提及身上的傷,到底是怎樣來的。
“小絲,別趕我嘛!”他討好地抱住她的腿,像只大型的犬類,撒嬌似地磨蹭著她,色色的大掌,則趁機(jī)摸上柔滑的腿部肌膚。
“我需要趕嗎?”反正待會你不是又要走?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也說不出口,對他,她始終有著復(fù)雜的感覺。
撫弄的動作越來越放肆、越來越肆無忌憚地靠近她雙腿間,甫被他徹底享受過的女性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