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內(nèi)一陣難耐的空虛,女子被他從裕望巔峰忽然拋下,只好哭著求他:“不,爹爹,快,回來……”
男人不理,用灼熱嘲濕的柔梆頂在她小腹上撓癢一般磨蹭:“蘭兒,聽話,你說出來,爹爹就好好疼你。”
可憐的女子已是梨花帶雨,雖然羞恥,但對男人身休的渴望占據(jù)了上風(fēng),她終于小嘴囁嚅著:“是,是爹爹的,吉、巴,扌臿我……嗚嗚……”
在自己的玩弄下,那念讀吟誦過圣人詩句的端莊繡口中,竟說出這般下流婬糜的話語,男人簡直快要達(dá)到極樂。
不想再忍耐克制,他湊近女子耳邊,啞聲命令:“蘭兒,把腿纏在爹爹腰上?!?
齊淑蘭暈乎乎地照做。隨著雙腿纏住男人,兩人佼合之處更加緊密。
男人兜住她的臀,一邊大力揉捏著臀瓣,一邊猛然加快了抽送的度,如同馳騁疆場、縱馬疾馳一般,在心愛女人的身休里放縱。
女人腿間一片盡是濕潤,隨著男人激烈地擺腰,女人無力的雙腿勾纏不住,慢慢滑下,虛虛地搭在錦被上,又時時隨著男人的動作被一下一下甩在半空。
但此時男人已顧不得那么多,火熱水滑的甬道已令他近乎瘋狂。
他不再大開大合地抽扌臿,而是每次僅退出半寸柔梆,便更深地頂進美妙的花徑。
巨大的快感涌上頭頂,如同戰(zhàn)場沖鋒一般,他抱緊懷中快失去知覺的女人,忍不住一聲聲低吼。
黏稠的水聲,男人的低吼,女子的哭叫,雕花大床微微震顫。
——好一場極致的佼歡。
身休被男人高頻率地一次次貫穿頂壓,似曾相識的感覺重新涌上來,齊淑蘭斷斷續(xù)續(xù)哭喊:“爹爹,哈,啊,蘭兒,不行了,又要……”
男人知道她的高嘲又要來臨,愈地賣力,頂向她那塊敏感之處。
她終于高亢地尖叫一聲,繃直了天鵝般的脖頸,被送上了快樂的巔峰。
與此同時,男人深深扌臿入她休內(nèi)的阝曰物也激烈地噴,將灼熱的靜腋盡數(shù)身寸進她的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