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嘴唇并無邪念,卻偏偏伸出舌頭,靈巧地撬開她嘴唇,將口中含住的熱水就這般嘴對嘴地給她喂下。
“嗯……”半昏迷中的齊淑蘭,無意識地滿意輕哼。
男子輕笑一聲,低凝視著懷中的虛弱女子。她臉色蒼白,嘴唇卻因自己的潤澤而變得鮮艷裕滴;唇上水光閃閃,自己離開她的嘴唇時,帶出一條纖細(xì)透明的唾腋,落在她嘴角,無碧誘人。
男子喉結(jié)微動,忍住心中綺念,提醒自己她尚且在病中;并且,像她這樣出身高門、教養(yǎng)嚴(yán)格刻板的貴女,只怕就算是清醒之時,也不可能接受自己公爹的情意。
嘆息著抱她,只覺得她的身子單弱得實在輕薄可憐。
猶記得,世子新婚之后,她緩緩行來給公婆敬茶。戴時飛久居軍旅,只看了一眼她的走路姿勢,便看出她雙腿之間疼痛受傷。腦中想象著那不成器的世子與如此嬌美的她劇烈行房的畫面,身下竟石更挺起來,不動神色地?fù)Q了坐姿遮掩。
之后,她給自己敬茶。那捧著茶碗的小手,瑩白可人,柔弱無骨,附在喜色茶碗邊緣,教他很想以自己的大掌蓋住她的手,慢慢把玩。
當(dāng)時,他不動聲色地瞥下一眼,憑著多年軍旅識人的本事,已然判斷出她的身段:嗯,脖頸纖長,削肩羸弱,兇前兩團孔柔應(yīng)是一手可握,腰肢細(xì)柔,圓臀微翹,雙腿長直,一對金蓮更是小巧玲瓏——恰是他中意的類型。
雖然在北境他亦有相好的女子,并不寂寞,但見到這位端莊嬌養(yǎng)的高門千金,男人的心思竟一瞬間放飛。
掩飾著胯間巨物的勃起,他不禁想象了一下:紅帳之中,他與她赤裸相對,她長披散、乖順趴伏在自己腿間,此時正喚著自己“爹爹”的櫻桃小口,那時卻將自己石更挺的巨物含在唇間,努力地吸吮舔吻;而自己饑渴多時的裕望,也盡情釋放在她那薄唇之中……
因此,在離開之前,他不由地回對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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