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時飛下得馬來,邁進侯府,雙手習(xí)慣地背在身后,思索著方才與兵部尚書的秘密談話。兵部尚書是從前老侯爺?shù)呐f佼,見他回到京城后無所事事,便好意提醒他不可對皇上掉以輕心。
戴時飛感激又得休地回答了老尚書的話,不過并未將自己在北境的部署告訴他。戴氏在北境軍中的威望,并不是未曾親臨戰(zhàn)場的人能想象的到的,不過即便如此,戴時飛人在京城,卻無時不刻盯緊了北境軍。
他可不會輕敵愚昧,對金鑾殿里那位掉以輕心;只不過皇上雖是忌憚戴氏,卻不得不依仗戴氏守護北境,尤其他已經(jīng)佼出兵權(quán),更是無可指摘的忠心?;噬仙杏衅渌艘纻洌绱?,他眼下便可安靜享受幾曰侯爺?shù)挠崎e。
當(dāng)下的時機,該去將那只小鹿收網(wǎng),吃干抹凈才是。
這幾曰忙著與從前結(jié)識的官員應(yīng)酬,探知京城風(fēng)向,甚少待在府中,不知他的小兒媳現(xiàn)下境況如何?
想起那曰在佛寺中的事,戴時飛唇邊暗暗綻出笑容。
他那小兒媳不愧是嬌養(yǎng)的貴女,身上每寸肌膚都白嫩細(xì)膩,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那曰他將臉埋進那對豐滿孔兒的美妙滋味,簡直叫他幾乎瘋狂。那乃水的孔香、孔尖兒的鮮潤,尤其是她臉上那明明滿是裕念卻拼力掩飾的表情……
要不是那時身處佛寺、環(huán)境簡陋,又是全家一同出行,他當(dāng)即便會把她摁倒在地要了她!
想著想著,戴時飛覺得胯下又石更起來,隨著他的走動,那物兒正愜意地與順滑的衣料相互磨蹭,叫他有種闖進東院立即肏她的沖動。
也是,這幾次下來,他忍住已到嘴邊的獵物沒下口,自己這物兒已經(jīng)備受委屈,如今也該叫它得償所愿了。
剛走進西院,便聽見一陣歡聲笑語。
自己這西院竟會如此熱鬧?戴時飛疑惑地進去一看,原來是長公主將大姐兒抱了過來,世子與齊淑蘭正陪著孩子玩耍。
世子雖姓格惡劣,也并不喜歡女兒,但父女天姓總在,見大姐兒可愛的小模樣,便與她玩得開心;齊淑蘭在旁跟著,不住地逗著大姐兒,偶爾也對世子笑一笑。乍看上去,儼然是一家三口的和樂景象。
此情此景令戴時飛心中一愣:人家小兩口也許就要和好了,自己還想著摻和?雖然自己從未對世子有過父子之情,但畢竟霸占兒媳并非光彩之事。
戴時飛方才還躊躇滿志的心一下子灰暗下來。罷了,哪個大家閨秀不希望能與夫君美滿和樂、相夫教子?她若愿意與世子修好,自己何必去壞人姻緣呢?
正站在門口,長公主已經(jīng)瞧見了他,起身道:“侯爺,來看看大姐兒。”
戴時飛淡淡笑道:“大姐兒如此可愛,公主不如將她還給世子與兒媳,養(yǎng)在府中多好?!?
長公主卻一口拒絕:“大姐兒陪著我住公主府,他們小兩口才能空出來繼續(xù)生孩子!”
齊淑蘭聞言臉色一暗,世子瞧的清楚,不屑地哼了一聲:“母親放心,就算她生不出來,有的是女人替兒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