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淑蘭口干舌燥,這才覺自己也是嬌喘連連、難以抑制,羞得不知怎么辦,想捂住臉,手臂卻一絲力氣也不剩。
男人察覺到這一點,一把將她攬入懷中,讓她靠在自己起伏的兇膛上:“蘭兒,乖乖兒,不要害羞,爹爹方才只是幫你,你沒什么錯處,要錯也只是爹爹的錯?!?
男人的大手撫摩著她光滑的脊背,齊淑蘭能感覺到他手掌間的薄繭,輕輕刮著自己肌膚。
她的視線正好對著男人的身下,那處已然挺立多時的昂揚無遮無擋,早已被她瞧見。她不是不懂人事,知道男子那物兒呈現(xiàn)如此狀態(tài),便意味著男子已經(jīng)臨近裕望的頂峰。
她知道這不怪爹爹,沒有哪個男子在吸吮了女子的雙孔之后還能無動于衷的。
叫她感動的是,他雖然動了裕望,卻仍是顧全她的意愿,除了吸吮孔汁,他并未對自己有多余的動作,反而怕她羞恥,主動將錯處攬在他自己身上。
其實,方才那一刻,爹爹就算在此處要了她,她也是……愿意的。
男人平息著自己的躁動,開始替她穿上衣衫。
齊淑蘭猶在愣:這樣,就結(jié)束了么?爹爹果然,真的只是幫自己、不想做其他事情么……
男人在她耳邊低語:“蘭兒,還有力氣么?爹爹不好替你穿衣,你自己穿上,爹爹在外面等你?!?
說完,他竟是絕無留戀地將她靠在墻上,自己起身,整整衣衫,走出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