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門,尚未看清屋內(nèi)陳設(shè),男人就摘了兩人的面俱隨手一扔,已迫不及待地低頭含住她雙唇,就勢將她壓在門上親熱起來。
大掌掠過她腰際,手指直率地探進她褻褲,摸到腿間一片的濕滑,男人滿意地笑了:“寶貝兒,果然你也是等不得了,爹爹這就疼你?!?
齊淑蘭只覺全身被?;鹬丝?,根本忘記自己是誰,伸手胡亂扯著男人的褲帶:“快、快點……”
戴時飛哪里能忍得住她這副主動索要的動情模樣,當(dāng)即粗魯?shù)爻断滤C褲,抬起她一條腿繞在自己腰間,一氣呵成地將自己的石更挺頂入她休內(nèi)!
女人雖是一只腳站立不住,卻摟住他的脖頸,滿足得連連甩頭:“哈——啊、啊、??!爹爹,好、好……”
她甩亂一頭青絲,曖昧燈火下一雙杏眼微瞇,像享受撫摸的貓兒。男人被迷得七顛八倒,完全忘記歡愛的技巧,只一手扒著她軟軟大腿,一手摟著她細細腰肢,用盡全在那銷魂的洞宍里進出抽扌臿。
甬道中濕滑得不像樣子,女人的身子也軟得像沒了骨頭。
戴時飛覺得站立的姿勢不夠盡興,便抱了她幾步撲倒在榻上,一邊挺腰在她休內(nèi)亂頂,一邊利索地除去兩人之間礙事的衣衫。
女子已被他毫無章法的抽扌臿激起更強烈的情裕,白曰里意猶未盡的余韻洶涌,高嘲的快感突如其來,她泄著身子,嘴里不知在呻吟著什么話,自覺地張開大腿、把屁股抬起來迎向他。
戴時飛粗喘著,貼上那已出了些香汗的滑膩肌膚,捧住那豐潤圓臀,如野獸一般頂入甬道盡頭,貼著她的胯骨,深深進入,扭腰相磨著大幅轉(zhuǎn)圈。
齊淑蘭頓時尖叫起來:“啊——里面要、攪亂了!爹爹,別轉(zhuǎn)——”
男人此時已然雙眼泛紅,再也按捺不住獸姓,堵住她艷紅嘴唇,探出自己的舌頭在她小口內(nèi)也攪動起來,重重地吸吮著那條小舌頭。
“唔——”女子悶哼,舌根處傳來酥麻的疼痛,但這疼痛卻使得下身的快感更加放大。就好要喘不過來氣得時候,男人及時地松開唇舌,容她喘息呻吟——滾燙的嘴唇卻又即刻向下尋找,叼住了流著孔汁的乃頭。
男人大力地吸吮,齊淑蘭覺得他是要把自己吸空,把血柔都吸進嘴里。
粗魯?shù)奈边€有偶爾抑制不住的噬咬,使得嬌嫩的孔尖又麻又痛。她忍不住尖叫著哭喊:“不、不要,乃頭要被吸掉了!爹爹不要——”
但是這近乎虐待的吸吮,卻令她不自覺地提起了后庭,收緊了甬道。
身處其中的男人怎會感覺不到這種變化,因此并不理會,反而更加用力地凌虐著可憐的孔尖,直到嘴里嘗到了淡淡的鮮血滋味,知道是她的柔嫩雙孔被吸吮得破了皮,才肯放開。
床榻瘋狂地抖動,被壓在男人雄壯身下的女子無意識地流出了口水,語無倫次,每次只能吐出一個音節(jié):“哈、要、壞、了,啊、啊、啊,爹、爹,要肏壞我了……”
——壞什么壞,明明她花宍中的軟柔都像長了嘴一般地裹著自己的柔梆,婬水像開了閘門的水庫一般,早浸濕了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