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另一個近在咫尺的男人旁邊,肆意地肏著他的妻子,這種明目張膽的、近似凌虐侮辱他人的歡愛,雖然亦
有愧疚,卻讓他倍感刺激。
而這個男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兒。
這種快感真是前所未有!
隱藏在每個男人心底的邪惡獸欲,此刻噴薄而出。
他不禁比以往多了些粗暴,大手扳住女人雙腿,低頭凝視滴著吞吐著自己的硬挺肉棒、滴著淫水的花穴……
猛烈地,一直向前頂弄。直到女人被頂下枕頭,被頂?shù)酱差^欄板,身下的被褥盡數(shù)移位、半落在地,也不肯暫停片
刻。
身為鎮(zhèn)北侯的理智,此時已經(jīng)拋得幾乎一點不剩。
他忘了憐惜身下女人,只一個勁擺動雄壯精煉的腰胯,在那濕滑的甬道里,抽出來、插進去,每一下都“啪”地撞
上去,帶起穴口黏膩的水聲,和女人被抽去魂魄般的尖叫。
大床隨著他的激烈動作吱呀作響,晃蕩如在山間顛簸。
他以余光瞟了一眼旁邊昏迷的男子,那可憐人毫無知覺,只是隨著床鋪的抖動、移位而顫動著。
他加大了力度。
早已忘記了他是為了幫著女人一起應付公主之命,他只隱隱約約地想著:若是這男人此刻醒轉,看見這一幕,會是
何模樣?
若是世子看見明媒正娶、棄若敝履的妻室,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雄偉的陽具肏得風情萬種、淫水直流的模樣,會
做感想?
戴時飛這么想著,不由越發(fā)興奮,瞄準女人體內(nèi)的敏感軟肉,死死地往里頂弄她,令女人叫得更響,將床榻晃得更
動蕩。
若是世子此刻被吵醒、晃醒,那便更妙了……
同樣的,齊淑蘭也被快感淹沒,仰挺著脖子,像被捏了七寸的蛇,努力扭動腰肢迎合著男人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