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周檀對景夜言聽計從,雖然極不樂意,仍停了手,問道,“景兄,你為何阻我?”
景夜道,“先打聽清楚她把人藏在何處?!?/p>
周檀適才想起被捉去練功的壯丁,心道,還是景兄考慮周全,我實在太沖動了,只想著手刃仇人,自己痛快。踹了容媚一腳,問道,“妖女,你快說出人在何處,免得吃苦頭!”
景夜手法獨到,容媚倒在地上,屢屢提氣,偏沖不開被點穴道,身體漸熱,知道藥性即將發(fā)作,急于吞服解藥,又怕她一松口,對方便就引劍刺下,送她見閻王,極是矛盾,嘴硬道,“那些漢子已經(jīng)等同廢人,有什么好救?你要殺就殺,老娘黃泉路上有這許多人作陪,也不會孤單寂寞了?!?/p>
周檀此前便是她口中的一個廢人,氣得直想罵粗話,然而平時師門管教甚嚴,只說了一個你,后面的便就悶在喉嚨里。
景夜見過周檀藥癮發(fā)作,知道這春藥的厲害,想容媚大半是虛張聲勢,從容道:“倘若此藥有方可解,那些人便就有救,要是無方可解,那你不也已經(jīng)成了一個廢人么?”
他這番話邏輯嚴明,容媚無可辯駁,身子以下腹為中心愈來愈熱,腿間升起一絲細癢,不禁低頭看向收藏解藥之處。
景夜捕捉到她目光,說道,“檀弟,你檢查一下那金剛杵?!?/p>
恐怕觸動機關,周檀用塊布隔著,拾起容媚掉落在地的兵器。那金剛杵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觸手溫熱,漆黑瑩潤,夾雜金絲,像是墨玉又像烏金,一頭雕刻著蓮花花苞,另一頭則是一朵盛開的蓮花,兩頭間柱身圓直,一條蛟龍盤曲其上,單看花苞一頭和柱身,倒像是男子的那話兒。
周檀一擰尾端,那盛開的蓮花竟是活動的,一粒紅色丹丸自蓮蓬中心掉落。
景夜密切關注容媚神情,見她眼底閃過一抹亮光,知是解藥無誤,說道,“妖女,你還要負隅頑抗么?”
容媚久經(jīng)風月食髓知味,瘙癢一起,饑渴難耐,然而穴道被制不能動彈,強忍情欲,出了一身薄汗,微微喘息道,“好,我說,只是你得答應,放我一條生路?!?/p>
周檀正要阻止,景夜一個頷首道,“好,我答應你。”
周檀急道,“景兄,你這不是放虎歸山么?”
景夜道,“救人要緊?!背沽藗€眼色。周檀雖不知他打什么主意,卻是一陣安心。
容媚遂將囚禁之處告與他們知道。原來她迷住看守,竟將人藏在衙門地牢之內(nèi)。她眼巴巴望著周檀手中解藥,說道,“該放我走了吧?”
景夜道:“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食言。”朝她俯身下去。
周檀恐她一得自由開就要對景夜不利,持劍在旁,不敢懈怠半分,景夜卻并未解開容媚穴道,只將她四肢擺正,說道,“檀弟,我要廢了這妖女的邪功,你從旁助我?!?/p>
容媚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預感,顫聲道,“你……你有何企圖?”
景夜并不作答,伸手按在她陰戶之上。余下兩人俱是大驚失色,周檀如遭五雷轟頂,渾渾噩噩想道,景兄難道對這妖女……?再看對方,卻仍是一臉浩然,不見絲毫淫邪之色,轉(zhuǎn)而心想,景兄行事雖然有些古怪,但品性卻是一等一的善良,這里面或許有我不明白的關竅。
容媚修煉陰陽和合大法已久,下身力可裂竹,只需閉緊玉門,便無人可逼她行那事,不巧今日害人終害己,中了自己的獨門春藥,藥性發(fā)作,欲火焚身,兼穴道被制,軟綿綿的提不起勁來,被景夜挑開封紀在挺立的肉珠上揉了兩下,陰埠一張一合,激動地向外淌液。景夜拇指在那肉粒上按摩不停,食指與中指并攏,借著潤滑,直插入她小穴內(nèi),然而只進了寸余,剛過琴弦處便就停下,關節(jié)蜷曲,在內(nèi)壁上飛快搔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