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舌頭在對方口中胡攪蠻纏。周檀被吻得意識渙散,忽然感到對方龜頭極快的沖著肉壁上最敏感處一陣抵死搔刮,內里像被狠狠刺了一下,尖銳的酸脹感直透腰腹,沖破閘口涌了出來。低頭看去,陽精卻不是射出來的,而是溢出來的,景夜每頂一下,他渾身一麻,便哆哆嗦嗦從馬眼里冒出一股,再頂又流,斷斷續(xù)續(xù)泄了七八回,精量漸枯,景夜還不滿足,捉住他腰一陣猛肏,周檀呻吟不止,下身似要被酸脹撕裂,腿間聳然巨物抖了抖,龜頭憋成紫紅色,馬眼開開合合,終于擠出最后一點陽精,再無力支撐,整個身子癱軟在對方懷里。景夜這才拔出男根。
自女穴和后穴被開苞以后,尋常抽插對他而言便不怎么刺激了,連續(xù)干上一二個時辰也不見得泄身,只是腹下空虛得很。見周檀仍是一柱擎天,雄風不減,將他放平在地,跨坐上去。他插周檀時花穴就已打開,饑渴得很,不停淌水,順著雙腿把地下都打濕了一片,腰上一沉,坐入了小半,然周檀器偉非比尋常,他小穴又生的逼仄,一大一小,不能馬上契合,淺淺吞吐了片刻,小穴擴張到極致,這才盡數(shù)含入。
周檀神游天外之際,腰上又傳來一陣刺激,剛剛瀉過,本就格外敏感,龜頭叫對方肉壁吸夾,差些又丟了,怕心上人笑話,強打精神,死守精關。過了一會,眩暈之感減退,又抖擻起來,隨著對方動作挺腰猛頂,每次恥骨都撞在對方穴口的蜜豆之上。景夜受快感驅使,縱馬飛馳一般上下顛簸,如癡如狂,竟伸手將腦后發(fā)帶扯去,滿頭青絲披散開來,極盡嫵媚。周檀入迷地凝望他,下身聳個不停,雙手握住他顫動的玉莖套弄,兩邊伺候,終于幫他弄了出來,自己泄在他體內。
景夜大汗淋漓,心里砰砰直跳,伏在他胸口。周檀疲軟的陽具從他不斷收縮的小穴內滑脫,帶出一大泡淫水,混著絲絲白濁的陽精。
兩人就這樣互相擁抱,享受歡愛之后的寧靜滿足。
周檀手撫心上人的柔發(fā),說道:“景兄,這樂空雙運的法門精妙無端,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奇功,卻為何名不見經(jīng)傳,不為世人所知?”
景夜開始也不明白,此時經(jīng)他一問,忽然想通,說道,“此功雖然威力蓋世,然而修煉條件太過苛刻,須得兩人全心全意為對方著想,若是哪一方存有一點私心,便要走火入魔,練岔了去……”
一陣長風掃過,無邊落木蕭蕭颯颯,景夜抬頭自竹林間望向天際,接道,“眾生蕓蕓,要找到一個完完全全與自己心意相通之人,豈不是大海撈針?我?guī)煾富蛟S就是因此沒練成此功,遺憾終身?!?/p>
話到此終斷。兩人似有默契,同時望向彼此,心中滿是柔情,想道:“如此眷侶,只可遇而不可求,我何其幸運。”
這般過了月余,米糧耗盡,兩人動身前往鎮(zhèn)上。周檀自驛站取了回信。母親有兄嫂照顧,精神尚佳,并無大礙,師門卻有重要消息傳來。周檀二師弟在信中言道,有一西域番僧在蜀中一帶作亂,奸淫婦女,手段殘忍,人神共憤,蜀中各派集合力量亦未能將其降服,反而失手被囚,師父受峨眉派之邀率三名弟子前往支援,一走半月,杳無音信。
周檀先前聽景夜描述蓮花教左護法金輪曾在西藏密宗佛教出家,對這個武功高深的西域番僧大為起疑,擔心師父及同門師弟安危,欲前往蜀中一探究竟。
兩人樂空雙運的心法還未練至爐火純青,景夜預感此行兇險,不可兒戲,只是事出緊急,再沒時間韜光養(yǎng)晦,答應與他同去。
此去山長水遠,兩人匆匆返回早竹林整理行李。臨走之際,周檀望見床邊玉魚和之前容媚所使的金剛杵,突發(fā)奇想,把那金剛杵插入魚口之內,竟恰好抵至底端,嵌合得天衣無縫,含入金剛杵,玉魚寒意頓消,摸起來看起來都像是一樽魚戲蓮花的玉雕了。
周檀拿給景夜看。景夜亦是大惑不解,不明白為何容媚的兵器能與玉魚配成一對,不及深究,想著對付金輪或許用得上這兩件寶貝,都攜帶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