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結婚戒指
“原來祁少爺早就認識丘白啊,真是的,這小子怎么從沒跟我過。”李金鑫諂媚一笑,一副狗腿的模樣拽了拽駱丘白的衣角,“丘白,既然你早就認識昆侖財團的大公子,還不趕快叫人?”
昆侖財團?駱丘白愣住了。
他怎么就忘了,控股全國百分之六十的地產和紡織業(yè),縱橫政商兩界的大鱷——昆侖財團,它的家主就是姓祁啊。
想到這里,駱丘白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不僅僅是意識到自己惹了這樣厲害的角色,更因為李金鑫對他的欺騙。
看著他一言不發(fā),李金鑫心里著急,一個勁兒的給他使眼色,好不容易遇到這樣的貴人,你丫還傻愣著干什么?
駱丘白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李金鑫急了,一把攔住他的去路,陪著笑臉說,“對不起啊祁公子,丘白平時的性格很好的,你跟他相處一段時間就知道了,我代他向您陪個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
“夠了,李先生?!逼顬枔]手打斷了他的話,端起普洱啜了一口,“我邀請的人只有駱丘白一個,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請回吧?!?/p>
李金鑫的阿諛奉承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起,就一下子僵在了臉上。
幾個保鏢上前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沒有辦法,只能陪著笑臉離開房間,末了還不忘給駱丘白使眼色,警告他一定要老實一點,把握這次機會。
他一走,駱丘白也跟著走,除了進門的一剎那,他連正眼都沒給祁灃一個。
可門口的保鏢一下子把他攔住,大門這時“砰”一聲響,他眼睜睜地看著李金鑫的背影在門縫里一點點的消失了,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他跟祁灃兩個人。
駱丘白深吸一口氣,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惱火過,轉身大步走到祁灃面前,兩臂撐著桌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祁先生,如果只是因為那天我無意撞破你的秘密,我已經道過歉了,而且今天你也已經讓我吃到了苦頭,現(xiàn)在還把我騙到這里是什么意思?難道堂堂昆侖財團的繼承人,就這么一點心胸?”
聽到他的聲音,祁灃的心情好了不少,挑眉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輕描淡寫的只說了兩個字,“真丑?!?/p>
駱丘白身體一僵,腦袋里像是炸開了鍋。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惡劣的人,幾次三番的跟他過不去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敢嫌棄他丑?
他嗤笑一聲,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是啊,我就是長得丑,肯定不符合您的胃口,連李天奇那樣的大明星您都看不上眼,就放過我這個路人甲行嗎?”
“我是說你的衣服,很丑?!逼顬柗畔虏璞?,想起了下午在攝影棚看到駱丘白luo=露在外的好身材,頓時覺得被這身衣服給糟蹋了有些可惜,“這衣服是你自己的,還是別人幫你挑的?”
駱丘白覺得自己完全跟不上對方的腦回路,這人到底有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祁先生,你有話直說,我不喜歡兜圈子?!?/p>
“我在問你這身衣服是你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這么直接了你還聽不懂?”祁灃微微蹙起眉頭,開始擔心兩個人以后在一起生活的時候該怎么溝通。
駱丘白無奈了,他不明白這個祁公子計較這個有什么意思。
“ok,這是我的經紀人幫我選的衣服,如果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為了騙我來見你,我壓根不會上他的車,也不會穿成這個惡心的樣子?!?/p>
祁灃的眉頭舒展了幾分,知道駱丘白的品味還不至于無可救藥,欣慰了不少。
點了點頭放下茶杯說,“不是你自己的衣服就好,我可不想讓這么媚=俗的衣服出現(xiàn)在我家?!?/p>
我有病才穿成這副騷包樣子去你家。
駱丘白腹誹一句,剛想反駁,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等一下,你這話是、是什么意思?我的衣服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你家?”
祁灃挑眉他,鋒利的眼睛里無波無瀾,好像認定了什么東西似的篤定道,“有什么問題嗎?”
“以后你要二十四小時在我身邊,明天我會派人把你的東西全部搬到祁家,若是沒有意外,你的手機要全天暢通,保證隨叫隨到。對了,我不喜歡你穿太暴==露的衣服,所以以后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穿只內=褲給任何人看?!?/p>
駱丘白慢慢長大了嘴巴,還是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這時,祁灃拿出兩張信用卡放到他面前,“當然,我也不會平白無故讓你做這些,這兩張卡都可以透支到一百萬,你這幾天就拿著它去買點需要的東西,不夠再來找我要。還有這個,你看一下,如果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我會讓律師再做修改?!?/p>
說著他拿出一張協(xié)議放在駱丘白面前,神情自然地簡直像吃了飯就要給錢一樣簡單,那張英俊的臉在水晶的映照下顯得異常惑人。
駱丘白傻眼了,愣了很久才緩過神來,他下意識的拿起協(xié)議一看,這才徹底明白過來。
這是一份完整的造星計劃,從包裝宣傳到幕后團隊全部都是國際頂尖一流的,可以說這樣的一份契約擺在任何郁郁不得志的小明星面前,都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的存在。
“你……是要包養(yǎng)我?”
駱丘白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這句話,丹鳳眼里滿是不敢置信,他覺得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變得……十分的滑稽和荒唐。
祁灃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在某種程度上說是這樣。”
駱丘白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被這話直接給逗笑了,“祁公子,你沒事兒吧,在娛樂圈里什么樣的絕色妙人你找不到,干嘛非要跟我過不起?我不覺得自己這張臉能讓你有什么其他想法?!?/p>
“如果這又是你想出來折騰我的辦法,那趁早打我一頓得了,我自認倒霉絕不還手,以后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你用不著費這么大功夫跟我兜圈子?!?/p>
說完這話,駱丘白也破罐子破摔了,一屁股坐在祁灃對面的椅子上,隨手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里,還悠哉的哼著小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他不唱歌還好,這一唱引得祁灃骨頭縫里麻嗖嗖的涌過一陣電流,“嗯嗯啊啊”不成調的音符從他的鼻腔里往外冒,瞬間讓祁灃向來冷感的器官又不受控制的一陣發(fā)緊。
這簡直太稀罕了,二十八年都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名器芙蓉勾,還真夠厲害的。祁灃緊皺眉頭,忍著身體里的騷=動,不由得瞪了駱丘白一眼,這個天生就會勾引人的家伙,今天還穿得這么少在這么多人面前搔=首弄=姿,也不知道故意騷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