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看她笑了,忙趁熱打鐵,蹭上前來一把摟住她,媳婦長媳婦短的叫著。文丹溪心情一好,趕緊把師父要回來的事情告訴了他,陳信一聽是喜上加喜,抱住她在屋里轉(zhuǎn)了好幾圈,嗷嗷的叫了好一陣子。
“我的好娘子,你真是我的福星。”
文丹溪心中再無芥蒂,伸手抱著他的脖子,輕吻了一下。最后仍不放心的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處置那個田慧英?”陳信一聽田慧英,眉頭不由得蹙了一下,嘆了口氣道:“先讓她待在秦州,只要她別生事,我自會讓人好吃好喝的招待她?!蔽牡は蜃煨α艘幌?,就怕這個人不是個安分的。她從她過去的經(jīng)歷中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這個女人的基本為人。不過,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兵來將當(dāng),水來土淹就是。
文丹溪貼在他胸前,輕聲慢語的說道:“二信,我誤會你了,你可別生氣?!?/p>
陳信卻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的,都怪我沒給你說清楚,本想著寫信給你說的,可是又一想馬上就回來了,于是就沒寫?!?/p>
說到寫信,陳信的眼睛閃閃發(fā)著亮光,壓低聲音說道:“娘子,你給我回的那首詩寫得真好。咱們是不是就按信中約定的來做?”文丹溪的臉色略紅了紅,低聲啐罵了他一句。她心中的郁悶一掃而光,溢滿了重逢的喜悅。陳信緊摟著她,兩人喁喁私語,訴說著這一個多月的思念。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話是一點也不假。文丹溪撫摩著他的臉頰嘆道:“我還以為嫁給你會很省事呢,怎么一個個的女人都蹦出來了?!?/p>
陳信也是一臉的納悶:“我也不明白,我打光棍打了二十多年,也沒遇到誰稀罕我,怎么咱們一成親,都涌上來了?!?/p>
文丹溪趁機給他打預(yù)防針:“二信,我相信你的為人,你千萬別讓我失望。”陳信重重的點點頭,他側(cè)頭想了想,突然一拍腦袋,大聲喊道:“媳婦兒,我有辦法了?!?/p>
文丹溪一怔:“什么辦法?”
陳信嘿嘿一笑,悄聲建議道:“媳婦兒,你不是大夫嗎?你可以給我配一劑藥--就是讓蘿卜硬不起來的那種藥,我出征時你就讓我服下,這樣你不就放心嗎?”
文丹溪一臉囧態(tài),神色復(fù)雜的看著他。
陳信抓抓頭發(fā),低頭解釋:“我說的是認(rèn)真的。你可以試試嘛。”陳信話音剛落,就覺得唇上一陣溫?zé)幔月泽@訝了一下,接著,心頭涌上一股狂喜。他一回過神來,立即反守為攻,一路攻城略地。不多時,地上便丟滿了衣服,玫瑰紅色的帳子也隨之落下。陳信抱著文丹溪爬上床,用壓抑沙啞的聲音問道:“丹溪,我這些天把那些兵法在腦中演練了很多次,有老漢推車,有佯攻山門,還有九淺一深,你想用哪一種?”
“咳咳?!蔽牡は滩蛔≥p咳幾聲。閉了眼不理他。
陳信見她不理會自己,只得壯著膽子說道:“你不吭聲是吧,那我都試了?!?/p>
陳信一臉的蕩漾,迫不及待的除掉身上最后一處障礙,猴急的跳上床,準(zhǔn)備大顯身手……以下省去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