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喝酒,故而我能清楚地感受他唇瓣的熱度。林重檀放在我臉上的手指不知何時跑到耳后,他的指腹輕輕撫過,那一塊的皮膚仿佛都燒了起來。
林重檀他為什么要親我?
他喝醉了嗎?
我從怔愣中回過神,當(dāng)即想推開他,可我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試著推了幾下都沒能推開,反而被他抵開唇瓣,他的一只手還抓住我的腰,像是不準(zhǔn)我逃。
林重檀的行為讓我僅剩的理智徹底崩斷,我本能地狠狠咬下他入侵的舌頭,想保衛(wèi)自己。在林重檀吃疼退后,我仍然未從驚恐中脫離,抬起手對著他那張被世人多為稱贊的臉打了下去。
“啪——”
清脆的一聲響起。
林重檀的臉雖然沒被我打偏過去,但過于響的聲音讓我和他同時頓住。我打完人的手不由微微蜷縮起,大腦依舊一片混亂。見他看過來,我更是瑟縮了下,一句話都說不出。
林重檀深深地看我一眼后,也沒有說話,他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這時的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林重檀在被我打了之后,眼神不是憤怒,也不是受傷,而是厭惡。
我稍微有了點力氣,手腳沒有那么麻后,立刻換上衣服,步履匆匆離開林重檀的學(xué)宿。白螭和青虬兩人看到我時,喊了我一聲,我沒有回應(yīng),頭也不回地走了。
待回到自己的學(xué)宿,我直接鉆進被子里。良吉看到我回來的樣子,嚇了一大跳,連忙湊到床邊,“春少爺,你怎么頭發(fā)都是濕的?沒擦干就睡覺頭會疼的?!?/p>
他又忙去拿巾帕,為我擦頭發(fā)。
我縮在被子里,身體依舊在抖。直到良吉在我旁邊碎碎念有兩刻鐘,我才忍不住打斷他,“良吉,我困了?!?/p>
“馬上就好,春少爺,頭發(fā)快擦干了?!绷技贿厧臀也令^發(fā),一邊問我,“春少爺,你不是去二少爺那邊用晚膳,怎么還洗個了澡啊?之前下課回來不是洗過了嗎?”
我不想回答。
良吉沒一會又說:“春少爺,你今晚吃長壽面了嗎?”
“沒吃?!?/p>
聽到我的回答,良吉當(dāng)即叫了起來,“這怎么行?生辰的時候一定要吃長壽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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