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謙都來不及吐出嘴里的鬼舌頭就拼命點頭,而女鬼卻對懷雀露出驚懼的眼神,她提問的話音一落,她就倏然不見了,憑空消失在房間里,只留下半截肉舌和綁在某人腳上的亂發(fā)。
“她跑了,對不起?!?/p>
懷雀打開燈走進房間,蹲在她的房東身邊,木然的小臉上看不到一絲抱歉,大眼睛里反而透著好奇和興奮,肆無忌憚地觀察男人的裸體,掃過他胸腹上的肌群,對恥部濃密的陰毛歪了歪頭,最后盯住他黏膩的性器。
宗政謙強忍惡心用舌頭頂?shù)糇炖锏捏a臟玩意,惱怒地瞪著視奸他的懷雀,眼神像冰冷的刺刀,對開口向她求助這件事從心底里感覺不甘。
他堂堂一個男人,被她看到了他無比丟臉的一幕,現(xiàn)在全身赤裸被綁縛,下身還直挺挺地硬著,形狀不堪情態(tài)可悲,可她非但不說快點幫他解綁,還蹲在邊上好整以暇地看他,盯著他羞恥的隱私部位不放,小不要臉的人渣!
可怕的是懷雀看肉莖看得專心,對他憤恨的眼神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緩緩伸出手想去摸一下,這樣?xùn)|西她沒有,只在書上看到過,勃起的實物第一次見,居然可以自己變大變小,變硬變軟,有意思。
在這令人不適的靜默下宗政謙心里竟生出一股異樣,腦中浮現(xiàn)出夢境里她撅著屁股嗚咽哭泣,扭動腰肢勾引他的景象,眼看小女孩的指尖就要碰到龜頭,他的下腹忽然燥熱,陰莖不受控制地彈跳了一下,把懷雀看得怔住,手僵在半空睜大眼睛不明所以。
“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時候!”
“是你讓它動的嗎?”
兩人同時出聲打破沉默,說的內(nèi)容南轅北撤,懷雀終于察覺到金主爸爸的怒火。
“當(dāng)然不是我讓它動的,這只是生理反應(yīng),不受個人意志控制,我警告你不許碰我!快把我的手腳松開。”
懷雀撇撇嘴,她什么都還沒干就又被金主爸爸兇了,感覺這人比實驗室的那些大人兇多了。她收回手站起身,宗政手腳一松,手腕上的衣服被解開,腳踝上的頭發(fā)全部斷裂。
他一獲得自由就爬起來沖進洗手間打開花灑瘋狂沖洗漱口,往身上涂了兩遍沐浴露,還狠狠刷了牙,這女鬼真是人生噩夢,感覺以后都不能愉快地做愛了,他心里抱怨著,仰頭漱完口,一低頭吐出嘴里的水卻從鏡子里看到女鬼正站在他身后,也在看鏡子里的他。
“草!懷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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