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中,被捆縛的青年肛門插著巨大的假陽具,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一手抽插著殘忍的兇器,一手拿著注射針,將藥物一點一點的注射到隨著假陽具抽出而外翻的括約肌。
耳機里青年的呻吟模糊中帶著泣音,挺立在半空中的分身卻在后庭被瘋狂的折磨中連連射精,異常腫大的陰囊上插著一根軟針,連接著點滴管,將藥水持續(xù)二十四小時的滴入……
砰!鼠標被砸到地上,光碟則被取出折斷后狠狠丟進垃圾桶。
那是三年前的惡夢,他一直強迫自己不要想起來,沒想到從未遺忘的可怕記憶在今天收到的包裹中被重新提起。
那個如同惡魔的男人,再次找上他了……
與這片光碟一起送來的,還有一條帶著肛塞的后庭貞操帶、一只金屬陽具束具、一只小號雞蛋大小的震動跳蛋、一只手指長的橢圓形跳蛋,以及一個答錄機。
臉色鐵青的按下答錄機的播放鍵,曾帶給他無盡屈辱的男人低沉嗓音傳了出來。
‘杰洛斯,三年不見,你的屁眼有人幫你止癢嗎?或者是自己用按摩棒自慰呢?給你一個機會拿回光碟,去浴室把屁股洗干凈,對了,記得先把陽具束具戴上,晚上見面的時候我會親自幫你打出來的。把屁股洗干凈以后,把我送你的禮物穿上,忍耐四個小時后到你最喜歡去的酒吧吧臺等我的指示……不用我提醒你說該怎么做吧?找愈多人來,就有愈多人可以欣賞你的精采表演,你不會希望懷孕的妻子看見的,你我都知道孕婦最好不要受什么刺激,你說是嗎?晚上見,可愛的杰洛斯。’
杰洛斯渾身劇烈顫抖,又恐又怒之下將答錄機砸個粉碎,而后無力的抱著頭跪坐在地上。
過了很久,他才絕望的走進浴室,褪下全身衣物。
鏡子中,結(jié)實的胸肌上,宛若兩粒葡萄的巨大乳頭敏感不已,筆直修長的雙腿間,軟趴趴的男性象征異常粗長,厚重的袋囊沉甸甸的垂下,敏感得只要一被觸碰就可能從鈴口滲出體液,就連平常被內(nèi)褲包裹摩擦都時常弄臟衣物,三年來簡直成為他的惡夢,讓他連在公廁上廁所的勇氣也沒有。
屁眼更是時常無法控制的麻癢,每天至少有一次會癢到讓他無法忍耐,只能用手指或道具插入挖弄的地步,然后在這樣變態(tài)的自慰下高潮連連……
“該死!”
用力一拳將鏡子打碎,杰洛斯拿起冰冷的金屬束具,將由五只金屬環(huán)構(gòu)成的陽具貞操帶銬在自己柔軟的分身上。
冰冷的觸感令他敏感的分身立刻有了反應,開始充血膨脹,本來就與分身十分貼合的金屬環(huán)于是緊緊的禁錮住他的男性象征,使碩大的肉棒只能維持在半軟不硬的狀態(tài)。
然后,他蹲在浴缸里,舔濕手指,難堪的用濕潤的指尖按摩敏感的括約肌,慢慢的將手指插入。
酥麻的快感延著脊椎攀爬而上,已經(jīng)學會如何放松接受異物的菊蕾順利的將水管吞入。
“嗯……”
他顫抖的打開水龍頭,讓溫水灌入體內(nèi),為了減輕浣腸的痛苦,他一手套弄具碩的分身,一手搓揉起乳尖。
他憎恨那個男人,厭惡那種惡心的玩弄與插入侵犯,但他無法否認自己的肉體因為這樣而在痛苦羞辱間得到快感。
“哦、噢噢……”
在抽出水管排泄的同時,細細的體液從無法噴射的前端滴落。
無法高潮的痛苦讓他難受的喘息,三次浣腸結(jié)束后,他的分身已經(jīng)脹到發(fā)疼的地步。
忍著疼痛,他顫抖著將兩只跳蛋塞入體內(nèi),將中型肛塞立在浴缸邊,慢慢坐下,在肛塞底部最粗的部分進入身體時,忍不住因為體內(nèi)前列腺被頂?shù)降目旄卸哙虏灰选?/p>
拿起衛(wèi)生紙將不住流出前列腺液的分身擦拭干凈,穿上干凈的衣物,他怎么也無法忍耐四小時,索性直接出門。
出門前,他從抽屜拿出手槍──這三年來,他無時不刻都在想著怎么槍殺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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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昏暗的酒吧,杰洛斯腳步僵硬的走到吧臺最角落坐下,穿在身上的惡心道具已經(jīng)在半個小時的車程中幾乎將他逼瘋。
他點了杯酒,不安與憤恨交雜的目光掃過酒吧,但他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的長相。
就在他快將一杯酒喝完時,體內(nèi)的跳蛋毫無預警的震動起來。
“嗯!”他渾身一顫,差點呻吟出來。
不、不行……
可怕的震動侵蝕著他的身體,菊蕾用力縮緊,緊緊夾著也開始震動的肛塞,他緊握著拳頭,克制呻吟扭動的沖動。
“先生,身體不舒服嗎?”吧臺酒保馬上注意到他的異狀。
“不、我沒事……”杰洛斯粗喘著忍耐,“再給我杯酒?!?/p>
他咬著牙將冰塊與酒倒入口中,感覺到從分身流出的體液已經(jīng)讓內(nèi)褲濕了一片。
就在他想逃入廁所時,手機響了。
狼狽的接起手機,電話那頭是男人可怕的聲音。
‘不是要你忍耐四小時再來嗎?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被操屁眼嗎?’
“你在哪里!”
‘我正在看著你,不準動,乖乖坐著,控制好聲音,若被當成變態(tài)的話,你妻子會很傷心的?!?/p>
“……渾蛋……”
用力掛上電話,杰洛斯幾乎將嘴唇咬出血了。
他滿頭大汗的忍耐著體內(nèi)的震動與折磨,無意識的將酒保送上來的冷飲一杯杯的喝下。
這樣下來,還沒到兩個小時,他就已經(jīng)無力的趴在吧臺上,發(fā)出充斥情欲的低聲呻吟。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有人走到自己身邊,伸出手摸走了他藏在外套里的手槍。
他想反抗,可是被軟趴趴的身體連根手指都動不了。
他被搬上一輛箱型車,身上衣物被脫得干干凈凈,雙手被反綁在身后,雙腳被綁成V字形,腳踝高吊在車廂兩側(cè)的扶手握把上。
男人解下貞操帶,拔出肛塞,將自己涂抹上潤滑液的硬挺欲望送進半軟化的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