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笑瞇瞇的收進口袋,不肯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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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垂野住的地方離這里不是很遠(yuǎn),大概半小時就到了樓下。
社區(qū)里環(huán)境清幽干凈整潔,路兩旁栽著整整齊齊的木繡球,迎風(fēng)綻放,抖著雪白的花球,時間不算太晚,路上還有不少人來來往往。
陸垂野開了門,把鑰匙隨便扔在桌上,把電視給他打開,又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幾塊奶糖和巧克力扔他懷里:“家里小孩兒吃剩下的,別嫌棄?!?/p>
姜予捏著糖塊,心里一軟:“不嫌棄。”
陸垂野嗯了聲,“你自己玩會,我去做飯,不過我這兒地方小,弄完配音間后就一臥室了,客房里堆了不少東西沒人收拾,你要是困了就去我房間睡會,昨晚剛換的床單,不臟。”
姜予點頭。
“不困也別亂跑,想要什么喊我給你拿?!?/p>
姜予點頭:“好?!?/p>
陸垂野看人挺乖,心里氣也消了大半,轉(zhuǎn)身進廚房做飯,他從十五歲就被從家里趕出來了,這么多年過去,煎炒蒸煮沒有他不行的。
姜予不自覺的開始打量這間房子,看起來確實不大,滿打滿算也就八十平,卻裝修的非常溫馨。
墻上的掛畫筆觸柔軟,不算名貴,是一個圈內(nèi)知名的插畫師給“三哥”這個角色畫的,暖黃的燈光金箔一樣灑下來,為他鍍上金身。
姜予垂了下眼睛,剝開糖紙用犬齒咬進嘴里,軟香的奶味在口中散開。
他坐在沙發(fā)上,手指不自覺的搓著糖紙,他有多久沒在回家之后看到過第二個人出現(xiàn)了。
房子對于他來說從來只是個睡覺的地方,雖然他買了房子,卻很少在里面住。
冰冷的色調(diào),堅硬的家俱,每一樣都像極了牢籠。
他寧愿在酒店里,醒來時不留戀,睡著時也毫無期盼,只是休息的話,在哪里都是一樣的。
廚房里大大小小的切菜聲,一陣陣的飯香,暖色的燈光,一切都太有生活氣了,陌生的讓他發(fā)慌。
“喵嗚~”
姜予手腕一沉,菜包不知什么時候踱步出來,跳上了他的手臂蹲著,祖宗似的伸了伸懶腰,舒舒服服的窩著了。
陸垂野端了菜出來,穿著條淺色棉麻圍裙,上面還畫了只大黃雞,莫名滑稽。
姜予沒忍住笑了下,被他一瞪,“這圍裙是我姑姑買的,這房間的裝修也是她打理的,非說這么搞有家的氣氛,我一老爺們要……”
姜予搖了下頭,真誠道:“很暖。”
陸垂野看著他的眼神忽然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了,硬生生將舌尖一打,把那句話擰了一百八十度的彎兒,道:“確實挺溫馨的,你喜歡的話回頭……”
姜予緊張:“嗯?”
陸垂野故意使壞,“你喜歡的話,回頭讓我姑姑幫你介紹這家裝修公司,打九點八折?!?/p>
姜予悶悶的哦了一聲,陸垂野笑著揉了下他的腦袋,轉(zhuǎn)身進了衛(wèi)生間,片刻端了盆水出來,讓他洗手。
姜予有點不好意思的伸進去洗了洗,陸垂野端著水盆笑:“你要是喜歡,就常來,我做飯?zhí)貏e好吃,保證你吃完了恨不得……”
“什么?”
“以身相許?!?/p>
姜予臉一紅,忙不迭收回手,在桌上抽了兩張紙巾擦了,團成一小團扔進垃圾桶。
“好了,吃飯吧?!标懘挂鞍阉璺呕厝?,洗完手回來,坐在了他的對面,“能吃蝦嗎?”
姜予點頭:“能吃,我對海鮮類不過敏。”
陸垂野嗯了聲,拿起一雙薄膜手套,慢條斯理的剝蝦,嫩白的蝦肉在醬汁里蘸了一下,放進了他面前的空碗里。
姜予夾起來咬了一口,含糊著問他:“師父你愛吃什么?”
陸垂野正低頭剝蝦,沒抬頭應(yīng)了聲:“我一般也不怎么挑食,不過只給倆饅頭是不行的,吃不飽,得要條魚?!?/p>
姜予不疑有他的點頭,有些苦惱:“就是魚太多刺了?!?/p>
陸垂野贊同的一勾唇角:“是啊,魚太多刺了,為了不把自己卡住,得小火慢燉才是,等他的刺都軟了、愿意自己褪掉了,那時候才能吃得盡興,你說是不是?”
姜予微微張著嘴,又送了個蝦仁進去,含含糊糊的應(yīng)了聲:“是……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說實話今天心態(tài)都崩了,我是不知道有的讀者老爺們對尺度是不是有什么獨特見解,因為間接接吻+臉紅六個字,我在夾子上被鎖了將近五個小時,收藏也幾乎沒動。
本來想說不更的,但是想一想跟你們也沒關(guān)系,不能因為這個影響別人(下一更大概在兩點左右)
紅包在八點半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了,可能會有部分發(fā)重和沒發(fā)到的情況,有遺漏的仙女再留一次評論說一下,給你們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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