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松開了腿,邱綏卻沒打算就這么放過她,哼了聲,“晚了?!?
許在在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感受到那粗礪的手毫無阻隔的與她的私密處相貼。
她來時想到會被看,洗過澡,且洗的仔仔細細,可也都一上午了,她又出了一身汗。
眼下許在在只想一頭撞死。
“我錯了你別這樣…求你了嗚……”
邱綏隨便摸了兩下,也真沒想怎么樣,“毛挺多啊。”
許在在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
更加難堪了。
邱綏收回了手,有水漬粘在他的指尖,他隨意抹在許在在屁股上,“怪不得跟發(fā)大水似的?!?
話是輕描淡寫的。
許在在聽得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這尺度是前所未見的大。
雖然有時在寢室也會聽見室友聊起某個男生的臉、腹肌,或者更私密的一方面,室友們還會興致勃勃的討論起時長和次數(shù),許在在聽著臉紅也就罷了,但是像邱綏這么直白干脆的,簡直叫許在在招架不住。
邱綏從許在在身上下來。
坐在了床尾。
許在在立馬爬起來,胡亂抓著被子遮住自己,躲在被子底下,手忙腳亂給自己穿褲子。
眼睛紅紅的盯著邱綏的一舉一動,警惕性十足。
怪可憐見的。
見邱綏取了一支煙,咬著沒點燃,另只手把玩著打火機。
許在在順著他的手去看,見他指尖搓了搓,登時臉色爆紅,抬眼去看他的臉,果然就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神色。
這下不僅是臉,許在在脖頸都紅了一圈,心跳發(fā)狂似的直竄。
“還坐著等操呢,去洗臉?!?
他話音一落,許在在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沖進浴室里。
邱綏始終沒點燃那支煙,他垂眸盯著自己的手,微微動了動眉。
許在在一進浴室,看著鏡中自己的臉,嚇得尖叫都差點脫口而出。
隨即猛地捂住嘴巴憋住了。
慢吞吞的洗了臉,坐在馬桶上等自己情緒平復(fù)。
覺得身下有些粘膩,她不禁又紅了臉,扯了紙巾擦了又擦,深深吐出一口氣。
失神的想,賣卵行不通,那可怎么辦呢。
姚紅花催得急,逼得緊,她上哪兒去弄一萬塊錢。
就算她不吃不喝,不斷打零工,也不可能湊到一萬塊的。
要去借嗎?找誰借?她性子偏內(nèi)向,不善于和人交好,也沒什么朋友。寢室里家世最好的就是符歡了,可她和符歡并不是特別熟悉……怎么辦怎么辦。
許在在又糾結(jié)痛苦起來。
如果姚紅花真的鬧到學(xué)校里來,她念不了大學(xué)怎么辦,念不成書她哪里還有什么機會逃出那個家,只能像她媽說的那樣,回去嫁人。
河對面的馮哥兒她是知道的,比她大十幾歲不說,還是個老流氓,長得尖嘴猴腮,心眼子壞得很,聽說他娶了個老婆都是被他打跑的,小時候時常就聽見河對面?zhèn)鱽砼说募饨锌藓奥暋?
村里的人每次聽見都搖頭擺手的嘆息:“馮曉財又在打老婆,可憐喲可憐!”
要妥協(xié)嗎要嗎?
許在在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情緒又崩潰了。
她死死咬住唇,攥緊拳頭。
直到嘴巴里傳來一股澀澀的血腥味,她才回過神來。
片刻后,她哽了哽喉頭。
打開門走出去。
邱綏還是原來那姿勢動作,就坐在床尾,煙被丟在床邊,手上下拋著打火機,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許在在走到他跟前,盯著他說:“我不賣卵,我給你操,你給我錢,行嗎?”
打火機落下來時,邱綏手微抖,差點沒接住,等攥住了打火機,他才略微抬頭,看著許在在的臉,盯了幾秒后,突地挑唇笑開:“行啊。”
接著他把打火機一扔,用腿勾著許在在的腰往前一帶,隨即松了腿大咧咧的敞開,直勾勾的看著許在在,嘴角帶笑:“自己掏出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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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稱這章為搖搖車應(yīng)該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