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綏冷冷笑了聲,“不叫是吧,待會兒射你逼里?”
她不答。
邱綏狠狠地捅進去,“嗯?”
許在在怕了,嗚咽出聲,抽噎著:“叫?!?
然后邱綏松開對她的壓制,接著又操起來。
許在在如愿開了口。
他還不滿意,捏著她的奶尖:“叫大聲點,”
許在在的聲音很好聽,嬌軟的,尤其叫床,能給男人帶來很大性欲。
邱綏不想她像條死魚一樣,所以需要她真情實感的配合,而不是壓抑著。
邱綏說話沒算話。
最后他把許在在送上了高潮,隨之就抵著她的壁肉,狠狠地射進去。
量尤其多。
許在在哭著罵他:“你,你混蛋!”
邱綏抱著她往浴室走,“話都說不清楚,歇會兒再罵吧?!?
她哭得更兇了。
邱綏抱著她進浴缸里。
他這一室一廳不差,浴室還較大,放的有浴缸,可以泡澡。
她不停的抽泣著,指責他:“你就是個變態(tài)!大變態(tài)!”
她罵他都罵得輕飄飄的,邱綏還覺得有點好笑。
“你再罵?”
許在在哽咽,裝腔作勢:“我就罵!”
“你罵啊,我聽著,讓我聽聽J大才子是怎么罵人的,我也學學。”他哼笑,語氣戲謔調(diào)侃。
許在在氣得踹他一腳。
邱綏不把她的小打小鬧放在眼里,撩起她的腿,擱在自己腿上,探手去摸她的逼,“腫了?!?
又紅又腫。
“都怪你。”
她又兇起來。
邱綏捏了捏她的臉,“下次別惹我,你不知道男人在操女人這件事情上,受不得激嗎?你越對著干,吃的苦越多,懂嗎?”
許在在躲開他的手:“滾開?!?
“我滾了誰給你掏逼,里面還塞著我的精液呢,你想懷孕也行,生下來我也養(yǎng)得起?!?
許在在聽著她的話,生氣得不行,又想打他。
邱綏攔下她,將她圈在自己懷里,然后伸手探進她的穴口,把里面的精液都摳出來。
許在在一直敏感的顫,鼻息很重。
“摳個逼反應都這么大,怪不得操進去水那么多。”
“你閉嘴!”
“你再吼一個試試?”
邱綏放了水,又重新引水進來,簡單的洗了洗才把人一把抱起來。
先換了床單才讓許在在躺上去,許在在受了氣還被欺負了,人只想好好休息。
邱綏去外面把她和他的手機都拿了進來,“你朋友跟你發(fā)了消息。”
許在在接過去看,是室友問她需要給她留門嗎。
許在在連忙回復過去,一看時間,已經(jīng)凌晨半了。
室友還沒睡,回了個奸笑的表情。
消息又閃了下,許在在滑上去看,是來自邱綏的轉賬。
一萬。
許在在收了。
邱綏丟了手機看她,“現(xiàn)在安心了嗎?”
許在在咬唇,片刻后說:“謝謝?!?
“沒什么好謝的,多讓我操幾次就好了?!?
許在在心里對他的感激又瞬間沒了,氣呼呼的關了手機,躺下睡覺。
第二次同床共枕,許在在渾身僵硬。
邱綏關了燈。
半晌后他摸過來,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唇在她耳邊,氣息熱烈,“我說真的,你挺好操的?!?
許在在閉著眼,緊緊的抓著手,不敢動。
“嗯?怎么樣?”
邱綏的手摸到她的胸,放在手中把玩:“你放心,我雖然不是個好人,但也不壞?!?
“感覺你是挺缺錢的,雖然我不是什么富二代,但小錢還是有點,考慮下?”
邱綏真的覺得跟許在在做愛很爽,她很好欺負,雖然有點小脾性,但不失大雅,反而有點可愛。
邱綏這人向來隨心所欲慣了,別人像他這個年紀都已經(jīng)結婚生子了,他還老光棍一個,也不是沒想過找個人,就是沒遇上合適的,也不是說他有多挑剔,總得看對眼,上床不至于他硬不起來,又或者奸尸吧。
許在在腦子亂糟糟的,考慮什么呀……
長期炮友嗎。
她只聽室友談起過這個詞。
男人還在逼問,窮追不舍。
“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做人不要太貪心,知道嗎?”
許在在雖然不清楚他的具體年齡,但真的覺得他還挺自戀的。
現(xiàn)在這個情況到底是誰貪心……
他心里不清楚嗎。
“是當炮友嗎?”許在在問。
邱綏握著她乳房的動作一頓,“你這么想也行?!?
反正男女關系,總會有詞來代替。
朋友、戀人、夫妻或者炮友甚至其他。
許在在又問:“時間有多久?”
“你每次都會給我錢嗎?”
“給多少???”
“你什么時候結婚呀?”
“你沒有女朋友嗎?”
“我還想談戀愛呢,我談戀愛就不能跟你做炮友?!?
她越問到后面,邱綏臉色越黑。
最后他忍不住掐了她的奶尖,五指陷進她的乳肉,兇巴巴的呵斥:“閉嘴。”
許在在張了張嘴,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