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在在手抵在她的胸口,推開他,氣喘吁吁的緩著氣息,臉被憋得緋紅。
邱綏食指碰了碰她的臉頰,收了手人退到了原處,隨后驅(qū)車離開。
許在在偏頭抵著車窗,看著窗外燈火闌珊,隱隱約約倒映出她的影子來。
眼見著路越來越熟悉,許在在腦子宕機了片刻,轉(zhuǎn)身跟邱綏說:“我明天有課。”
邱綏瞥了她一眼,“嗯?!?
握著方向盤的姿勢沒變。
不出片刻,車開進了他的小區(qū),到車庫時,許在在扒著安全帶不下車,坐在車上,“我明天有課!”
她強調(diào),縮著肩,表情有點倔犟。
“知道,快下來?!?
邱綏好脾氣的沖她招手,打開了車門。
許在在紅著臉搖頭,“不行,我明天還要上課的……”
她咬唇,不愿意下車。
邱綏站直了身,兩手掐在腰際,片刻后躬身,手搭在車頂,沉著一雙漆黑的眼,命令道:“下來。”
又說:“我明天送你回去,我現(xiàn)在不想開車了?!?
許在在看他臉色不怎么好,有點怕,抿了抿唇,松開安全帶下車,然后站在他跟前低著頭顱,聲音很小的說:“那我自己打車回去,不要你送?!?
邱綏語調(diào)冷沉:“錢不要了?”
許在在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側(cè)過臉,“你發(fā)我微信上?!?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這時候了邱綏怎么可能放她走,都快到家門口了,又不是大禹治水叁過家門而不入,當即微微彎腰,圈住許在在,輕松把人一扛。
許在在驚叫一聲,頭昏昏沉沉的倒掉著,腹部低著男人堅硬的肩膀,“你干什么呀!你放我下來——聽見沒有,放我下來!”
她不停的掙扎,擺腿,被男人單手壓制住,還騰出只手來教訓(xùn)她,甩手給了她屁股一巴掌,冷聲呵斥:“亂動什么,摔了怎么辦。”
說著就把人扛進了電梯。
許在在被他這一巴掌打懵了,愣了一下,就被他放了下來。
電梯里有監(jiān)控,邱綏不好對她怎么樣。
把人圈在懷里,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你倒是會,欲擒故縱有一套啊?!?
許在在推他,不太情愿,“你別這樣,我沒有這么想,你別污蔑我?!?
她說得一板一眼的,邱綏瞧著好笑。
電梯抵達樓層,邱綏拿出鑰匙開門就把許在在推了進去。
“先做還是先洗澡?!?
許在在站在玄關(guān)沒動,邱綏換了鞋子,催促她:“鞋?!?
許在在往旁邊站了站,可憐巴巴的瞅著他,“我想回學(xué)校?!?
“明天回去?!蹦腥搜院喴赓W。
又幫她脫鞋,許在在躲著不讓,人往門口方向靠近,邱綏扯了她兩下,被她躲得起火,一把拽住她的手往自己懷里狠狠一帶,“你再鬧個試試?”
許在在不說話,低著頭,一副被欺負慘了的可憐模樣。
“嗯?”邱綏抬起她的臉,輕聲道:“明天再回去,好嗎?”
許在在避開他的視線,默不作聲的偏過頭,咬著唇不語。
片刻后自己彎腰脫了鞋。
——邱綏差點就妥協(xié)了,認為自己欺負了她。
見她動作,邱綏微不可聞的松了口氣,從鞋柜里拿了一雙37碼的粉色脫鞋出來。
這是他前兩天逛超市的時候買的。
許在在穿36的鞋,拖鞋大一號她穿著也剛剛好。
白皙圓潤的腳趾頭露出來,羞澀的躲在拖鞋里。
邱綏往中島臺走去,問她:“喝酒還是什么?”
想到自己這里有上次朋友送的蜂蜜,又道:“蜂蜜水?”
許在在搖了搖頭,“我去洗澡?!?
身上一股火鍋味。
腳步剛邁出去,又停下,許在在扯了扯衣角,“我沒換洗的衣服?!?
邱綏拿出了一罐啤酒,打開仰頭喝了口,而后蹭了蹭唇角,出聲說:“我房間里有,衣柜里自己去拿?!?
也是前兩天買的,想到許在在可能會經(jīng)常來他這里,基本的生活用品都買了。
許在在拿著睡衣兜頭進了浴室,約莫半小時后才出來。
身上還裹著邱綏的浴巾。
看見她這副打扮,邱綏愣了愣,“睡衣不合適?”
許在在面色緋紅,全身帶著濕漉漉的水汽,瞪了他一眼,帶著嬌又帶著怨。
邱綏啞然,有點摸不著頭腦,“怎么了?”
一問許在在瞪得更兇了,想到自己穿上睡衣后的樣子,徹底的面紅耳赤,氣鼓鼓的跺了下腳,罵他,“你、你不要臉!”
隨后就跑進了臥室。
邱綏:“……”
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小姑娘了,頗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男人洗澡的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鐘就從浴室里出來,因為許在在把他的浴巾裹跑了,邱綏就什么也沒穿的回了臥室。
門關(guān)上。
埋在被窩里的許在在就探出了頭,房間里沒開燈,邱綏熟練的打開燈,他赤身裸體的模樣就出現(xiàn)在了許在在眼前。
她尖叫一聲,閉上眼把自己縮被窩里,大聲問:“你怎么衣服都不穿!”
邱綏哼聲笑,走過去隔著被子拍了拍她挺翹的臀,“是誰把我浴巾裹身上的,你都穿走了我還穿什么?你這是倒打一耙?!?
許在在梗了梗,不說話了。
邱綏去扯被子,她抓得死緊。
但力量抵不過男人,輕而易舉的就將被子扯開了。
一顆被悶得快熟了的頭顱鉆了出來。
邱綏拉開被子蓋住自己和許在在,探過去手,許在在急忙出聲:“燈燈!關(guān)燈!”
邱綏挑眉,“你哪兒我沒看過,關(guān)什么燈?!?
許在在抱住他的胳膊,人軟軟的就靠了過來,眨了眨眼,聲音有點嬌:“關(guān)燈好不好……”
邱綏緊了緊牙,認命似的抬手把燈關(guān)了,抱住許在在時,低聲問:“誰教你這么撒嬌的,真想弄死你?!?
許在在被他嚇得人直往被窩里縮。
邱綏掐住她的腰,另只手沒閑著,由下而上的摸著她順滑的睡衣,片刻后感覺手感不太對,于是頓了頓,撩起一片紗布似的面料,啞聲問:“這是什么?”
許在在一噎,尤其羞惱,“我怎么知道!”
想到之前懷里這人罵他不要臉,邱綏把燈打開,想要看個究竟。
許在在躲著不讓他碰,她那點小雞仔似的力氣,被男人輕松壓制。
男人壓著她,坐在她的腿上,被子隨著他的拱起而滑落,發(fā)絲凌亂,臉色潮紅,穿著睡衣的許在在,就這么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了邱綏的眼下。
邱綏看了個明白。
這真的不怪他——是一件黑色的蕾絲睡衣,胸口那一截偏偏又是一層薄紗,遮不住什么,裹著許在在軟棉的胸乳露出來,再往下,腰腹是正常面料,盆骨又是薄紗。
邱綏沒忍住笑出了聲。
許在在捂著臉,覺得燈光刺眼,頭頂是男人的笑聲,令她難堪至極,委屈得又罵他:“你還笑,不要臉!你這人太壞了!”
邱綏想起買這睡衣時那導(dǎo)購員臉上意味深長的笑,瞬間了然。
情趣睡衣。
邱綏捏了捏她的胸,夸獎:“好看?!?
又低頭拿開她的手,湊上去吻她的唇,低啞調(diào)笑:“沒聽過這么一句話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啵了她兩口,邱綏愛不釋手的從睡衣下擺探進去,滑過她柔軟的小腹,抵達她的胸口,毫無阻隔的貼近她的乳房,握在手里把玩。
好脾氣的道歉:“這真不賴我,導(dǎo)購員拿給我的?!?
許在在偏頭,伸手去推他,“燈,不要開燈……”
“開著,我想看著你做。”邱綏喟嘆一聲,驚于手中觸感極好,“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許在在不想知道,她只覺得羞憤不已。
因為沒有被子的遮擋,她只有往邱綏懷里躲,就是不讓光照著她。
她一扭一扭的,邱綏被她蹭出個好歹來,邪火四起。
隔了幾天不做,邱綏想得厲害。
尤其許在在洗澡過后又香又軟,害羞又一個勁兒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