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千臉色興奮,手都在發(fā)抖:“舟舟,跟我過來一下。”
許棠舟“交個藝人朋友的任務”才進行到一半:“怎么了?”
黃千只顧著把他拉走,邊走邊激動道:“我之前說要找個人帶帶你,沒想到機會這么快就來,好到我簡直不敢想,簡直千載難逢!我們過去一趟?!?/p>
許棠舟一頭霧水:“現(xiàn)在?”
黃千胖胖的臉上露出神秘微笑:“猜猜是誰?”
“我不同意?!?/p>
與此同時,費舍酒店隔音良好的房間里,凌澈懶懶開口。
落地窗外能清晰地看見樓下人群的影子。
任憑記者、抗議者們?nèi)绾卧跇堑紫露氯?,他們都想不到凌澈早就從他們眼皮底下進酒店了。
凌澈的確不樂意參加公司年會這種場合,可是這一次他搞出了小風波,老總的面子還是要給。誰知來了以后他們卻開始按頭讓他配合工作,他不認為自己有錯,更不想妥協(xié)。
司徒雅焦頭爛額:“那你想要我怎么樣?你三月份的演唱會還開不開了?!我可不想到時候全是退票的!”
凌澈擺弄著一頂鴨舌帽,長腿搭在矮幾上,眸子在燈光下呈深棕色:“不可能有那種事?!?/p>
小安一句話也不敢講。
司徒雅是金牌經(jīng)紀人,在圈子里混了這么多年,對輿論風向的預估一向很準。
前有凌澈失言在前,后有凌澈爽約跨年晚會在后,她深知樹大招風的道理。
“什么叫不可能有那種事?!彼就窖耪媸强嗫谄判模皼]錯,的確沒人會拒絕你的演唱會,可是之后的事呢?你不解釋、不出面,這個污點就一直下不去,以后你一次站上高峰的時候,都有人拉出來用這個diss你,像個攆不走的蒼蠅一樣跟著你,不管你有什么成績它們都如影隨形?!?/p>
凌澈:“我無所謂。”
司徒雅不得不說了:“這后果如果只是你自己要承受也就算了,可是你知不知道,寶芬尼受了你的影響?”
寶芬尼是凌澈的Alpha母親凌志的心血,作為奢侈珠寶品牌,目標消費人群一直都是Omega。
而寶芬尼的代言人,凌澈已經(jīng)擔任了三年,門店隨處可見他的巨幅海報。
上個月凌澈的“Omega歧視”言論一被報道,寶芬尼業(yè)績便肉眼可見地下滑,昨夜經(jīng)過跨年晚會的發(fā)酵,市中心的門店更是被人潑了油漆,亂七八糟地控訴寶芬尼無良。
凌澈不關注媒體新聞,凌志自然也不會把這種煩心事跟兒子講,所以他還不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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