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舟:“?。?!”
他真的被嚇了好大一跳,“小米哥?!”
和米非同時出現(xiàn)的還有他們的跟拍攝像,顯然早就等著這一幕了。
“哈哈,沒想到吧?!泵追堑靡獾卣f,“剛才在休息室老遠看見你,哥就帶我躲起來了。哼,澈神嘴巴那么緊什么都不說,我們當然要嚇嚇你們伺機報復!”
陸承安從身后攬著米非的腰,氣定神閑道:“年紀大的人,會比較穩(wěn)重哦?!?/p>
跟拍助理都是叛徒,為了節(jié)目效果,類似的話在嘉賓里傳得很快。
說著,陸承安稍微讓了一讓,轉身看向凌澈:“可惜澈神忘了,我有小米。綜合綜合,我也就勉強算得上年紀還小吧?!?/p>
許棠舟和凌澈的座位就隔了條走廊。
凌澈表情淡定:“是我失誤了,陸前輩敢于冒險的精神值得佩服。”
陸承安笑起來:“不不不,我就是想看看你們說的兩個人才能有樂趣的事到底是什么。”
許棠舟:“……是剪刀石頭布。”
這車開不完了是吧,要不要他來講兩句!
米非不知道有沒有get到點,竟認真提議道:“太無聊了吧。有十一個小時呢,我們四個人可以打撲克牌?!?/p>
有了陸米CP的加入,許棠舟的處境要好上許多了,米非是個話癆,可以一直和許棠舟聊天。用過餐后,他們當真各自用座位上的透明電子熒幕打起了連線撲克牌。
凌澈本來不想玩,但也不好太拂了陸承安的面子,對方好歹是前輩。
不過凌澈可不想白玩,不屑道:“賭貼紙條是小孩子才做的。”
陸承安:“那你是想賭錢?”
凌澈:“小孩子才做選擇,我都要。現(xiàn)在我們的資金都一樣多了,怎么,陸前輩敢不敢賭?”
這么一來,連許棠舟都有點興奮了。
賭的是基礎資金,對于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算是玩很大,貼紙條倒不算什么。
“有什么不敢。”陸承安拿視帝的那部電視劇就是演賭場浪子的,認真學過幾天,在他看來這簡直是一種挑釁。
然而一小時后。
陸承安走過來:“不玩了。”
陸前輩三十五歲的人,輸就輸了,但他實在想不通他為什么要和這群人玩貼紙條。
米非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辛苦。
凌澈當著他的面問許棠舟:“崽崽,我們贏了多少?”
許棠舟數(shù)了下:“三百四十塊。”
他們倆是一家,錢多半都是凌澈贏的,他看上去不太滿意的樣子:“這么少,留著給當?shù)氐男≠M吧?!?/p>
陸承安氣得一窒:“再見?!?/p>
他一走,米非就笑得往許棠舟身上倒,吃里扒外沒心沒肺實錘了:“喂,舟舟,你和澈神以前是不是經常玩,這么熟練!看我哥吃癟我好開心啊哈哈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