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犬牙深深地嵌進了Omega鼓脹的腺體里,甜美的信息素味道正難以饜足地吸收他。強勢的S級烈日信息素源源不斷地注入腺體里,許棠舟整個人由一開始的緊繃變得柔軟,再也支撐不住,完全軟在了他的懷里。
在許棠舟的背部都變得潮紅之時,凌澈便發(fā)現(xiàn)了闖入者。
平日里淺棕色的眸子深不見底,像是打擾了兇猛的野獸進食,米非心中猛然一跳。
他背后一陣涼意。
此時的澈神,太可怕了。
許棠舟是不知情的。
有了信息素撫慰,他舒坦了許多,說話帶著疼痛的哭腔:“行了嗎?……我怕有人來了?!?/p>
凌澈沒說話。
米非耳后一片發(fā)熱,他做夢也想不到撞見這種情形。
可眼前的情況不容他多想,趕緊退了幾步,默不作聲地走了。
沒走進步就碰見了陸承安,還有他們的跟拍攝像。
“怎么樣?”陸承安問,“他們沒事吧?”
唯一一個Omega,真的是全節(jié)目最關(guān)心的存在,陸承安都懷疑節(jié)目組是故意這樣安排的了。
當(dāng)著鏡頭,米非笑了下:“沒事呢。他們應(yīng)該馬上就出來了?!?/p>
陸承安說:“那我們也去換衣服吧,又不潛水,早知道今天也不用帶泳衣?!?/p>
“等一下!”米非拉著他說,“海水那么藍,你幫我拍幾張照?!?/p>
腳步聲遠去了。
許棠舟隱隱聽到聲響,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求生欲很強地說:“凌澈,應(yīng)該……可以了?要是被拍到……我會死的?!?/p>
狗膽包天讓凌澈給他做臨時標(biāo)記,無論怎么那種解釋,粉絲都不會放過他。
“吵死了?!绷璩航K于放開他,用拇指拭去唇邊殘留的唾液,很不耐煩地說,“多給你點,免得你隨時都想找我要?!?/p>
好好的一件事,越弄越澀情。
許棠舟所認(rèn)為的請求幫助,可不是這樣的,什么叫隨時都想要啊?
他只是信息素敏感,又不是得了饑渴癥。
但是許棠舟現(xiàn)在平白矮了一大截,也不敢頂嘴,特別沒出息地說:“謝謝,真是太麻煩你了。我會盡量不來找你……要的。”
凌澈站起來“哼”了聲,不置可否,臉上寫著“你最好說到做到”。
兩人收拾好出去,都換下了潛水服。
許棠舟這天是穿的襯衣,領(lǐng)口恰巧能擋住咬痕。
節(jié)目組的人已經(jīng)要收工了,大家都關(guān)心地問他有沒有事,當(dāng)然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被問得越多,凌澈看起就越不爽,他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告訴大家他真的沒事,強調(diào)沒事。
可是凌澈更不爽了。
許棠舟伏低做小,只好乖一點,更乖一點。
好在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就恢復(fù)了平時的生龍活虎。
吃完飯,嘉賓們玩起了國王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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